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悠就像是做了一場夢,她被人用乙醚弄暈後,意識模糊的知道自己被帶上了一輛麪包車,再後來,莫奕臣就出現了,將她抱了起來,帶她回家。
她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剛纔肯定發生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不要問,什麼都不要問。”莫奕臣在車上對她搖了搖頭,健碩的手臂拉開車門,走下車迅速的繞到另一邊,替她打開車門。
夏心悠水眸裡泛起一絲漣漪,大腦還有些昏昏沉沉的,像是吸入乙醚的後遺症。上電梯的時候,她趔趄了一步,身子被莫奕臣抱了個滿懷。
電梯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他胸腔裡溢滿了濃郁的情緒,垂眸,深邃入海的眸子凝視着她,一絲苦澀充斥在口腔裡。他近乎貪婪的看着她素白的小臉,眸光裡有壓抑不住的痛楚與心疼。
這種眼神……叫夏心悠心裡一悸。她蹙眉,脣瓣張了張,話音還沒有吐出來,莫奕臣就突然間伸出手從她腋下穿過,繞到她後勁上,桎梏住,逼她靠近自己,薄脣深深沉沉的壓了下來……
他含着她的脣,大口的吮吸吞含,就像是一個飢渴的人,撬開她的齒縫,舌頭伸進去,貪婪的吸取着她的津.液。他的動作太兇猛的,根本沒有柔情甜蜜的前.戲,直接就是含,吞,吸,吸的她舌根發麻,一陣痠軟,好像整個人都要被他吞進肚子裡去。
這樣的莫奕臣……太不正常。
夏心悠慌了,怕了,清澈的眸子睜的老大,惶恐疑惑的盯着他,她推了推,想要讓他鬆開她的身體。現在是在電梯裡,而且電梯裡還有攝像頭!
說不定現在還有保安呆在監視室裡,滋滋有味的看着!
夏心悠臉色白了白,心跳如鼓,兩隻小手用力的推着,可是莫奕臣高大挺拔的身子堅硬如鐵,死死的緊箍住她,根本不由得她拒絕。他像是一隻發了狂的野獸,不光在她脣上、口腔裡掠奪,手掌也從她的後腰那伸進去,順着她的脊椎骨向上攀登,他微涼的指間就像是一陣電流從她皮膚上激過,那種酥麻的快.慰感一下子竄到了她的神經末梢!
“莫奕臣……別,別這樣……”夏心悠身體劇烈顫抖着,將兩隻小手放在兩人中間,就算她不能推開他,但也好歹能讓兩人的身體不要靠的那樣近。
莫奕臣眸色猩紅,像是已經失去了理智般,瘋狂的吻着她,伸到她衣服裡的手掌又開始了不安分的舉動,每一下,都叫她心下一顫。
“不要……莫奕臣,不要在這裡,有攝像頭。”軟軟的帶着哭腔的聲音被他邪肆的舉動給激了出來,她踮起腳尖,努力的勾住他的脖子,把頭埋在他胸膛上,軟聲哀求着。
莫奕臣頓了頓,黑眸裡散開心疼,動作總算是停了下來,垂眸,凝視着她,修長的手指扒開她額前的劉海,吻了吻她的眉心,“好,我在這,別怕。”
他的一句話,莫名的觸動了她的心絃。
她不是不害怕的,但是一直堅強的忍着,當她彎腰去撿鑰匙,卻發現身後有個男人的倒映時,她嚇的魂都要散了……
當她被人手帕捂嘴嘴,意識開始不受控制地變得模糊的時候,她嚇得心驚肉跳,眼淚一股腦的冒出來,害怕的臉色卡白。
她被人關到黑黢黢的車輛後備箱裡,四處漆黑黑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外面傳來劇烈地爭吵聲,怒喝聲,雖然她沒有完全清醒過來,但是在睡夢中仍然是嚇得不能自已。
她好怕好怕,直到現在,那股恐懼感還縈繞在她腦海裡,她抱住莫奕臣,清透的小臉上,盈盈的水眸裡,淚水像小溪一般源源不斷的流出來,順着臉頰往下滴落……
她越哭越傷心,最後軟倒在莫奕臣懷裡,被他抱着開了門,回了家。
莫奕臣薄脣淡淡抿着,俊臉蒼白,那張俊美無雙的臉頰緊緊繃着,透着心疼與自責,他一遍一遍的去親吻她好看的眉心,軟軟的髮絲,一遍遍的用沙啞的嗓音低沉暗啞的在她耳邊低喃,“別哭,不要哭,我在這裡,不要哭了……你是要讓我爲你心疼而死嗎?”
他無奈的蹙起眉頭,又低頭吻出了她啜泣的脣瓣,他連拖鞋都沒有換,就站在玄關處,手臂拖着她的臂部將她抱了起來,按住她的後腦,讓兩人的脣繼續膠着。
許是到了熟悉的環境裡,夏心悠的身體慢慢鬆懈起來,紅脣微張着承受他的親吻,他修長的手指挑開了她牛仔褲上的鈕釦,探進去,手指觸到了柔軟的底-褲邊緣。
那一瞬間,她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了,淚眼朦朧,卻沒有拒絕,任由他將自己的衣服慢慢褪去,修長的手指刺入,緩慢輕柔的動作着,爲她等下的承受做着準備。
她被他放在玄關處的矮桌上,腿被他抓住放在他的肩膀上,熱-脹處抵住了——
一聲驚呼,她的身體被狠烈的貫穿!
莫奕臣一開始還能保持理智,但到後面,他就完全失控了。太擔心,太心疼,太難受,太痛了……
現在是凌晨三點左右的時間,他一直熬到現在,滿眼都是血絲,整個人都疲憊到了極點,但他卻不困,或者說,因爲疼的睡不着。
胸膛上像是被人狠狠的揍了一拳,悶的發疼。
他迫切的想要侵佔身下的女人,那柔軟處的溼熱絞的他理智近乎崩潰!
悠悠,別這樣嚇我,以後都別再這樣嚇我……
夏心悠大半個身子都按壓在矮桌上,好像整個人都在大海的輪船上漂移着,身下被人深深淺淺的進入着……突然,又進的更深,她受不住的“啊——”的一聲,兩隻手死死的掐住他的後背,紅着眼道:“慢一點……別這麼快,慢點,輕點,我好疼。”
“我比你更疼。”莫奕臣深眸凝視着她,底下身子揉了揉她柔軟的耳廓,沙啞的嗓音裡飽含着所有濃郁的情緒,“還不夠疼,我比你還要疼很多。”
他的心疼得快要死掉了。
猛烈的頂刺,貫穿,她的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下半身痠痛的幾乎要斷掉,身上的衣服也早就被扯掉了,可是在深秋的凌晨裡,卻不覺得冷。
兩個人,都是大汗淋漓。
莫奕臣短髮上都沾滿了汗水,他深眸裡一片猩紅色彩,雙手如鐵般禁錮着她的腰,上下挺動,每一下都撞到更深!!
好難受……好熱……好疼,急促的呼吸着,她就快要窒息在這樣瘋狂的愛.欲裡。夏心悠身上都被汗水溼潤了,她額頭上都是一層膩膩的汗珠,臉色潮紅絢爛,眼角溼潤,不知是汗水還是眼淚。
她兩條秀氣的眉緊緊的蹙在一起,最後終於是受不得了,悽慘的求着他,“別這樣……別這樣深,別……”
莫奕臣卻不肯聽,他黑眸凝視她一眼,知道把她放在矮桌上,這樣的姿勢很彆扭,她不舒服是必然的。他稍稍停頓,熱.脹處卻不肯從她溼潤緊緻的體內離開,就着兩人交.合的姿勢將她抱了起來,一步步的往臥室裡走。
她被逼勾住他的脖子,隨着他的走動,下面一起一伏的,大腿根部好像有液體流出……她的臉“嗖”的一下就紅了,燙的嚇人。
以往的情事裡,他一直顧着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激烈的,甚至是暴虐的。如果一開始,他就這樣,她恐怕早就被嚇跑了,後面又怎麼可能動心,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他,以至於到了今天這種尷尬的局面,進退不得,不知道到底要怎麼辦纔好。
老天,真是會捉弄人!
思緒混亂之時,夏心悠已經被莫奕臣放在了牀上,他沒有壓住她,而是將她抱了起來,放在自己身上,他的額頭抵着她的額頭,鼻子裡撲出的氣息,就灑在她清透紅漲的臉頰上。
呼吸交聞,他連呼吸都要霸着她,疼着她,寵着她。
“坐在我身上,自己動動好不好?”莫奕臣狹長的鳳目凝視着她,突然低沉暗啞地說了這麼一句,神態認真,一點兒都不像是在開玩笑,好像,這種事,他已經預謀了很久。
“啊?”夏心悠愣愣的,她年紀小,哪裡會經歷這種事,根本就沒有經驗。就連男女之間這種事,最初也是莫奕臣一點一點手把手的教給她的,她根本就沒聽懂他話裡的意思,知道那堅硬處重新抵着她的柔軟,試探的往裡動了動,他俊俏的臉頰魅惑橫生,含笑道:“嗯?”
她瞬間恍悟,勾着他的脖子,使勁的搖頭,“我不要。”
他也不惱,也不牆壁,只是突然就猛然貫穿,緊緊的握住她的腰,用力的將她舉了起來,又狠狠的放下來!!
這樣的體位,可以進的更深,快慰感更強烈,痛苦感也更加強烈,夏心悠覺得自己好像是從沸水裡滾過了一遍,痛苦難受的在地獄裡,下一秒又上了天堂。
天堂地獄,互相交織着,她沉浸在這樣的愛.欲裡,啜泣哀求,軟聲求饒,不可自拔。
最後的一瞬間,一陣眩暈,激烈的動作,終於停息。
一切結束。
莫奕臣摟着她,細細密密的吻,大舌頭伸進去來堵住,吻個沒完沒了,她像是要化在他這樣的柔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