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冰俏本以爲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卻沒想被直接甩下了馬車。
她捂着劇痛的屁股,難受的齜牙咧嘴,擡起頭就瞪向夏墨宸,“夏墨宸,你知不知道憐香惜玉、知不知道紳士風度、知不知道非禮勿碰啊?”
怎奈夏墨宸根本沒理會身後的鬼哭狼嚎,他舉止雍容的坐在馬車內,悠然的開始把玩着手槍,高冷淡漠的姿態寫滿了“生人勿擾”。
“二妹,不要再對夏王無禮了。”玉思言走上前,面帶微笑,好心的提醒她。
玉冰俏這纔看向眼前這個罪魁禍首,不懷好意的女人,她站起身,憤怒不屑的罵道:“玉思言,用不着你在這裡假好心,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另外我早就解釋過了,我沒有偷情,你不要含血噴人。”
“至於猖獗粗魯,完全是被你們逼的,難道我就該乖乖的就範,無辜的被你們淹死?你要麼就拿出證據,要麼現在就放我走,不然冤枉好人會天打雷劈的,我可都是爲了你們好。”
玉冰俏說完,有些不屑的翻眼,似乎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二妹,你怎麼可以對姐姐這麼無禮?”玉思言沒想到她竟然吼罵自己,而且還頭頭是道,心裡恨不得給她一巴掌,表面卻是無比委屈低下頭。
“我知道你恨姐姐不幫你,可是將軍府所有人都看見你和小廝躺在牀上,小廝也說了是你勾引他,還羞憤的撞牆自盡了,你讓姐姐如何幫你?現在
你要證據,是想死無對證嗎?”
“姐姐也真的很想相信你,但是你守宮砂也沒了,你讓姐姐如何相信,你太令姐姐失望了。”玉思言目光閃爍着瑩瑩的難過的淚光,就差沒直接哭出來了。
痛定思痛的話語卻是婉轉,幾乎每字每句都將玉冰俏的罪行落了實。
玉冰俏耳邊不由自主飄來一首歌:好一朵裝逼的白蓮花,好一朵裝逼的白蓮花,僞善矯情還虛假,又賤又作人人拔……
衆人看着玉思言憐惜妹妹的神態,又見玉冰俏一臉的嗤之以鼻,心裡都無比的納悶,都是將軍府的小姐,怎麼一個是典型的大家閨秀,一個卻是典型的地痞流氓。
玉冰俏向所有人掃去一個嚴厲的眼神,你們纔是地痞流氓,你們全家都是地痞流氓!
同時,她也在腦中翻找着記憶。
三天前,玉思言和玉冰俏同時迎來了十八歲生辰。
將軍府是巾幗女英雄玉長月的府邸,將軍老爺也是入的贅,而將軍虎符傳女不傳男,並且只傳給玉長月的嫡親血脈。
雖然玉長月死了很多年,但是那些士兵們都擁戴玉長月的女兒,也就是玉思言,玉思言在衆人的擁戴下,接管了將軍府的虎符。
而玉冰俏卻一個人守着冷清破落的院子可憐兮兮的睡去,第二天一大早竟然發現自己身邊有一個赤裸男子,自己也是衣衫不整。
玉思言和老爺等人抓姦在牀,
那男子直接撞牆死了,懦弱的玉冰俏也被關進了柴房,等着浸豬籠。
玉冰俏眸子沉了沉,她已經確定自己根本不認識那個赤裸男子,赤裸男子一定是被人指使的。
而且她也從記憶中得知當晚並沒有發生什麼,主要是她是個啞巴弱智,還整日裡沒有條件洗澡打扮,完全像個乞丐,那男人壓根沒碰過她。
“玉冰俏,你是修了八輩子的福,纔有機會成爲未來的太子妃,沒想到你還沒進門就給本太子戴綠帽子,你膽子可真是大啊。來人,將她立地正法!”夏名梟走到玉思言身旁,將楚楚可憐的她攬在身後,朝着玉冰俏冷聲責罵。
雖然他很不喜歡玉冰俏,但是她出軌,現在還在光天化日之下講出來,明顯的是觸犯了他的尊嚴挑戰他的權威。
不把這個女人殺了以儆效尤,還真以爲他這個太子當着玩兒的。
聽到未婚夫也發話了,她心底傳來輕微的疼痛。
不知道以前的玉冰俏到底喜歡這男人什麼,是暴戾呢冷酷呢還是眼盲呢?
玉冰俏譏諷的一笑,隨即不屑的掃向他,“夏名梟,你可是我的未婚夫,你卻聽信這女人的謊言,你這是非不分的太子,以爲本姑娘很想做你的太子妃?要不是什麼屁的懿旨,我就算嫁給狗也不會嫁給你,要戴綠帽子也輪不到你!”
“放肆!”夏名梟氣的臉色鐵青,大手緊握成拳頭,上前就揮去一巴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