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楚雲歌被打懵了,還是一副委屈的表情,一點都沒有道歉的意思,看着蕭銘城越發冷寒的神色,楚欲行急了,他一腳踹向楚雲歌的膝蓋,讓楚雲歌沒有防備之下,碰的一聲跪下,上身向前俯下,險些摔了個狗吃屎,楚雲歌如此狼狽的樣子讓周圍的丫鬟奴才捂着嘴偷笑起來,也讓她的心上人皇甫少炎皺起了眉。
這下楚雲歌僅有的一絲理智也無存了,她猛的站起身,指着蕭銘城的鼻子喊到:“他算個什麼東西,爹爹你讓我跟他道歉,就他那不知禮數的樣子,能有多顯赫的家世,爹爹你老糊塗了吧,就這種下賤的人還配坐在首座,他就應該滾下來跪在這地上。”楚雲歌大聲嘶喊着,一臉的狠毒與癲狂。
楚欲行這下立刻面如死灰了,他沒有在管楚雲歌,而是自己撲通一聲的跪下,顫聲說到:“尊主,是小女不懂事,她胡言亂語,我這就,我這就讓人把她綁了,送出去,不讓她擾了尊主,望尊主恕罪。”
楚雲歌在她爹跪下後立馬就清醒過來,知道自己說了什麼的她看到自己爹爹如此惶恐的對待那年輕人,頓時白了臉色,那年輕人看在她身上的眼神猶如再看死人,讓她不寒而慄,想要立馬逃出去,聽到她爹爹如此請求那年輕人,她心底浮起一抹希望,希望那年輕人同意了。
可是,事願與違,蕭銘城會是那般大方的人嗎?答案是不是,敢如此辱罵自己,f若不是有自己引導的原因,蕭銘城早就把她給碎屍萬段了,不過就算有自己的原因,那他還是要處罰於她。
這麼一想,蕭銘城一副怒極返笑的開口了:“呵,年紀小不懂事,胡言亂語,楚家主是當本尊的眼睛是瞎的嗎?耳朵是聾的嗎?楚二小姐如此條理清晰的辱罵着我,楚家主當我是聽不見嗎?辱罵本尊的人向來都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你以爲你家的二小姐會破例嗎。”
楚雲歌一聽到蕭銘城要殺她,嚇得尖叫一聲,轉身要跑出去,看到楚雲歌逃跑的模樣,蕭銘城眼中寒光一閃,揮手而出一道靈力,楚雲歌立馬吐出一口心頭血,全身經脈竟被那霸道的靈力給沖斷了,頓時楚雲歌成了一個血人。
“不,”楚欲行大喊一聲,畢竟是自己投入了無數心血寄予厚望的女兒,就這般被毀掉了,楚欲行不由得眼帶恨意的看向蕭銘城,但是看到蕭銘城帶着邪意的眼神,他頓時清醒了過來,這個人,就算他賠上了他整個家族也不會斗的過,想到此處,又看向楚雲歌還有心跳的身體,他忍着恨意,跪下附身向蕭銘城說到:“謝尊主不殺小女之恩,老夫必將牢記於心,若尊主有需要老夫的地方儘管開口,老夫必會全力以進。”
看着楚欲行忍着對自己的恨意說出的這番討好的話,蕭銘城露出一絲不屑,他開口說到:“楚家主倒是會識實物,可你這女兒怎麼就教不好呢,哼,今天本尊心情好,就不殺她了,記住了,以後別讓本尊在見到她,不然,本尊可就順手滅了。”
楚欲行聽了,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口中稱到
:“是,是,謝尊主不殺之恩,老夫一定謹記,管好小女。”
沒有理會楚欲行的小意討好,蕭銘城施施然的踏步走了出去,直接把旁邊一臉傲氣等着蕭銘城與他問候的皇甫少炎無視過去,瞬間讓皇甫少炎黑了臉色。
走出去的蕭銘城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雖然他的臉色沒有變化,但蕭一還是感受到了,蕭一有些糾結,怎麼自己的主子被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罵了還一副心情不錯的樣子,想了想前因後果,蕭一似乎明白了什麼,只見他誕着臉,討好的問着蕭銘城,說到:“主子,你今天去這一趟楚家,是不是就是去找樂子去了。”
蕭銘誠給蕭一個眼神,一副你還不算太笨的樣子,然後傲嬌的點了點頭,聲音中帶着玩味的說到:“不過是去試探試探那個楚家的老狐狸,怎麼說他也算是本尊的“老丈人”不是嗎!哈哈。”
蕭一不由得撇了撇嘴,暗到:“就照主子您這對待老丈人的方法,還有誰敢往您這兒送閨女呀!”
不過蕭一也只敢在心裡說說,明面上蕭一依舊一副,主子英明神武,無人可敵的樣子。
又想了一下,蕭一繼續開口問道:“主子,那楚雲歌當時突然口出狂語,是不是與您今日拿的那一包簾蝶花粉有關?”
蕭銘城笑着說到:“恩,簾蝶花本就能使人心內暴躁,出現幻象,那楚雲歌本就不是心思沉穩的人,還心有怒氣,自然就輕而易舉的中招了。”
說完,蕭銘城加快腳步,上了馬車,說到:“蕭一,回別院,我讓蕭四把楚錦榮接了回來,這會兒,蕭四也該回來了。”
回到別院,蕭四已經帶着昏迷的楚錦榮回來了,蕭銘城看到楚錦榮昏迷的樣子,沉下了臉,看着蕭四問到:“怎麼會傷的那麼重,我不是安排你了嗎,差不多了就要馬上通知我,可你通知我的是什麼時候。”
看到蕭銘城氣怒的詢問,蕭四先是一僵,後跪下羞愧的對蕭銘城說:“主子,是屬下疏忽了,屬下以爲這楚錦榮怎麼說也是那楚欲行的女兒,楚欲行也應該只是大懲小戒,不會下狠手,可是屬下沒想到他會這麼狠心,自己動手不算,還讓自己的三個兒子下手了,屬下看到後趕緊通知了主子,可沒想到還是晚了,楚小姐的身體受了大的損傷,是屬下失職,接連兩次都沒有做好主子吩咐的事情,屬下有罪,請主子責罰。”
蕭銘城沒有吭聲,他附身抱起楚錦榮,向屋內走去,快走進屋子得時候,他回頭看了一眼還跪在那裡的蕭四,開口說到:“蕭四,你太讓我失望了,自己去上刑堂領罰吧。”
說完,蕭銘城又對蕭一說到:“去把蕭六調到我身邊來,蕭四領完罰去接手蕭六的工作。”
蕭銘城話音剛落,蕭一就驚異的開口呼到:“主子,這……。”
“就按我說的去做,”蕭銘城說完沒有管蕭四絕望沮喪的神色,轉身走進屋內。
蕭一看着蕭四,想要安慰他又不知要怎樣說出口,如果換位思考,自己說不
定要崩潰,哪能像蕭四這般,還能平靜着,要知道對於暗衛來說,跟下面的人調換崗位,那就是主子對於那個暗衛不信任的表現,那是肯定在主子身邊犯過大錯,不然主子肯定不會隨意更換自己的暗衛,要知道,能跟在主子身邊的暗衛,可都是最優秀的。
也是能夠讓主子信任的,若是主子換掉他了,那就證明,他已經不能夠讓主子信任了,就算他調換了崗位。他下面的屬下,也不會信服他。他就相當於被主子拋棄的人。被拋棄的人自然是不能夠得到信任的。
“蕭四,主子或許現在只是在氣頭上。你先去刑堂領罰,等主子在這氣過後,他就不會再把你調走了。”蕭一囁喏半晌,憋出來這幾句話。
“不會了,我瞭解主子,就主子這般霸道果斷的人,是不會有說出氣話的時候,他既然說出來了,就證明他已經決定了。主子拋棄我了,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接連兩次失職,主子也不會這樣對我,是我自己自作自受,妄自揣測主子的心思,不過,主子的心思又豈是我能猜測的到的?我以爲主子對那楚錦榮只是一時新鮮。沒想到主子卻對她如此看重,是我失策了。我也受到教訓了,所以蕭一,以後不要學我,好好在主人身邊做事,主子說的,你只管聽就是了,主角看中的人,你也要同樣尊敬,呵,是我多慮了,以你的爲人。是不會暗自揣摩主子的心思的,你只會聽話,所以主子很是看重你。”
蕭四說完,苦笑了一下,站起身,拍拍蕭一的肩,大踏步向前走去,他從背後向蕭一揮了揮手說到:“蕭一,好好保護組織,連帶我的那一份。好好在主子身邊守着。他是我最尊敬最崇拜的人,我現在保護不了他了。就看你了。”
蕭一用力的點了點頭,發現蕭四看不到,他又大聲沖走遠的蕭四喊到:“蕭四,我會的。你也要加油啊,希望有一天你能破例的回來。”
蕭四沒有回答,只是腳步更加堅定了。
蕭銘誠站在窗前,靜靜的看着他們兩個的互動,他原本不打算趕蕭四走的,但是蕭四,這是真的惹怒他了,連他吩咐的話都敢不那麼看重,他知道蕭四不那麼看重的原因是因爲楚錦榮,但是,楚錦榮是他都那麼看重的人,對其處處忍讓,蕭四卻連這點眼色都沒有。是該給他個教訓了。不給他教訓,在帶到身邊來,他怎麼會放心。
這般一想,蕭銘城把目光放到牀上只有一絲微弱的呼吸的楚錦榮,蕭銘城給她探了探脈,目光一凝,那楚欲行真狠,竟把楚錦榮的經脈用靈力沖斷大半,骨頭有微弱的粉碎跡象,這,可不好恢復,再加上楚錦榮這具雖是神靈但卻極其廢物的身體。
想到這裡,蕭銘城皺起了眉,算了,不管怎樣還是先保住她的命再說吧,如果在不對她給予救治,那她就挺不過今晚了。
蕭銘城出手,用靈力封住她的脈絡,阻擋她的生命跡象加快耗盡,弄完,他起身,走到外面,看到蕭一還在那裡站着,他吩咐到:“蕭一,去把安洛帶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