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和蘇軟軟兩人表演完了之後,正準備回房間卸妝。
在走廊內遇到了墨青。
墨青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看着墨白,然後視線又將蘇軟軟整個掃視了一遍,滿眼的不懷好意。
“哥哥...”
蘇軟軟瞳孔一縮,也看到了墨青,她倒是第一次知道墨白還有一個弟弟!!!
爲什麼墨家一直都只宣稱只有墨白一個孩子?
墨青是邪氣的,墨白眉眼溫柔。
“哥哥,見到我有沒有很驚喜,很意外?”
墨青攤攤手。
“你想做什麼?”
墨白收起了嘴角的笑,冷冷地看向墨青,每次看到墨青就覺得自己頭疼,他這個弟弟每次都不按套路出牌。
“嘖嘖嘖...我的親哥哥啊,我能做什麼事情,我關心你啊,不過,哥哥,你的速度可真的很快啊。這位是...”
“你好,我是蘇軟軟!”
“軟~軟~”
墨青叫出這個名字,叫出了波浪線的感覺。
“哥哥,你還真的很絕情呢,你以前叫阮糖不就是也叫軟軟,怎麼...這麼快就換了對象?找到了替身,嗯...”
墨白一下子用力將墨青推到了牆上,一隻手緊緊的拽住墨青的領帶。
“你最好適可而止。”
“哥哥,這是惱羞成怒呀!”
墨青微微一皺眉,卻笑的猖狂,整一個斯文敗類。
“閉嘴。”
“嘖嘖嘖....還不讓人說實話呢~”
阮糖找到墨青的時候就看到他和墨白兩人在對峙。
“小五,你幹嘛呢?”
聽到阮糖的聲音,墨青整個人都變了一樣。
“阿姐!!!”
墨青一把用力拍掉了墨白的爪子,歡快的往阮糖的方向跑。
“阿姐,墨白,他欺負我...嗚嗚嗚...阿姐,你可要爲我做主啊,他簡直就不是人。”
“行了,你給我閉嘴。”
墨青撇撇嘴,天啊,這個世界上沒人愛他了,他好可憐的,那樣子看起來就好像要哭出來一樣。
蘇軟軟在一邊看的目瞪口呆,原來一個人變臉還能這麼...這麼快的。
墨青看起來在墨白麪前A的不得了,怎麼到了阮糖那裡就那麼的從心。
一下子她看阮糖的眼神就更不一樣了,都在冒星星了,這阮糖簡直就是她的偶像啊。
阮糖走到蘇軟軟的身邊,側身輕輕耳語。
蘇軟軟整個人激動的不像樣子。
啊啊啊...
大美女向她靠近了,她真的好喜歡也~
只不過聽到接下來的話,蘇軟軟整個人就變得銳利起來了。
“墨青,我找你有事。”
“是的,阿姐~”
墨青像一隻歡快的狗狗,狗腿的跑到了阮糖的身邊。
蘇軟軟回到了房間卸妝,剛把妝容去掉,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就發現她身後的門好像打開了。
“誰?”
“哎呦...臭婊砸...嘶...TM的輕點,弄疼勞資了。”
又是林又又?
蘇軟軟這再好的脾氣此刻也要火山爆發了,一次兩次無數次和她過不去?
“滾!”
“喲~氣性還真的挺大啊,我說原來怎麼脾氣那麼多,原來是攀上了高枝,以爲就可以做鳳凰了啊。我說怎麼看不上我了呢?”
“這你又知道?”
蘇軟軟看着林又又那鼻青臉腫,還捂住肚子的模樣,直接就笑噴了。
“哈哈哈哈...你這個鬼樣子,看起來也太好笑了吧,跟一個扒了毛的豬一樣。”
林又又眼裡的陰狠暴露無遺,都怪這個女人,讓他一次次的受辱,在門口的時候他還讓一個不知道是哪裡來的男人給踹了一腳。
“呵呵...蘇軟軟,希望你等一下還會叫的這麼歡...”
蘇軟軟看着林又又膀大腰圓的幾個人,眼神也冷了下來。
“給我按住那個婊砸,不是在我的面前裝清高嗎,勞資這次倒是要來看看是不是個處,被多少人睡過。”
林又又笑的猥瑣又噁心。
幾個男人立馬上前要來抓蘇軟軟,蘇軟軟根本來不及想,就閃開了,跑到了靠窗的位置,只不過,蘇軟軟的力氣還是太小,還是被抓住了。
蘇軟軟一邊掙扎,一邊大喊。
“救命...”
“唔唔唔...”
蘇軟軟肩膀上的衣服不知道被誰給撕掉了一塊,肩膀一涼,蘇軟軟內心一慌,對着眼前的林又又用力的大腳一踢。
“嘭~”
任誰都沒有想到的是,就蘇軟軟這一腳,林又又身子一個不穩,欄杆破裂,直接掉了下去...
“啊啊...”
林又又驚恐的聲音和這突然發生的事讓現場的衆人如同潑了一盆冷水。
而這裡現在是三十樓...
可想而知。
現場的人一下子都懵了,林又又摔到樓下去了?
緊接着樓下爆發出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
“啊啊啊...死人了啊...死人了啊!”
雖然是三十樓,但是也很快就有腳步聲傳了過來,首先衝進來的是墨白,後面還有阮糖。
在壽宴上竟然死了人!
這現場的人一個都跑不掉了!
蘇軟軟雖然說臉上也是被嚇到了,很是蒼白,但也還是算鎮定。
墨白看到蘇軟軟那個樣子,一時間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
“沒事吧。”
“嗯。”
蘇軟軟點了點頭。
“我...”
“沒事,有我在。”
不管怎麼說,蘇軟軟是在墨爺爺的生日宴會上出了事的,而且那個男人三番兩次還來找麻煩,簡直就是便宜他了。
不過半晌,又衝進來一批人,有林家人,也有蘇家人。
一個老人走到蘇軟軟的面前擡手就要打蘇軟軟,不過被墨白一手攔住了。
“閣下這是做什麼!”“這個女人害死了我的兒子,你說我做什麼。”
“你調查過了嗎?就這樣冤枉好人?”
“我冤枉她?要不是爲了這個女人我兒子會死?他可是我林家的獨苗苗啊。”
林家主林淵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惡狠狠的盯着眼前的人。
蘇家主蘇鵬看到自己的女兒被逼的可憐兮兮的。
直接跟林淵幹架了起來。
“林老不死的,你冤枉我女兒,我女兒嬌滴滴的怎麼可能會推倒你兒子,還直接掉到樓下面去了,而且你兒子那個老色鬼你自己不管,出事了也是活該。”
“你說什麼?你讓我林家沒了繼承人,你現在倒是說的輕鬆,我不管,你女兒必須給我兒子償命,我會死磕到底。”
“那咋們就等着瞧。”
因爲酒店發生了死人的事情,這宴會直接被封鎖,能來現場的人都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也時刻關注着事情的進展。
老牌林家和蘇家終於撕了起來。
阮糖在人羣之後看了這一場“笑話”,輕笑出聲。
“我說大家夥兒,咋們用事實說話,不就好了。”
“還要說什麼,現場可是有這麼多證人在,我兒子的那些好哥們難道還會害了我兒子?”
“那你又怎麼說,我女兒害你兒子,都是你兒子該死,跑到我女兒的房間來!”
“閉嘴。”
阮糖旁邊的厲北辰直接一句冷颼颼的話,讓現場衆人都成功閉上了嘴。
那涼涼的感覺好像是懸在頭上的一把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