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着她的臉,他的脣壓了上來,他的眸子暗黑如無限深淵,蹦出理智束縛的心帶着勒傷血跡急速下沉再下沉,他輕輕的一觸之後就再也離不開了,他似乎忘記了對方是誰,他似乎爲了這個吻等待了千年的時間,他缺失不全的心亟需這彌補自己……
透過她的眼睛,他似乎在看向另一個虛空的靈魂。
薄嫩脣瓣因他的急切狂烈而受損,嘴裡有淡淡的甜腥味道。
“疼嗎?”他托起我的下巴,像個孩子一樣,帶着殘忍的快樂,天真的說着,他的聲音好輕柔,根本想像不出與這股吃人的力道是出自一人。
汗水已經爬滿全身,她無力的依偎着他野~獸般健美的身體,“上官勒,你看清楚了!我是慕向惜!”
他無奈的苦笑,恍恍惚惚的看着她,她美麗的長長睫毛上掛着冰冷的汗珠,縹緲虛幻的像個美麗的受傷的精靈,他微微眯起眼睛,像只飽餐的獅子,慵懶的舔去她脣上的血跡,“女人,你打斷了我的好夢,你要陪!”
他的手探到她殘破的上衣領口,猛地用力一扯,將它從肩頭一寸一寸拉了下來,柔順的秀髮沿着肩頸優美的曲線披散開來,露出的肌膚白皙透明……
她的掙扎反而讓她的肌膚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車輛一個個的飛過,刺眼的光芒飛快的掠過她慘白的臉和半LUO的上身,淡藍色的蕾~絲(胸)衣包裹着她的柔嫩堅~挺,他俯下身,灼~熱的吻落在她劇烈起伏的胸~口,不多時,那吹彈可破的柔嫩肌膚便染上了血紅色,此時的慕向惜,就像伊甸園裡的聖果,散發着誘~人犯罪的芬芳……
“看着這樣的你,我深深的發現一個事實,原來無辜的誘~~~~惑,也是一種罪惡!”
他的目光柔得像要滴水一樣……他的動作卻粗魯得像未開化的原始人……他的側臉溢滿了濃濃的**……他的表情有些癡有些情不自禁……他的手指甚至有些微的顫抖……
“上官勒,我求你,不要這樣,不要!”
“我想要!”
“你是魔鬼!”
“純淨的靈魂就是要魔鬼拿來褻瀆的!”
他汗溼的胸膛緊緊的貼着她的身體,他的低吼像是一陣陰惻惻的風,從他的身體裡飄出來,在她的心底沉下去……
倏地,身上有悠揚的鈴聲響起,他以長身緊緊壓制她的身體,煩躁的拿出手機,語氣不善的吩咐,“嗯,在通匯路口……人還沒死……清醒之後不要忘記教訓一下……”
話音剛落,一輛嶄新的最新款勞斯萊斯的“銀刺”SilverSpwr在路燈下淡金澄燦,那神韻猶似這男人,無以倫比的尊貴氣派和獨特奢華,車門打開,從裡面走出身穿白色制服的司機,彎身恭謹的立在一旁。
遠遠的,幾輛如黑夜般神秘的車子尾隨而至,在路邊靜靜的有序的等待着……
男人不爲所動,他粗魯的扳過她的腿纏繞在腰間,煩躁的解着皮帶,他的**已經熾~熱到一觸即發。
“上官勒,阿擎有你這樣的哥哥真是他一生的恥辱!”
“怎麼,不喜歡我這樣對你?”他在她LUO露的肩膀上吹着熱氣。
她沒有說話,定定的看着一個方向。
他把目光順着她的方向望過去,隨意的笑了笑,“放心,他們不敢看,誰要是敢轉過來,我就挖了他的眼睛。”
“你經常像猴子一樣野(交)嗎?你經常親自上演三(級)片給他們免費娛樂嗎?你這些手下是不是都看過你脫(光)褲子的樣子,你還真是大方得很!”
“女人,我要撕爛你的嘴!”
灼~熱如岩漿的溫度霎那間冰冷,剛纔還柔若春水的眼眸瞬間冰冷,目光犀利,猶如利箭,狠狠的投射過來,她趁機從他身上滑下,無力的靠在車窗上喘息,還沒等她一口氣回過來,她的胳膊猛地被他揪住,拖着往那輛銀刺走去,毫不溫柔的把她塞進去,自己隨後也走了進來,車子滑行,前後座的隔視玻璃升起。
她躲在對面的最角落裡面,瞪大眼睛戒備着她,他不滿了,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過來坐。”
她搖頭。
他正欲有什麼舉動,他手裡的電話又被撥響了,他火大的看了一眼,然後怔了一下,隨即若有所思的笑得很奸詐,愜意的接起來,“許南川,有何貴幹?”
慕向惜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差點激動得跳起來,卻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不敢撲過去搶,因爲這個男人在守株待兔……
她落到他手裡就會被啃得骨頭也不剩下!
“把手機給她。”許南川語氣篤定,上官勒卻也沒有掩藏,大大咧咧道,“你的調~教一點兒用都沒有,這女人嘴巴鋒利得很,把我惹惱了,我今天非要抽她嘴巴子,或者我可以用這張小嘴爲我做我想要做的事情。”
“你敢!”
許南川拍桌子聲音還沒落下,慕向惜的肩頭便被那隻穿着皮鞋的大腳給踩住了,她迫不得已的往後縮去,他卻更加用力,執意要把她踩扁,她用手扳他的腳,卻連帶着手指也被踩了進去,她痛得哭出了聲音。
“啊……痛……上官勒……我要殺了你……啊……”
聽到慕向惜的聲音,許南川立即軟了下來,“上官勒,你想怎麼樣?”
“我計劃收購城東那片空地,聽說你不肯給我放貸?”
“放了她!咱們當面談。”許南川稍微猶豫了一下才回答,上官勒冷嗤,腳下更加用力,“啊……上官勒……你給我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你看她還在囂張的罵我。”語氣裡有着故作的無奈。
許南川急急的吐口,“你想要多少,我都會給!”
這下,上官勒倒是非常爽快的把腳放下,慕向惜剛獲得解放,就像一隻發狠的小豹子一樣衝過去,拿了他的手就往自己嘴巴里塞去,她咬她咬,牙齒用力的程度像是要撕下來一塊肉才甘心,上官勒冷覷一眼,對着話筒笑道。
“你知道她在幹什麼嗎?她在咬我的手,而我快要被激怒了,她的下場會很慘很慘……”
“向惜,向惜……”許南川在電話另外一頭喊着她,“該死的你給我冷靜下來!”
他的吼聲讓慕向惜停了下來,愣愣的看着他流血的手,這纔有些後怕,想要離開,卻被他一把抓住了胳膊,許南川冷靜的聲音傳來,“上官勒,你敢動她,你的寶貝弟弟也別想活過今晚!”
“哦,你以爲我會讓你靠近他?”
“只要我一個電話過去,他就死無葬身之地!看到這個人了嗎?看到他手裡的攝像機了嗎?”手機屏幕上出現了演唱會場的情景,一個戴着無框眼睛的男人,他肩頭扛了一架攝影機,那攝像頭卻發着詭異的紅光,恰好瞄準臺上跳舞的上官擎。
上官勒不在意的輕哼,“我可以在你打電話之前就把他擊斃。”
“可以,那演唱會勢必要引起騷亂,上官擎的前程也就此作罷了!”許南川悠哉道,上官勒臉色一狠,然後咧嘴一笑,“好吧,我們在學校門口。”
“很好,我就在你風~騷又拉風的車子對面,出來的時候小心一點,我會先把你的腦袋鑽一個窟窿。”
男人一愣,透過車窗往外看,果然,一個俊逸的身影閒適的倚靠在一輛車子旁邊,朝這邊優雅的揮了揮手,上官勒哈哈大笑,“許南川果然名不虛傳啊,剛纔的一堆廢話顯然都是在拖延時間,這麼快就找到了我們的位置,還將威脅我的一切佈局安置好了,不錯不錯,你這樣的對手我喜歡!那麼,剛纔答應的事情也是假的了?”
“我許南川說出口的話沒有收回的道理,貸款我照撥不誤!”
上官勒嘖嘖出聲,並沒有絲毫的感激之情,“唉唉,不就是一個小DANG婦嘛,值得你這麼大動干戈嗎?”
“我告訴過你,她是我孩子的媽媽,在我與她撇清關係之前,請注意你的用詞!”
“好吧,反正你有你的吳佩佩,想必也是一時圖個新鮮而已,等你家城城病好了之後,不妨把她借給我一用,這牙尖嘴利的丫頭我很感興趣。”
“怎麼,還想讓她咬你?”許南川笑得幸災樂禍,上官勒絲毫不以爲杵,連連附和着點頭。
“是啊是啊,咬得我心癢癢了,你大概不知道吧,我今天除了沒有進去她那個洞(洞),別的該做的不該做的我都做了,而且我現在就在摸她的小屁(股),哈哈,你別說,這手感還真是跟嬰兒一樣細膩光滑呢,拜你所賜,她沒穿內(褲),哈哈……”
‘砰’的一聲,子彈打在防彈玻璃上被反彈開來,那響聲讓車內的兩人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慕向惜更是嚇得趴在他腿上動也不敢動,她在心裡痛罵這個煽風點火的男人,他就不會積點口德嗎?沒有發生的事情也被他說得煞有介事的,真是服了他了!
上官勒低頭好笑的看她的動作,眸子裡閃着奇異的光芒,親暱的撫摩着她的頭髮,喃喃道,“女人,你老公對你還真夠意思。”
“他是被你氣的。”她給他一記白眼球。
車門猛地被人從外面拉開,驀然出現在門口的許南川讓兩人都吃驚不小,他的拳頭停在半空,愣愣的看着動作相當曖昧的兩人!
在他周圍有一圈西裝革履的男人拿着暗搶指着他,上官勒衝那些人揮揮手,示意他們可以下去了。
指了指仍然僵在他腿上的女人,他笑得很得意,“你看,她很喜歡我這裡呢。”
慕向惜似乎這纔回過神來,趕緊倉皇的折起身來,拽了拽身上上官勒的白色西裝遮住迤邐若現的風光,尷尬的擡眼看了看堵着門口的許南川,他的眼珠一動不動的看着她,面色可怕,又青又綠,更驚人的是,冷汗從他額上沁出順着臉頰流到下顎,頭髮漿在他的側臉上,順着發尖,大滴大滴的汗水,向下落着……
他比她看起來還要狼狽……像是經歷了一場極度恐懼和擔憂的噩夢……
“還不出來?”他的聲音尖刺,像是利刃一樣,銼颳着每一根神經,凌厲的眼神彷彿要把她吞噬。
慕向惜身體一震,除了往角落裡面躲也沒有什麼好去處,上官勒看兩人這架勢,就從中調解,“我今天已經把她嚇得不輕了,你就別再對她兇了吧!”
“要你管!”許南川和慕向惜同時說出口。
三個人都滯了滯……
極有默契一致對外的兩人相視一看,有不解的情愫在眼神中傳送,被排斥的上官勒顯然聽得不順耳,閃着冷酷寒光的獸~~~性眼神瞪向角落裡的慕向惜,“有你男人在,你以爲我不敢對你怎樣?”
慕向惜想起了他今天殘忍的手段,立碼捂住了嘴巴,默默的低下頭。
這下子,上官勒算是滿意了,許南川卻想拿拳頭敲她不成氣候的腦袋,“你怕他幹什麼,想撕就撕,想踹就踹,想打就打,想咬就咬,縮成老鼠一樣有什麼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