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翠兒的通知,蕭一請示了蕭銘城,蕭銘城點頭答應,蕭一飛速前去請來莫老,等到莫老來到這裡的時候,翠兒飛衝上來,拉着莫老就來到房間,莫老被翠兒拉的有些踉嗆,慌忙穩住身子。
開口問到:“是誰啊,這麼着急,不會又是前一次的那個丫頭吧,”聽到莫老的問話,翠兒急的要不知道怎麼說,還是蕭一看不過去了,解釋到。
“莫老,不是上次那個丫頭,是上次那個丫頭的神獸,也是接受了紫金殿的考驗,跟上一次那丫頭的情況差不多,不過,比她的時間要短些。”
蕭一解釋完,莫老也已經來到了金毛獸的身邊,看了看金毛獸,莫老的凝重的臉色稍稍緩和,翠兒和蕭一看到,微微送了口氣。
莫老拿出蕭一揹着的藥箱,拿出丹藥,餵給了昏迷中的金毛獸一顆,這丹藥入口即化,但也免了金毛獸不能吞嚥的障礙,看了看金毛獸因爲承受紫金殿陣靈的威壓而裂開的傷口。
拿起藥箱裡的剪刀,莫老細細的把金毛獸傷口處的金毛剪掉,這樣容易抹上藥,也不容易發炎,會好的快,一邊工作着,莫老一邊給翠兒安排一些注意事項,翠兒畢竟上一次照顧過楚錦榮,比較有經驗。
莫老也只是給她說了,獸類一些比較特別注意的,翠兒一一記下,等到說完,莫老也處理完了金毛獸的傷口,吩咐翠兒好好照顧這個小金毛獸,莫老帶着一臉的深思走了出去。
翠兒在莫老走後,走進屋內,有些糾結的看着金毛獸,想着以金毛獸現在的這幅模樣,如果告訴了楚錦榮,楚錦榮會不會激動。
不過想想,以楚錦榮在乎金毛獸的程度,激動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若是不告訴楚錦榮,以金毛獸受得傷,一天兩天是好不了的,楚錦榮若是見了自己,肯定會問起金毛獸,倒不如自己主動開口跟他說。
唉,嘆了口氣,翠兒把金毛獸安置好,關上房門,吩咐暗處的暗衛注意着,就獨自一人走向主樓,楚錦榮所在的地方。
楚錦榮此時正一臉凝重的坐在屋裡,他剛纔已經問過外面的丫鬟,翠兒是否回來了,但那丫鬟說沒有,楚錦榮還很是疑惑,但是之後,她就想了起來,爲何翠兒還沒回來,因爲金毛獸壓根就進不來這紫金殿。
想明白的楚錦榮,知道自己的身體,現在正處於無力的狀態,也不勉強自己前去魔樓找金毛獸,而是吩咐外面的奴才去魔樓跑了一趟,那奴才很快的跑了個來回,回來卻給她帶了了個不美好的消息。
翠兒和金毛獸並未在魔樓,那他們去哪了?疑惑後的楚錦榮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紫金殿,陣靈考驗。
彭,楚錦榮猛的站起來,碰到了原本放在她手邊的杯子,杯子摔在墊着厚厚地毯的地板上,發出彭的一聲。
楚錦榮知道自己因爲陣法幻靈的考驗,而受了多重的傷,金毛獸,金毛獸又怎麼會受得了,想到金毛獸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樣子,楚錦榮就坐不住了,她不顧自己虛弱無力的身體,急忙向外走
去。
剛走到門口,正好碰到來到主樓的翠兒,翠兒一看到楚錦榮那着急驚慌的樣子,就知道楚錦榮已經猜到了他和金毛獸遲遲不歸的原因。
“主母,”翠兒喊到,上前一步扶住楚錦榮,楚錦榮並未在意翠兒的攙扶,她只是抓住翠兒的手臂,說到:“金毛獸呢?”
翠兒一聲輕嘆,說到:“主母先別急,你先回屋坐下,我會細細給你說的,”翠兒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扶着楚錦榮向屋裡走去,楚錦榮皺着眉頭,有些不情願,但是看着翠兒堅決的神色,楚錦榮順着她的力道走進屋內。
坐到軟塌上,楚錦榮神色冷靜了很多,但是那透徹的紫眸裡還是難掩着急和擔憂,翠兒也沒有刻意拖延,她只是很快的說到。
“主母,如你所想,我的確帶着金毛獸去通過陣法幻靈的考驗了,讓人驚喜的是,金毛獸通過了,靠着自己的能力,不過,金毛獸受了傷。”
看着楚錦榮瞬間驚慌着急的樣子,翠兒趕緊安撫道:“主母,金毛獸的傷,我已經讓蕭一把莫老請來醫治了,現在已經沒有了大礙,你不要太過擔心,要知道,能夠通過陣法幻靈的考驗的,都是不凡的。”
“並且,金毛獸考驗的時間雖然沒有主母你的長,但是比起我們可是強多了,”自從上一次發生了楚錦榮因爲通過陣法幻靈考驗而受重傷的事情後,翠兒就知道了陣法幻靈的考驗分爲三重的事情。
也知道了,沒過一重,此人以後的造化會深的事實,所以,翠兒是很爲楚錦榮和金毛獸高興的。
“那你們之前爲什麼不告訴我?”楚錦榮的知金毛獸並無大礙,也就稍稍放下了心,想到自己居然是最後一個得知的,楚錦榮就有些不滿,對着翠兒問道。
“主母,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因爲是金毛獸通過考驗,你如果看到金毛獸受傷,難免情緒會過於激動,所以主子才吩咐我,先不告訴你,而金毛獸也是這樣說的。”翠兒說了蕭銘城,但怕楚錦榮會生氣,又擡出了金毛獸。
楚錦榮是有些不高興的,但是想到他們都是爲了自己,倒也說不出什麼了,思索了一會兒,楚錦榮開口說到:“帶我去看金毛獸吧。”
翠兒點頭答應,帶着楚錦榮去往客房,看望金毛獸。
這幾天,蕭銘城似乎很是忙碌,每天早出晚歸,楚錦榮以爲是他去泛海國的那些天堆積的公務,可是一連半個月都如此,就讓楚錦榮有些疑惑了。
而且這幾天蕭銘城的臉色很不好,雖然在對着她得時候,會很溫柔的笑,但是楚錦榮還是敏感的察覺到了,蕭銘城朝堂上出了一些事,一些關於她的事,因爲這幾天,每次自己出去散步得時候,總會聽到一些鹹言碎語。
又是一天,等到蕭銘城去上早朝得時候,楚錦榮拖着自己痠軟疲憊的身子,叫來了翠兒伺候自己洗漱,雖然自己很不喜歡沐浴得時候有他人在旁,不過,這也沒有辦法,蕭銘城這幾日有些索求無度。
每每都讓楚錦榮
累的昏了過去,楚錦榮體諒蕭銘城因爲她的事心裡有壓力,所以就一直由着他,不過,今日,她要把這些事問個清楚。
吃完早膳,楚錦榮坐在涼亭的軟塌上,身上蓋着翠兒拿過來的一方毛毯,她叫住了要離開的翠兒,指指身邊的椅子,輕聲說到:“翠兒,過來,坐在那裡,有些事我要問你。”
楚錦榮這麼嚴肅也不無原因,原本有些碎嘴的丫鬟奴才會在紫金殿裡談論關於她的那些事,楚錦榮原本想着聽那些丫鬟奴才的一字半語,或許自己就知道了,但是就在那一天,她帶着翠兒在蜓園散步得時候。
聽到有兩個灑掃的丫鬟,偷懶的躲在假山後面,說着一些八卦,楚錦榮分明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就在楚錦榮上前準備悄悄的聽個仔細的時候。
跟在楚錦榮身後的翠兒突然臉色難看的衝過去,對着哪兩個丫鬟大聲叱罵,楚錦榮面對此景,沒有說話,只是讓翠兒一人處理,翠兒處理完那兩個丫鬟,回到楚錦榮身邊,翠兒的臉色還是有些不好。
她帶着怒意的說到:“那種碎嘴的丫鬟就該處理了,免得竟在宮中傳些碎語,讓人聽了生氣。”
楚錦榮沉默半晌,開口說到:“翠兒,你是因爲她們談論了我的事,才如此生氣的吧,我想知道,最近發生了什麼由我引起的事情,告訴我。”
楚錦榮的話語很是平靜,但是翠兒卻從中聽出了怒意,翠兒抿了抿嘴,沉默不語,楚錦榮也沒有在詢問,因爲她知道,若是翠兒不想說,她在問也是沒用的,雖然翠兒這番做法看似不服從她。
但是楚錦榮知道翠兒是護着她的,所以,再怎麼憤怒,再怎麼生氣,她還是無法怪罪於翠兒的。
但是今日,看着楚錦榮專門起了個大早,那副樣子,就是侯着她的,翠兒輕嘆了口氣,知道再怎麼瞞也瞞不住了,若是把主母逼急了,她說不定會直接跑到朝堂上去得知真相,若是那樣,還不如自己跟她說呢。
“主母,奴婢會給你說,但是奴婢請你能夠冷靜,主子會把這件事處理好的,你可以放心,”翠兒說之前,先給楚錦榮打了個預防針,就怕她這位最近越發隨心所欲的主母,一怒之下衝進朝堂。
“恩,說吧,”楚錦榮瞟了眼翠兒,隨意慵懶的回道。
“主母,因爲你非紫金皇都權貴之家,又是泛海國楚家有名的廢物,所以那些迂腐的大臣們紛紛上奏與主子,不願你坐紫金皇都的國母,在你們婚前,主子用強硬的態度把這件事壓下了。”
“隨後,我們有趕去了泛海國,而主子爲了你,把泛海國楚家給滅了,主母你也把泛海國二皇子的琵琶骨給挑斷了,因爲這事,泛海國國主皇甫霖已經對紫金皇都有了些敵意,而這一回來,那些知道的大臣說你是禍國妖女。”
“要主子把你給休了,或是打入冷宮,主子當然不願意,說那些大臣們胡言亂語,哪有什麼禍國妖女,並要那些人不準在提休你之事,他也不會把你打入冷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