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慕白麪色剎那慘白!
蘭溪勾着月明樓的脖子,歪了頭俏皮去望月明樓的眼睛,忽然衝他做鬼臉,“總裁,我警告過你了,不準欺負月老師啊!如果你敢欺負月老師,我也一定會保護月老師的!”說着還伸手去掐月明樓的面頰,“小p孩兒,打你哦!”
她被藥力控制着,說出的話卻這樣清明——月慕白麪上所有的神色都如潮水退去,他只深深、深深凝望那迷濛之中面頰潮紅的蘭溪,極緩極緩地向後,退開一步。
雖然不甘心,可是看得見她正在被藥力所苦……她在這樣的折磨裡依舊想着當初許給他的諾言,說即便是他跟月明樓爭鬥起來,她也會保護他。
她做到了,他又怎麼能不忍痛讓開腳步!
只因爲,她從頭至尾呼喚着的名字,只是,小天……
“去吧!”月慕白用力深深吸氣,“我會囑咐保安部,今晚不讓人去打擾你!公司這邊的公事和私事你都放心,有我在……”
月明樓也是長眉微挑,卻還是抱緊了蘭溪擡步離去,走出去數步纔回頭來,“五叔,謝了。”
又邁一步,又轉頭再說,“這樣的時候,也因爲有五叔在,我才能全然放心。”
說罷抱緊了蘭溪,大步向前去。一天一地的月光,照着只剩下孤身一人的月慕白。
月慕白,這名字或許也註定了,他只能當一痕無奈又孤寂的白月光吧。也許有幸落在人的心上,卻隨即便如輕紗一樣,散了。
幸好,夜風裡隱隱還能傳來她嬌憨的嘟囔,“不許欺負月老師哦,要不,打死你!”
他笑,用力仰高了頭,去望天上那月亮。縱然滿如銀盆,卻仍舊只是孤零零一個。
月明樓一路抱着蘭溪回到房間,一看滿屋子的龍,就又想起蘭溪說的“龍潭虎穴”,他便忍不住笑。可是讓他同時還生氣的是,她一路都在罵他威脅他,只是爲了保護她的月老師!
月明樓想着就有點狠,將她直接扔到龍鳳雕花大*去,砰地一聲,絲毫也不溫柔。
蘭溪縮成一團,卻迷濛裡被*頭雕刻的鳳凰吸引去,伸直了胳膊指着她笑,“燒雞,啊小天我要吃燒雞!”
月明樓瞪着她,恨不能一口氣背過去!
“那不是燒雞!”月明樓氣得走過來扯蘭溪的裙子。
說也奇妙,蘭溪的裙子幹了,竟然也不再透明。看樣子那面料裡頭加入了親水的纖維,纔會出現這樣遇水透明、水乾則恢復的情形。由此可見,那送裙子給她的人,是費了心機的。不過恐怕這小傻妞自己還一點都不知道。
蘭溪倒是乖乖讓她脫衣裳,只不過卻依舊不放開那隻雞,“不是燒雞?那,那是肯德基?”
“啊?”月明樓都被她的跳躍思維給嚇着了。
蘭溪的裙子已經從前面襟口敞開,柔軟的身子在大紅龍鳳綢緞的被褥上,玉.體橫陳,將所有的美麗都毫無保留呈現在月明樓眼前。
她卻彷彿還沒意識到什麼問題更重要,小饞貓似的咬着自己的手指,無辜地凝望他,“我說的,不是kfc;我說的是——啃的雞……”
月明樓乍一聽,原本還想笑,心說這小妮子都這樣了,還只記着吃;可是下一秒鐘,月明樓忽然明白了她在說什麼——因爲那小野貓,已經從*褥上爬起來,跟小貓一樣匍匐着身子,一雙妙目閃着奇異的光,望向他腰下……
“小壞蛋……”
只被她這麼瞄了一眼,月明樓便徹底完蛋了——腦海中只是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嬌憨無辜地說,“啃的雞……”
蘭溪閃着迷濛的大眼睛,翹着小pp向他爬過來,貓兒一樣嬌憨伸出舌尖舔着嘴脣,伸手去碰他的昂揚——月明樓用力吸氣,伸手扯住蘭溪的小貓爪子,“小壞蛋,還不行!”
蘭溪便跟偷魚不成的小饞貓,懊惱地滾在*褥裡,“總裁欺負人,不給人家吃!”渾不知自己的身子滾動時,隱藏在腿內的秘密,都若隱若現出來……
月明樓粗喘出聲,心裡卻又在狂怒。媽的,他真想現在就抓住那個賣藥的、配藥的,狠狠審問一下,他們配的賣的這是什麼混蛋藥!以他的閱歷,這幾年在夜場裡什麼樣被迷了的妞沒看見過,怎麼就沒見過眼前這樣的啊!
簡直,簡直就是野貓系+嬌憨蘿莉+強勢御姐+萌妹紙的幾合一!讓他完全無法預知,她下一秒是什麼反應;更完全無法掌控她!
月明樓掙扎着,轉身去打電話,打給他堂弟、男子人氣天團“青花和月”的月如璧,讓他幫忙打聽到段竹錦的電話。
電話在層層中轉中等待,蘭溪瞄着他打電話便開心地笑起來,“總裁你在電話幫我叫外賣是不是?不要肯德基,要啃的雞哦~~”
月明樓差點一口鮮血吐出來。他還打電話給她找“啃的雞”的外賣?他難道不夠她吃?
段三郎的電話終於打過來。月明樓儘量隱晦地形容了一下蘭溪現在的情形,向段竹錦請教,這類藥物的類型與副作用。
段狐狸就在電話那邊壞笑起來,“這藥是從東瀛來的。也只有他們那幫專愛玩弄小姑娘的,纔會做出這種bt藥來。那藥是將女人給馴導出擊中不同的潛意識來,分別是:*物、蘿莉、御姐,讓男人享受玩兒小貓、調.教蘿莉、被御姐駕馭等等幾種快.感……不過別擔心,沒太大的副作用,只要將集中潛意識都滿足了,之後就自然醒來,恢復自我了。”
月明樓忍不住咬牙,“我以爲段郎你已經夠bt了,原來東瀛有人比你更bt!”
段竹錦在那邊笑罵,蘭溪已經小貓一樣爬過來,正用小爪子解開他的腰帶……粉紅的小舌尖伸出來,隔着長褲就已經舐上他的雄壯……
“不行!”月明樓悶哼着掛斷電話,用手機隔住自己的關鍵部位。
蘭溪撅起嘴來,“總裁,爲什麼不可以?”
月明樓一把抱起他的小蘿莉,咬着牙低吼,“因爲,我還要先給你第四次高.潮!”
“唔,不要嘛,不要……”蘭溪被壓仰躺在*褥上,首先顯現出來的是小蘿莉的潛意識。她彷彿驚慌失措,周身都紛嫩發燙起來。
月明樓嘶啞地喘息,腦海中一個勁兒跳出她七年前的模樣——儘管倔強,儘管野性得彷彿一朵野生的蒲公英,可是她那時的青澀滋味,早已成了他心上的毒。
月明樓伸長手臂,將蘭溪的雙手高高地按在頭頂,騰出另一隻手來,終於按捺不住地扯掉她的小褲褲——之前在水中,這塊礙事的小布料早已被水溼透。這樣被扯下,蘭溪反倒舒服地嘆了口氣。她慵懶地在月明樓身子下伸展了下,便將那朵已經半開的花兒,盡數都奉獻在了月明樓眼前!
月明樓一聲嘶吼,手便猛地穿進她膝彎下,將她的腿向上掀起!
那朵花兒,那朵柔嫩又羞澀的花兒,那朵一直被她深深藏着,只有他纔看過的花兒——他俯下去,深深、深深地將它含入了脣中……
他是蝴蝶,輕吻花瓣;他又是蜜蜂兒,舌尖探入尋覓——他還是蜻蜓,立在小荷才露的尖尖角上;他也化身吸血毒蚊,用力吸嘬……
可憐的蘿莉版蘭溪,在他長臂控制之下輾轉嬌啼,若痛若歡;到了後來終於哭出來,珠淚點點裡,被他再度推上那無可名狀的巔峰。
月明樓邪惡到底,在她震顫的整個過程裡,始終含着她的花瓣,將舌尖頑固留在她秘境內——她所有的變化,都被他嚐到。
四次了,四次……他的忍耐終於到了終點。下一次,他將與她一同,所有的顫抖與飲泣,他都要與她一起。
蘭溪渾身泛着粉紅,嬌淚點點地躺着喘息。月明樓貪婪地望着她的媚態,喘息着褪掉自己最後的衣物。
他朝她傾覆過來,沙啞咬着她耳朵,“小乖乖,你要的,我給你……”
大手捉起她汗溼柔嫩的小手,喘息着、顫抖着,擱上他的壯碩——該死的,該死的,她立刻便收緊手指握緊,而那乍然的一緊,他幾乎就,就……
他深深吸氣,嘶嘶聲響。
蘭溪迷濛地望着他和另一個他,忽地笑了。再不是之前的迷濛,這一次純真卻嬌俏。她甜甜地舔着脣,“竹馬哥哥,是你麼?”
“竹馬哥哥?”月明樓有點懵。看眼前的樣子,蘭溪又進入了另一種潛意識,這一次是,萌妹紙?
蘭溪看他發傻,笑得更甜,“郎騎竹馬來,繞*弄青梅……竹馬哥哥你騎着竹馬呢,怎麼不是竹馬哥哥?”
月明樓徹底暈了。那句詩他當然知道,可是什麼叫他騎着竹馬來的?
蘭溪便又笑,兩手上下,握緊“另一個他”,擡頭柔美而笑,“竹馬哥哥,你這根不就是你的竹馬麼?你還想抵賴,我都捉到嘞!”
“我!”月明樓又想發瘋!他想再給段竹錦打個電話,問問他接下來該怎麼對付這個“青梅妹紙”啊!
哪兒見過這樣的啊,這他媽讓他發瘋的藥!
月明樓內心狂奔歸狂奔,他面上還是淡定地笑,“那你是誰?青梅妹紙?你的青梅呢,又在哪裡?”
他今天吃過她的“紅豆冰淇淋”了,他知道她的紅豆在哪裡;就不信了,她還能再找出一枚青梅來給他看?如果找不見,他的竹馬哥哥就要懲罰小妹紙了……他笑,忍着被她掌握的脹痛,等着她自己認輸。
“青梅?我的青梅呢?”萌妹紙真的被難住了,她垂首認真觀察着自己,上上下下地找青梅。
“找不見了吧?”月明樓得意地笑,不着痕跡地推.倒小妹紙。他再不動真格的,那他就要死了……
萌妹紙被推.倒,依舊還在執着尋找自己的青梅。雙.腿被他掰開的剎那,萌妹紙忽然一聲歡呼,“在,在這裡!”
“什麼?”月明樓怒劍已經出鞘,她竟然在這個節骨眼找見了?
她便嬌媚地笑,“哥哥,我要你——竹馬弄青梅……”說着指着自己神秘之境上的一點,整個人已是嬌豔欲滴。
看清她指的是什麼,月明樓只覺一股熱血轟地就衝上了頭頂!竟然是,竟然是——!
“竹馬只准弄青梅,別的,都不準。不然,人家就不依了……”萌妹紙再度強調,捂住了其它的入口,只留下青梅一顆。
月明樓覺得那股衝上了頭頂的血,迴流下來之後便盡數衝進鼻腔去。他慌忙捂着鼻子,如果以他此時的年紀與身份,如果竟然還能在沒做之前先流出鼻血來,他日後是不是就再也沒臉見她了?
月明樓用力地忍,與她繼續虛與委蛇,“怎麼弄?乖,你教我。”
萌妹紙蘭溪紅着臉,緩緩爬起身來,跪行到他身前,兩人正面相對。她劈開腿,羞澀喘息着騎上了他的竹馬……那青梅,正好摩擦在竹馬上。
月明樓只覺鼻腔一陣狂流——她她她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麼?這樣地“竹馬弄青梅”,卻不讓他進去?
她膨脹高.聳的ru尖兒因這動作而貼住他的身子,她的青梅滑動着他的竹馬……萌妹紙嬌羞擡眼,目光藏在長長的睫毛後,“竹馬哥哥,我們一起騎馬,好快樂……”
滴,滴答,滴滴答……月明樓知道自己完蛋了,趕緊抓過枕巾來擦鼻子。萌妹紙大驚小怪地低呼,“竹馬哥哥,你,你怎麼流血了?”
月明樓再也說不出話來了,他只雙手伸到她身後去,狠狠托住她的臀,不由分說就猛地衝刺了進去——他發誓他想溫柔一點的,可是他做不到了,第一次的衝刺,便是狠狠到底!
“竹馬哥哥,疼……”萌妹紙秀眉微蹙。
“一起疼,乖。”他嗓音雖柔,可是動作卻用盡了狠戾。忍不住了,真是忍不住了。一遇着她,他就什麼都忍不住了……
萌妹紙抵擋不住他兇猛的撞擊,他便將她擱在被摞上,用棉被堆疊起來角度,讓他能更深地衝入——她梨花帶雨的輕泣,她怕疼的蹙眉,反倒成爲激發他的重藥,讓他像是又重回狂野少年時代,重又進.入自己的賽車,重又衝上瘋狂的賽道。
加速,加速,一直加速,絕不肯停——她怕疼地縮緊,再縮緊……那甜美的賽道,多虧之前經過了四次的潤滑,所以他知道他再癲狂,也不至於傷了她——七年了,他終於回來。
賽車呼嘯着直達終點,撞線的一剎那,他嘶吼着捧緊了她的臀!——指甲,全都狠狠地刺進了她的皮肉。疼,他要她疼到底……噴涌的歡呼,滿溢的熱情,跨越七年的時光,他的蒲公英,他將積攢了七年的情,全部傾入——不容她閃躲,狂野灑入!
還說什麼給她七次……他啊,都是吹牛,只一次,他已經完蛋了……
抱緊她,感受着她絲滑如緞的肌.膚,他累得睡着。
已經許久沒有這樣累,這樣愉快地累。上一次這樣愉快對累到虛脫,是什麼時候?
月明樓的身心徹底放鬆,神智便自由飄遊。只覺彷彿穿過狹長的走廊,一直一直向前去。他不知道,他的神智究竟要走到哪裡去,卻又似乎,他自己心底隱約地一直知道該走到哪個方向去。
懷中的蘭溪也睡熟了,可是之前或許是太累,也太疼,她一直在他懷中微微地輕顫,羞澀地低低哭泣,“小天,小天不要。求你,不可以……”
“小天我疼,真的求你停下,我疼,疼……”
她在夢中一直細細碎碎這樣哭泣着,他都聽見,卻醒不過來。更有些分不清,他聽見的哭泣聲,究竟是此時懷中的蘭溪發出的,還是多年前的時光裡穿越而來的?
他的神智在長長的走廊裡一直奔跑,一直奔跑。那長廊彷彿是沒有出口的,讓他只能一直朝前發足狂奔,不能停下來。
終於,終於長廊裡那昏黃的陽光,被一束純白的光芒切斷。他喘息着停下腳來,轉頭迎着那白光去看。
原來是一道門。
他朝着那扇敞開的門走過去,當腳步剛邁出門口的一剎那,身後的長廊忽然消失不見。他驚愕回眸,卻發現背後的一面鏡子照見自己的身影——他哪裡還是此時的月明樓,他分明又是從前的那個狂野的少年。
天鉤。
他眯起眼睛,霍地轉身望前方。城市的面貌倏然在他面前崩塌又重建,再凝眸時已經是7年前的模樣。他就站在蘭溪她們高中門外的人行道上,眼睛如火地盯着校門口。
終於到了放學的時間,穿着校服的高中生們蜂擁而出。人流從他左右流淌而去,流水中終於篩出了他一直等待着的人。
三個女孩子,彼此挎着肩膀,從校門口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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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頭忽然又幹又緊,他揚起手來,卻喊不出聲音來。
他看着她,那個在最左邊的女孩子,穿肥大的校服褲子,腦袋上的短髮蓬鬆成一朵蒲公英。她彷彿在講着什麼開心的事,逗得身邊的兩個女孩子都大笑,只不過那個戴眼鏡的女孩子是捧腹,而中間那個秀美的女孩子只是靦腆地垂首莞爾。
三個女孩子在一起,中間的那個實在是太過突出,突出到讓人忍不住會將目光只集中在她身上,而不自覺地忽略掉旁邊的兩個。
就在他盯着中間的女孩兒看的時候,三個女孩子已經擡眼看見了他。
中間的女孩兒便紅了臉,更深垂下頭去。旁邊戴眼鏡的那個,只是挑了挑眉。
而那朵蒲公英則眼睛裡放出怒火來,甚至衝他伸出了中指……
他本該生氣的,可是說不清爲什麼,他竟然就那麼猝不及防地,笑出來。
這世上敢衝着男生比中指的中學女生,怕是僅此一個吧?她要這樣對他,她有那個零件兒麼?
再轉眼,地點似乎還是那個地點,季節卻似乎轉換了。彷彿已是秋日,天黑得早,三個女生挎着胳膊出來的時候,街燈已經亮起。
看見他站在那裡,中間那嬌美的女孩兒依舊紅了臉頰,主動將手臂從兩邊的女生臂彎裡抽出來,小蝴蝶一樣飛向他。站在他前面含羞說,“小天,你又來接我。等久了吧,手冷不冷?”
他卻不知怎地,目光沿着女孩兒美麗的面龐滑開,反倒飄到她身後的那朵蒲公英面上去。
她立在街燈的光暈裡,這樣朦朧地看過去,就更像一朵蒲公英了:頭髮更清晰地蓬亂着,脖子卻挺得又細又直。
彷彿感知到他在偷偷看着她,她便更直地梗着脖子,彷彿完全沒在意他的目光,從他身邊繞過去,大步地走了開去。他小心地再轉頭去偷看她的背影——她的脊背挺得那麼直,簡直像是軍人在邁正步了。再配上她那顆頭,活脫脫一朵行走在夜色裡的蒲公英。
想要裝作壓根兒沒看見他麼?真可惜,她越這麼着反倒越泄露出她看見他了。
——傻瓜。
他便說不清爲什麼地笑開。
面前的女孩兒失神一怔,“小天,我說的話很好笑麼?今天我又被人欺負了哎,你竟然在笑……”
他便趕緊回神道歉,“對不起啊。不過你剛剛,說什麼來着?”
再後來……
再後來他又站在了賽道上,耳邊都是超跑馬達的轟鳴聲。
“天鉤你怎麼沒叫你馬子來啊?”有一同賽車的朋友走過來拍他的肩膀,“那你今晚上親誰啊?你不是最討厭親那些不認識的女孩兒?”
雄性荷爾蒙在賽車之後需要得到宣泄,第一步就是冠軍可以任意向在場沒有主的女孩兒索吻。這是賽道上的規矩,但凡敢單身來的女孩兒,就都得遵守,否則就也壓根兒別來。
“天鉤可捨不得讓他馬子來。”另一個車手就笑,“天鉤的馬子那麼嬌弱美麗,到這兒來客被嚇壞了。上回讓龐家少爺給盯上了,差點就給強吻了。天鉤可不敢再帶來了。”
天鉤眯了眯眼睛。
上回尹若非要來看他賽車,說不希望他親吻別的女孩兒。他那晚卻發揮失常,沒拿到第一名。冠軍被意外出現的龐家樹給拿走,作爲規矩,龐家樹就看上了站在人羣裡的尹若。龐家樹跳下來扯住尹若就要親嘴,是火神等幾個兄弟怒了衝上來纔給扯開。從此他跟龐家樹的仇,又多了一樁。
不過好在,他見龐家樹的時候還是幾歲大的頑童,而龐家樹當時還沒認出他是月明樓來。
他囑咐蒲公英,以後不許再帶尹若來。
他淡然笑着跟車手們扯淡,說總親自己馬子有什麼意思啊,巴不得換換不同的口味兒。說着胡亂指着人羣裡一個染了金髮的高挑女生說,“今晚就嚐嚐她好了。不過希望她嘴裡別含着口香糖,舌吻的時候太礙事。”
他原本是扯淡,根本沒想過要親吻別的女孩兒,結果沒想到那邊就忽然衝過來一顆行走的蒲公英,揚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
他被打懵了,更在朋友面前丟了份兒。
他捂着臉狠狠瞪着她。
她也狠狠回瞪着他,說,“我是替尹若打你!今晚上你要是敢親別的女的,我踹死你!”
他氣得拎起頭盔就走。
結果又贏了,站在領獎臺上,被宣告可以挑選親吻的女孩兒。他也不知怎麼就來了邪氣兒,擠進人羣裡就把她給拎出來。只邪邪看着她滿眼的驚恐,說“你不讓我親別人;那我親的如果是你呢,你還踹死我麼?”
然後他也不知自己怎麼了,就那麼當衆向她吻下去——吻着吻着,便想起那天下午坐在單槓上吃蛋筒冰淇林,她傲嬌又俏皮地在他面前,伸出紛嫩的小舌尖兒來,一下一下舔着那冰淇淋……冰淇淋在她舌尖兒一點點融化,媽的,他覺着那一刻,他則在她面前脹痛起來。
他一直想着她的小嫩舌——他就瘋了似的按緊她的後腦,將舌頭都伸進去,勾着纏着舔着她的小舌尖兒。
竟然一如他想象中的美好。軟、甜、柔韌,讓他發狂。
結果她那天還是踹了他。後來等整個比賽都結束,他疲憊地站在路邊抽菸的時候,她竟然就像個小野山狸子一樣,從道邊的樹叢裡竄出來,蹦到他腰上,兜頭蓋臉給他一頓猛揍!
最讓他沒想到的是,她把他的耳朵都給咬爛了!
那個小野貓,當他是泰森麼?
結果害得他從那個晚上起,大半個月沒敢出來見人。他的臉被她揍得像個豬頭,皮肉都給撓成肉絲兒,耳朵更是鮮血淋淋。
他這一輩子,從小到大這十九年,從沒有經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
半個月後,他包着耳朵,再到高中外頭來等人,便已經不是在等尹若了。
他是來堵那隻小野貓。
他得跟她報仇!
結果她們三個出來,她一瞅他就樂了,“哈哈哈,怎麼來了個一隻耳啊?”
一隻耳是他們小時候看過的動畫片裡的一個人物,好像是《黑貓警長》裡的吧,一隻耳朵上也總包着紗布的狼狽的耗子。
尹若就心疼地奔上來,扯着他的手問,“小天,怎麼傷的?”
她依舊繞開想走掉。他就不耐煩地推開了尹若的手,直接扭頭朝她喊,“你給我站住!”
結果她撒腿就跑。跑起來的樣子,哪裡像個女孩子有半點的斯文?
爲了報仇,他顧不上尹若,便也在後頭撒腿就追。
那小野丫頭竟然敢直接橫穿馬路,想要用車流來攔住他。他也豁出去了,不追上她,絕不罷手!
終究跑進一條死衚衕去,她看見前頭是堵牆,就驚慌地轉身回來望他。
他也不知自己怎麼選了接下來的報仇辦法——他衝過去,將她按在那堵牆上,就又落下脣來吻了她……
她抗拒,他就捏着她下頜,甚至還捂住她鼻子,迫使她不能不張開嘴。
他伸舌尖進去,纏着裹着吮着她的丁香小舌。
那一刻的廝磨裡,便彷彿都忘了臉上耳朵上的傷,哪裡還有什麼疼。
可是耳朵終歸是重災區,好了傷疤之後怎麼也忘不了那個疼。他便總因爲這個找她麻煩,一疼起來便要去親她。
她被他纏磨得要瘋了,終於在那個夜色裡掄起書包向他砸來,不讓他得逞。
然後大喊,“你不是叫天鉤麼?那是二十八星宿裡的,你索性紮了耳洞,戴上耳環啊!就像把星星戴到耳朵上!”
他睨着她就笑了,“你陪我去的話,那我就去。”
她第一次瞞着尹若,單獨跟他上街,去了打耳洞的店,卻被他給嚇得拉着他要走。只因爲,他要求打七個耳洞!
“把北斗七星都戴在耳朵上,不好看麼?”他臭美地向她展示自己的容顏。他知道他一向是好看的,他的相貌足以吸引任何女孩子。
後來就還是打了,她那麼野的丫頭,竟然偷偷躲在簾子後頭不敢看。打完了一個勁兒問他,疼麼?
他疼了,那一刻忽然想要將她擁進懷裡來,想得都疼了……
他使壞,趁着店老闆不注意,拿過打耳洞的槍來,就親手也替她打了一個。
在她的驚叫聲裡,他邪佞含笑,“要疼,就一起疼。”
她從小就像個假小子一樣,很不喜歡自己耳朵上多了的這個耳洞,於是打過了之後也不肯好好穿了線繩,更不打算戴耳環,只等着它自己長死。
到底被他發現,彼時他的左耳耳廓已經從上到下戴了七枚閃鑽的耳釘,真的像北斗七星般璀璨,好看極了。他原本就生得耀眼,鬢角眉邊都宛若刀裁,這樣地鑲嵌了之後,越發只能用“絕美”二字來形容。
她就更自慚形穢,恨不得耳洞立時便長死了。
卻在那個午後,他又逮到了她,將她的頭按在他膝上,從他自己耳洞裡摘下一枚耳釘來,硬生生給刺進了她的耳洞——那時,她的耳洞裡已經長了一層皮;他那個該死的,就那麼硬生生給紮了進去。
流血了,一顆宛如紅豆墜在耳垂。他卻看得眼睛一眯,趁她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便已經湊過脣來,含住了她的耳珠……
她掙扎,他卻藉着鎮.壓的機會抱緊了她,在她耳邊灼熱呢喃,“我幫你吸血而已。蒲公英,你以爲我會非禮你個假小子?怎麼會呢!”
然後——
然後那天,山上下了大雨。那是他從小到大所見過的,最大的一場雨。
所有的賽車、車手和觀衆,都被突然而來的暴雨給衝散了。
他的車子更是不幸拋錨在山頂。
天上爆裂開巨大的閃電,金黃的閃電彷彿是劈開天地的利斧,將巨大的聲響不斷砸向他和他的車子,不時有電光火球從山崖邊擦肩而過。
他知道這樣呆在山頂太危險,可是他舍不下這輛車。倘若他走了,說不定一個點火球下來,這輛車子就毀了。
他坐在車裡絕望地再度嘗試打火,一次次失敗。手邊所有的通訊設備都失去聯絡,他彷彿被整個世界遺棄了一樣,在這幽黑暴雨的夜晚,被隔絕在煉獄一般的山巔。
他開始忍不住地狂躁,惱怒得想要毀掉一些東西才甘心。
便仰頭,將水壺裡所有的水都喝光,卻不解渴,反倒覺得身子裡有一團火在燃燒。彷彿想將他的心都燒化,將他的骨頭肉全都燒成灰燼!
他按捺不住地嘶吼,在這絕望無人的雨夜裡,在電閃雷鳴裡扯開衣裳嘶吼。
就在這時,忽然看見遠處隱約亮起一點燈光。一個小小的身影,舉着一根光芒幽暗的電筒,頂着件衣裳,朝他艱難躑躅而來。
他狂躁難耐,根本看不清外頭那人是誰。可是說不清爲什麼,他忽地大喊了一聲,“蒲公英?”
後來呢,後來呢?
回憶裡的天鉤,與睡夢中的月明樓,一起在疼痛。
彷彿山頂的閃電還在劈開天地,同時也劈開了他的腦殼,讓他無法仔細去回憶後來的細節。
他只能隱約想起幾個零碎的片段:
大雨滂沱裡,他發瘋了的野.獸一樣,將一個女孩子壓在機關蓋上,手翹起她的臀,從後頭——激烈如狂地,一次又一次地攻入……
夜色那麼暗,閃電金色地不斷爆裂開,女孩子的粉.臀卻柔白細緻,與那個夜晚,與他的車子,都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讓他興奮得無法自持。
他發瘋地一次次衝擊……從車裡到車外,從機關蓋到車頂;他瘋了,他像個野.獸一樣,不知道要了她幾回,要了她多久。
他只記得她在他懷中細細碎碎的哭泣,“小天不要,小天我疼……”
到後來她尖叫着,他一邊衝擊,她則回身抽他耳光;可惜她越抽他,他反倒越瘋狂——他沒做任何的保護措施,他更沒來得及給她任何的溫柔,就那麼,野.獸一樣侵略了她那麼久……
“小天不要,小天……”
她在雨裡哭泣,她在雨裡顫抖,她卻也在雨裡——給了他一次次高.潮;同時還是在雨裡,讓他給了她第一次高.潮……
那樣迷亂,那樣瘋狂,他記得在她第一次少女的高.潮到來時,他瘋狂地在她耳邊喊,“我這輩子,只愛你一個,只要你一個!”
可是當隔日醒來,晨陽照亮他的眼睛,當他醒來望向身畔的人兒——
他竟然嚇得激靈一下子坐起來!
不是他以爲的小野貓,不是那即便哭泣卻也給了他激烈高.潮的小壞蛋——竟然是,竟然是柔弱纖細的尹若!
如果真的是尹若,如果昨晚上他那麼瘋狂侵.犯的女孩子竟然是這個尹若,那他,那他真是個畜.生……
如果是蒲公英,他可以覺得那不是強抱,因爲他與她分明是兩強相遇;可是如果是尹若……
“小天,嗯……”
懷中蘭溪嬌嬈的嚶嚀將月明樓從回憶裡扯回來。她在夢裡俏皮地伸舌舔着脣……她輕輕翻身,小pp便柔嫩地一下一下頂着他的茁壯……
他不能自控地再度反應。
他聽着她夢中呼喚的“小天”,腦海中彷彿有隆隆火車跑過,他按捺不住地捧住她的臀,心臟幾乎跳出來——他要從後面再愛她一次,他想要知道,從後面來的話,會不會想起那晚的記憶?
那個被他瘋狂侵.犯過的女孩子,那個被他從後面攻擊到過數次高》潮的女孩子,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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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張:小卓、sdi、miao、愛似、雲兒、
1張:mwj340、892347535、muma0513、rx1119807、glp361077226、18921537255、冰川、
謝謝藍、彩、璇的大紅包;藍、糉子、菲、紅豆、woll、源、丫、海鷗等親們的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