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觸不及防的蛇頭,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砸中,狠狠地震飛了出去,沿途將那房間內的桌子椅子全部震碎。
最後,他的身子深深地鑲嵌在牆壁裡,口吐鮮血,牙齒脫落五六隻,氣息萎靡,狼狽不堪。
“你是、王牌。”
小蘭的嘶吼並沒有叫來天王,而是將王牌給叫了出來,看到王牌撤去渾身火焰,‘牀’上的小蘭無力的說道。
“你沒事吧!”看到‘牀’上一絲不掛的小蘭,王牌趕緊脫掉自己身上的外衣,包裹小蘭美麗的身子,淡淡的說道:“抱歉,我來晚了。”
“嗚嗚、”被王牌救下,小蘭也不知是何心情,居然放聲大哭起來,王牌以爲是被蛇頭欺負了,所以,有點自責。
如果他能來早一點進來的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沒事了,我們走吧!”王牌溫柔的抱起無力的小蘭,準備離去。
“‘混’蛋,壞老子的好事,我要你狗命。”
還沒走出房間,剛剛被王牌一拳打飛的蛇頭,重新站了起來,面對壞他好事的王牌,他十分暴怒,到嘴的鴨子豈能這麼飛了。所以,握起碩大的拳頭,飆起全部的戰力值,猛然向王牌襲殺而去。
“滾開!”
“轟。”
蛇頭的雙拳在空中飛舞,劃出一個詭異的重弧度,可是,這股力量看似兇猛,但是,王牌輕輕一喝,緊緊是一揮火拳。
一道熱‘浪’狂‘潮’席捲,將現場的一切都帶入了火的世界,便是輕鬆的將蛇頭的拳頭力量給粉碎了。
蛇頭的雙臂瞬間被震斷,整個人,也是徑直的倒飛了出去,滾到樓梯口,居然從五樓直接滾落到四樓。
沒有在意飛出去蛇頭的死活,王牌抱着小蘭從五樓下來,蛇頭現在看到王牌,再也橫不起來了,他難以想象,自認爲還算不錯的實力,居然連這個少年的輕輕一擊都抵不過。
“等一下。”
王牌抱着小蘭下到四樓的時候,看到地上奄奄一息,渾身是血,且難以動彈的蛇頭時,小蘭叫住了王牌。
王牌停下腳步,疑‘惑’的看着懷裡的小蘭,輕聲道:“怎麼了?”
“把我的古戒還給我。”沒有回答王牌,小蘭對蛇頭輕喝道。
從小蘭中毒的那一刻開始,王牌就知道小蘭之前所做的種種行爲,都是爲了贖回被天王所輸掉的定情信物,也就是現在小蘭口中所說的那枚古戒。
剛纔救人心切,差點把這個忘了。
“快點拿出來,不想死的話。”王牌眼神凌厲,冷冷的說道,面對惡人,他始終只有一個魔人面目。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戒指我已經‘交’給金銀劍使了,不在我身上。”忍着雙臂折斷的疼痛,蛇頭一臉驚恐的‘交’代着。
“金銀劍使?”王牌與小蘭相視一眼,顯然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存在,雙雙疑‘惑’着。
“是是是。他們是天地盟的人,金銀劍使便是盟主的近身護法,我這天地賭盤其實也是天地盟旗下的一支,我們每天都要向總部上繳盟主指定的幾樣物品。”
“戒指,‘藥’材,火屬‘性’之物等等,都是盟主指定要的,不管什麼樣式,只要盟主用了,那就是大功一件,你的那枚古戒,就是和這些東西一起送過去的。”
面對王牌這個死神一樣的存在,怕死的蛇頭也是不敢隱瞞絲毫,全盤說了出來。
“天地盟!你知道這個地方嗎?”王牌初來乍到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個存在,低聲問小蘭道。
“天地盟!難道是。。應該。不可能吧!”
聽的王牌的疑問,小蘭的身子猛然一個驚顫,好像想到了什麼可怕的存在,但是,她還是有點不確定蛇頭口中所說的這個天地盟是不是自己聽說的這個。
如果真的是同一個的話,那麼事情恐怕就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了。
“怎麼了!你知道這個天地盟?那是怎樣的存在?”看到小蘭臉‘色’如此難看,王牌追問道,
“啊!我看還是算了吧,戒指我不要了,我們、、走吧!”小蘭那閃躲的眼睛,不敢直視王牌,弱弱的說道。
這更加讓王牌疑‘惑’,到底怎樣的存在,讓如此強勢的小蘭感到如此害怕,甘願放棄如此在意的古戒。
“那不是你們的定情信物嗎?那不是你孃親最後的遺物嗎?你來這裡不就是爲了贖回它嗎?現在知道它在什麼地方,怎麼還沒有努力,就放棄了,你要是有所擔心的話,我跟你一起去。”
雖然王牌平時話不多,又是那麼實在的一個人,但是,他的內心卻有着火一樣炙熱的情感。
王牌有時候很倔強,還沒有努力就放棄的事他從來都沒有想過,他所認定堅信的事即使最後一刻,他也不會輕易放棄。
面對王牌那一連串的疑問,即使如此強勢的小蘭也頓感羞愧,無言以對,望着王牌那一雙炙熱的眼眸,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微妙,給小蘭一種極其安心的感覺,剛纔那種害怕顫抖的身子,也是看了這一雙眼睛之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靜與鎮定。
這是一個神奇的少年,他的身上,好像有魔力一般,總會在人需要的時候,給人安心可靠的感覺。
“嗯。”在王牌的懷中,無力的小蘭,使出渾身的力氣,狠狠的點了點頭,沒有畏懼。
她決定了,她要相信王牌,就像相信她的天王一樣,所以,劉小蘭把她知道有關天地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