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男人脖頸間,動脈處。她說,“咬着裡,可以嗎”
微涼的手指慢慢滑過她的小腹,手指突然停住。
傅明煙死死咬住嘴脣,側開臉看着別的地方。
薄寒生支在她身側的手擡起,捏起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擺正,掀脣嗓音清冷,“又不是第一次,你害怕什麼?”
捏着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薄寒生嗤笑出聲,“怎麼,剛剛不是還要脫衣服嗎?攙”
鬆開捏着她下巴的手,但是那一隻手依然停留在她的腹部。
薄寒生饒有興致的看着她。
傅明煙蒼白的脣角泛起一抹笑容,眼底流着韻致妖嬈的流光,看着近在眼前的那一張清俊的面孔,淡淡出聲,“你要看嗎?”
不等男人回到,她說道,“好啊。”
傅明煙伸手,放到自己領口,不緊不慢的開始解着衣釦。
薄寒生的視線看着那一雙纖細素白的手,指甲修剪的圓潤,沒有塗一些顏色,自然乾淨,手指纖細白皙,解開領口的衣釦,薄寒生的視線落在女子優雅的鎖骨上面。
鎖骨上,有一顆細小的紅痣。
很小很小,在她白皙的皮膚上格外刺眼。
男人瞳孔一縮,眼底驟然暗下。
帶着傅明煙看不懂的陰鬱顏色。
傅明煙看着男人眼底的風雨,解着衣釦的手指停住。
薄寒生的嗓音有些沙啞,眼底的陰鬱幾乎要吞噬一切,“怎麼不繼續。”
傅明煙鬆開解着衣釦的手,優雅嫵媚的笑着,嗓音慵懶微啞,“你幫我呀。”
傅明煙的年齡應該有二十七歲左右,她並不是那種不諳世事的小女生,已經走過來青春青澀的年紀,一顰一笑就帶着極致的韻雅嫵媚,尤其是傅明煙的五官,精緻妖豔的無可挑剔。
她微妙的解開第三顆衣釦。
裡面並沒有穿衣服。
喘息之間胸前那抹雪白若隱若現,帶着致命的誘惑。
卻偏偏此刻,她帶着病弱蒼白,將她過分明豔的五官帶着一抹病態的孱弱,讓人忍不住好好愛惜。
薄寒生雖然這幾年鮮少***,但是他也是一個男人。
尤其是一個禁慾五年的男人。
男人的喉結一陣滾動,他抽開停在她小腹的手,英俊冷漠的面孔難以掩飾眼底過分陰鬱的顏色,他伸手,將剩下的幾顆衣釦一把撕開。
簡單,粗暴。
傅明煙覺得胸前一涼,她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有溫熱的東西覆上了她鎖骨的位置。
傅明煙聞到一股清冽的菸草香,舔了舔乾澀的脣瓣,“當家……啊…”
鎖骨處突然一陣尖銳的疼痛。
男人輕吻着她精緻漂亮的鎖骨,突然用了力量,淺吻變成了噬咬。
傅明煙疼的咬緊脣,推着伏在她胸前的那顆黑色頭顱,“薄寒生……你鬆口啊……疼…”
她那個“疼”字剛剛落下。
他鬆了力道,變成了深深的吸允。
傅明煙有些難以忍受的用力推他。
他伸手,一把扯過她的雙手反扣在她的頭頂。
傅明煙只覺得一陣酥麻夾着疼痛,男人溫熱的脣時而深深的吸允着時而輕舔,電流一般遊曳在她全身細枝末節,讓她連動的力氣都沒有。
男人再次用力,傅明煙動都沒有動,任他深深淺淺的吸允咬着,她看着天花板。
她想,她的鎖骨一定被他咬破了皮。
不過,她知道爲什麼。
男人的失控。
因爲盛晚安的右邊的鎖骨上面,有一顆很小的紅痣。
不過,她現在的在左邊。
感覺到鎖骨處的刺痛,還有男人溫熱的脣,傅明煙咬着脣,眼底妖嬈嫵媚的笑意。
她此刻的笑容,果真如同盛晚然所說的那般。
有毒。
………
薄寒生站在走廊上,聽着從手機那端傳來的聲音,輕輕的擰着眉心,“我知道了,等我回去再說。”
掛斷通話,他拿起口袋裡的手帕擦了擦脣,帶着一抹殷紅的顏色。
走到身後的病房裡,薄寒生從液晶電視下面的櫃子裡拿出醫藥箱,轉身走到傅明煙的牀邊。
傅明煙低着頭,用手捂住鎖骨的位置,聽到身邊有聲音,她也沒有擡起頭。
薄寒生將藥箱放到牀頭櫃上,打開,用鑷子捏起藥棉,蘸了蘸藥水,視線落在傅明煙身上,眉心的痕跡加深,“把手拿開。”
傅明煙搖頭。
他惜字如金,聲音低沉,“拿開。”
傅明煙咬脣,側過身,背對着他用肩膀倚在牀頭上。
“啪”
鑷子放下的聲音。
似乎有些重。
空氣靜謐漫長。
僵持了幾分鐘,傅明煙忍着背後冰冷如霜的眼神,轉過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很疼,聲音輕輕,“當家,,我想睡一會。”
你出去好不好。
她垂着眸,後半句沒有說出來。
修長的手指重新捏起鑷子,藥棉蘸好藥水,男人的五官繃緊,伸出手將她覆在鎖骨上的手掰開,“怎麼,讓秦白鷺來上藥?”
傅明煙出聲,“他是醫生。”
或許是爲了公平,她又說,“溫淼也可以。”
傅明煙本以爲,他會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給她一個冰冷決絕的背影。
但是當藥棉碰觸到傷口,她驚訝的覺得,他上藥的動作很輕柔,擡起頭,看着咫尺,男人俊美的輪廓。
薄薄溫熱的呼吸噴在她頭頂的髮絲上,傅明煙縮了縮脖子。
薄寒生捏着鑷子的手一頓,落下的時候可以放輕。
她小聲催促,“當家,你快一點好不好。”
越慢越疼……
上完藥,薄寒生拿出紗布。
傅明煙蹙眉,“不要包起來,傷口捂着,好的慢。”
而且,只是被咬了一下,又不厲害。
薄寒生將紗布放回藥箱,看着她的鎖骨方向,“你睡覺的時候會壓着的。”
傅明煙語氣很委屈的說,“我平躺着就好。”
她說着,往下縮了身子,真的要躺下。
薄寒生聽到了她話語裡的委屈,俯身,話語夾雜着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耳邊,“委屈嗎?在委屈什麼,我咬了你。”
傅明煙閉上眼睛,語調很低,軟軟糯糯,刻意壓制着聲音裡面的委屈,但是這樣男人聽着越發的刺激着神經。
“要好久不能穿好看露肩的禮服。”
薄寒生一雙湛人的黑眸盯着她,突然伸手近乎溫柔的撫摸着她鋪散在枕頭上的髮絲,話語裡染了笑意,“你不能穿,我也不會讓別人穿。”
所以,不久之後瀾城紳貴名媛的晚宴上,只因爲薄家當家的一聲話,所有名門小姐來赴宴穿着無一不是掩住那性感迷人的雪肩。
“怎麼,還不高興。”
摸着髮絲的手改爲摸着她的臉頰。
傅明煙實在忍不住睜開眼睛,看着他,很認真的說,“要麼你讓我……我咬回來,要麼你快走啊,我想休息。”
男人的薄脣之間輕輕逸出一聲笑,好像覺得手下的手感不錯,沒有離開她的臉頰,“你上次咬的我,可是不輕啊。”
傅明煙上次咬了他的手,所以,他這話語的意思是藉機報復咯。
但是,她知道薄寒生沒有這麼無聊。
不是,無賴。
她的聲音刻意嬌軟,“那你到底讓不讓我咬回來。”
薄寒生低頭看她,女人的容顏說不出的嬌豔動人,他伸手輕輕摩挲着她蒼白的脣瓣,眼裡帶着意味不明的溫柔,聲音磁性乾淨,“乖,叫我阿錚。”
“阿錚……”
“嗯。”
男人像是很高興,“想咬哪裡?”
傅明煙,“哪裡都可以嗎?”
“嗯”
傅明煙微微擡起頭,擱在她脣瓣的手下一秒托起她的後腦勺,傅明煙藉着他的力量伸手勾起他的脖頸。
他低下頭。
噴在他耳邊的溫熱氣息和抵在他脖頸間冰冷的手指讓他皺着眉。
“這裡,可以嗎?”
傅明煙說着,輕笑着按了按手下的力道。
男人脖頸間,動脈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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