面具被扯掉,就在阮綿綿要看清眼前這個男人的真面目的時候,眼前突然一黑。
兩人之間的位置發生了一個猛地反轉,阮綿綿在下,King在上,一隻骨節分明生的極好的手捂住了阮綿綿的眼睛。
因爲看不見,身上的感官被無限放大,男人的呼吸落了她一臉,接着脣上一軟,阮綿綿連掙扎都忘記了,脣上輾轉碾磨,男人的吻並不溫柔,啃咬的她的脣有點輕微的發麻。
阮綿綿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兩人肌/膚相貼,阮綿綿只聽得見她只聽得見咚咚的心跳聲,大腦空白了一瞬間,像是夜空中五彩的煙花在她腦子裡炸開。
閃亮又璀璨!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脣上的感覺清晰又讓人心動。
她這是被強吻了?
阮綿綿???
立馬反攻爲進,狠狠地咬了一下男人的脣。
後腦勺被下壓了一下,男人同樣在阮綿綿的脣上輕輕的咬了一口。
“嘶~夫人還真不溫柔。”
男人就像是像個痞子一樣,笑的低低的,魅惑勾人的緊。
“放開,誰是你夫人?”
“寶寶。”
“麻蛋!狗男人,放開。”
阮綿綿此刻被男人緊緊地鉗制住,動彈不了,腿上一個用力,就向着男人的雙腿間招呼過去,身子一反轉,阮綿綿雙眼得到了“解放”,立馬去瞄男人的臉,才發現那面具好像是焊在男人臉上一樣,她依舊是沒看到男人的臉。
氣人!
再次動手的時候,阮綿綿的手腕被緊緊的握住,身子也被壓制的嚴嚴實實。
“寶寶,後半生的幸福不要了。”
“LSP。”
“夫人,是你先勾/引我的。”
慕言來房間的時候,就看到兩人此刻正“糾纏”的不可開交,曖昧至極......
慕言!!!
這傢伙不是對那個小青梅情有獨鍾嗎?怎麼此刻還跟鬼市的鬼主在滾地毯?
果然,男人的話不可信!
不過,要是勾搭上了鬼主,還做個鬼的殺手啊,吃軟飯不香嗎?
慕言往後稍微退了一小步,正準備出門,突然,一個巨大的身影攔在了他的身後。
待看清楚是小小灰的時候,從丹田猛地爆發出了一聲慘叫。
“狼......狼......大狼啊......”
聽到有人,阮綿綿一把推開了King,兩人分開了,但是透過面具中的眼眸,阮綿綿看到這個該死的狗男人似乎像是要把她看穿似得。
慕言被小小灰嚇的瑟瑟發抖,這兩人......
阮綿綿拿起一邊的紅酒,直接拿起瓶子灌了兩口。
她只覺得口乾舌燥,想喝口酒冷靜一下,
特麼!
一下子更熱了!
“小小灰,給我咬死這個狗男人。”
阮綿綿摸了一把脣上麻麻蘇蘇的感覺,真特麼日/了狗了,只當是被狗咬了,她何時受過這種欺負,她要追殺這個男人到天涯海角。
慕言看着兩人“劍拔弩張”的氣氛,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還有小灰灰!
“那個......那個......要不你們兩個繼續......我......”
“嗷嗚......”
小小灰嗷嗷叫了兩聲,然後對着此刻站在門口的慕言,一下子就撲了上去,還直接將慕言給撲倒了。
慕言被小小灰的大爪子按住肩膀,動都不敢動一下,雙手保持一個投降的姿勢,他是怎麼也沒想到爲什麼“戰火”蔓延到了他的身上。
阮綿綿???
“小小灰......是這個狗男人。”
阮綿綿將視線對上King,剛好對上King興味十足的眼神,妥妥在嘲笑她,真的很惡劣。
而小小灰只是嗷嗷兩聲,並不進攻King。
阮綿綿!!!
這小小灰還叛變了?
她覺得她心裡好像是踹了一團火,無處可發,手邊的紅酒瓶子往King的方向一丟,King穩穩當當的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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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這麼野?”
“野你大爺!”
“我喜歡。”
然後,阮綿綿就看到King手裡的瓶子在他手上,一滑,“啪”的落在了地上。
靠!
這男人又痞又惡劣!
“夫人,想做的事情,我都會一一滿足,砸瓶子我一定會讓夫人滿意。”
紅酒瓶碎在地上,醇香的酒瀰漫了整個空間,配上阮綿綿微紅的臉,真是一幅美圖。
King整個人的視線都無法從阮綿綿的身上移開,心口瀰漫的情緒似是要火山噴發一樣,趕緊移開了視線。
低沉的嗓音親啓。
“鬼主,等下的蒙面舞會可否賞在下一個面子。”
“呵呵......賞!”
阮綿綿咬牙切齒的說道,恨不得撕碎了那張金色的面具,那鬼面上勾勒的笑臉似乎都在嘲笑她。
說完這句話,King很是瀟灑的離開了,小小灰好似是不捨的還嗷嗷叫了兩聲。
“小小灰......”
“嗷......”
“你還委屈了!!!”
阮綿綿在小小灰的頭上拍了一下,小小灰嗷嗷叫了兩聲,就趴在了地上,真是!!!
等兩人都走了以後,阮綿綿往座椅上一靠,回想剛剛發生的事情。
這個男人爲啥讓她覺得熟悉呢?
阮綿綿按下房間內的呼叫機,叫來了齊瑞。
“齊瑞,你等下幫我查一下楚然這個人。”
“楚然?”
“嗯。所有資料,事無鉅細!”
“是。”
阮綿綿上到了199樓,對着一整面面具牆發呆。
狐狸面具,小丑面具,兔子面具,鬼面面具......
阮綿綿將那個鬼面面具拿在手裡摩擦,那個男人還真的很難讓人不在意呢?
和她玩是吧!
阮綿綿勾起了笑容。
拿起了那個鬼面具。
鬼面舞會是鬼市新的一個項目,爲了給拍賣會助興,一個大型的舞會,戴面具這個是鬼市一直以來留下來的傳統。
除非是自己願意,在鬼市任何人不得強制摘掉別人的面具。
而且今晚在鬼市還有賭石大會,這裡是銷金庫的天下,是有錢人狂歡的天下。
阮綿綿直接下到了天空塔的底層,整個會場人聲鼎沸,酒杯的碰撞聲不絕於耳,阮綿綿一眼就在人羣中發現了那個帶着金色面具的男人。
金色面具在燈光的照射下,更顯得人詭秘了幾分,男人慵懶斜斜的靠在牆角,沒個正樣,周身的氣勢卻讓人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這男人勾起了她的興趣!
踩着步子往男人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