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條野狗突然興奮起來,嘴裡發着呼哧呼哧的聲音。然後向她撲過來。
其中有一條伸出爪子,抱住了劉小姐的腿,開始蹭起來。另幾條開始瘋狂地去咬劉小姐身上的衣物。
野狗的爪子非常鋒利,很快就在她肌膚上劃出了幾條觸目驚心的血痕。
“啊——誰幹的?是誰幹的!”劉小姐發瘋似地尖叫。
她終於認清楚了一件事。她身上的武功完全被人廢了。而且她的身上,還被人搽了一種會讓公狗發情的藥水。
這些野狗現在已經興奮到了極點,將她當成了一條母狗。
“啊——走開,走開!”
郊外迴盪着野狗不停吠的聲音,還有劉小姐的尖叫聲,哭泣聲。
幾個面無表情的青衣弟子從暗處走出來,神情肅然地看了一眼鬧騰騰的場面。
郊外的空氣中混和着一股曖~昧的氣息,還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那幾只野狗用力太猛,又生性兇殘,劉小姐掙扎的時候,有的乾脆就一口咬下去。
現在的劉小姐,本來已經被折騰得神智迷糊,被這麼一咬,立即又痛得醒了過來。
但是才掙扎了幾下,又被那些野狗衝上來撲倒,繼續。
這麼情~色又暴力的場面,幾個天機門弟子卻就像視若無睹,充耳不聞,非常肅然地討論着。
“另外一個女人如何處理?宗主大人有吩咐嗎?”
“宗主並沒有吩咐,要不就按老規矩辦吧。”
幾個弟子點點頭,有一個人直接走到李小姐的身邊,伸手在她身上點了幾處穴道。然後拿出一隻小瓶子,將裡面的藥粉給她餵了下去。
李小姐正處於昏迷中,剛纔被砍傷的胳膊,鮮鮮一滴滴地往外滲,眼看已經滲得差不多了。
然而藥粉吞下去後,那些血立即又飈了出來,就像一絲絲的血雨,力度並不大,但是卻一直不停地在滲。
幾個弟子繼續肅然地離開,連看都懶得看這女人一眼了。
這是天機門中最常規的一種處理囚犯的手段。讓其不斷噴血,最後血盡而亡。
但是宗主大人又不許那些囚犯舒舒服服地死去,所以通常會讓人給他們點上穴道,延緩噴血的量。
怎麼着也要噴上一個月纔會流乾。
郊外瀰漫着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幾個弟子也如風一般悄然離開了。
—
此時的宗主大人正獨自行走在康國京城的另一個方向。他如鬼魅一般悄然行走着,一雙深邃的眼眸始終凝視着前面不遠處的一抹嬌俏身影。
空中飛來一隻身披鱗片,長着兩隻龍角的褐色巨鳥。這是天機門弟子專門用來向宗主稟報情況的兇獸之血。
他擡頭望了一眼,只一眼,就立即感受到了門下弟子傳來的信息。
“宗主,那兩個女人已經處理好了。”
他淡淡地彈了下指尖。褐色巨鳥立即一揮翅膀,虛影消失在空中。
心裡哼了一聲,那兩個不知死活的賤民,尤其是那個姓劉的女人,居然敢傷他的女人!
不給點教訓怎麼行。
他的女人……
宗主大人蹙了下眉頭,烏灼灼的目光繼續冷冽地盯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