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失神與被獸威震懾,也令舞七與皇甫睿受了不少傷。
二人趕緊重拾意識,向後後退,遠離那突然出現的巨洞。
那洞的直徑簡直有這個山洞的大半,可想而知下面的怪物到底有多麼巨大。
二人一起布上合體中期罩罡,站在山洞的邊緣,對於一旁不斷向他們攻擊的兇獸們也在躲避着。
只是當地下的玉頂扳肋墨蟒猛地騰空飛出的時候,整個山洞全部碎裂了。
“轟隆!”
碎石爆炸的聲響,二人因爲有合體中期的罩罡庇護着,所以沒有大礙。
碎石與塵沙全部阻礙在外面,但是也受到了不少的內傷。
等同於洞虛初期的獸威,果真不是一般地強。
當初她能夠在藍色.區域將那兩頭聖獸六階的獨角惡鯊擊殺,全靠利用那片藍色.區域。
那裡靈氣充裕,而且其中的海水也是一大助力,如此一來,舞七才能僥倖殺了它們。
而現在呢?
這深山老林的,別說海水了,就連一條溪水也不知道在哪裡,這樣的環境明顯不夠幫助幸湛咒的施展。
當碎石與塵沙全部落定時,舞七與皇甫睿纔看清楚眼前的玉頂扳肋墨蟒,遠遠比先前那條聖獸四階的還要粗且長。
最關鍵的是它的修爲聖獸六階,從一條兇獸一階修煉至此,怕是也得經歷千年不止。
她與皇甫睿站在它的面前顯得如同兩顆芝麻一樣,一顆白芝麻一顆黑芝麻。
玉頂扳肋墨蟒擡着頭,碩大的腦袋就有一座山頭那麼大,其落在山林間,便壓倒了一大片的樹林。
而它的身後亦是跟着黑壓壓的一片,大小不一,等級不一的玉頂扳肋墨蟒。
而它就是帶領這些玉頂扳肋墨蟒來收拾舞七與皇甫睿的首領,它猙獰着露出鋒利帶着寒光的牙齒。
赤紅的蛇信子不斷地搖擺着,就那蛇信子就不知道要比舞七與皇甫睿巨大多少倍。
後面的那些兇獸們見它發威,俱是跟着發出獸威,但是,其中氣勢要相差很多。
不過,就是這樣涌現出的獸威還是令舞七與皇甫睿倒退三步,耳邊依稀可以聽到罩罡細微的碎裂聲。
現在的形勢不宜繼續拖下去,或許他們的實力不敵對方,可是現在的狀況,似乎速戰速決更好。
皇甫睿揮着拳頭朝玉頂扳肋墨蟒衝去,而舞七則在後面高舉紅纓,他在前面吸引玉頂扳肋墨蟒的注意,而舞七則衝向它的七寸。
此處對他們不利,而且又有衆多的低階玉頂扳肋墨蟒在輔助攻擊他們,簡直就是雪上加霜。
皇甫睿用了十層功力,可是那一拳下去玉頂扳肋墨蟒居然一點影響也沒有。
反倒是皇甫睿被它的牙齒給反彈出去,舞七亦是如此。
紅纓本是神器,又有小豬這個駐器大仙在內,可是一刀下去,它堅硬的黑鱗將其保護得好好的,沒有一點破綻。
舞七與皇甫睿背靠着背站在一起,第一次的聲東擊西失敗了。
索性,舞七決定隨意着攻擊,既然連七寸也沒有辦法傷到,那麼就找找看,有沒有其他的攻擊方式。
因爲先前的乾墨六變拳法未能將其撼動,所以,皇甫睿直接使用天罡圖。
皇甫睿變幻莫測帶着黑暗之氣的拳法在空氣中打出一套圖案,頓時,那由黑色氣息組成的圖案,宛如一個陣法一般,看上去不可撼動。
只聽皇甫睿口中吐出:“天罡圖”三個字。
只見那黑色的氣息在皇甫睿話音落後,訊速地朝着玉頂扳肋墨蟒飛去。
玉頂扳肋墨蟒俯身看着拿到黑色陣紋,心中大驚,它確實感覺到了一種魔帝到來的氣息。
這抹氣息令它這個聖獸六階也心驚,不過他們二人居奪走了它守護了幾百年的憶羽花,簡直該死!
玉頂扳肋墨蟒的四周都散發着驚人的獸威,與強烈的殺氣。
與此同時,皇甫睿亦是散發着冷然煞寒、生人勿近的氣場,那殺氣周圍百米都能感覺的到。
那一身黑色的長袍,樣式簡單,襯得修長的身高挺拔傲然。
從舞七的視角看過去,像是一個凡人面對天神一般,而此凡人又並非那麼不堪一擊的,他宛如踏破地獄而來,像是要逆天改命一般。
他的意志堅不可摧,他的天罡圖堅硬無比,威力更是不可小覷。
在玉頂扳肋墨蟒用尾巴掃開的瞬間,玉頂扳肋墨蟒看着皇甫睿的眼神微微眯了起來。
舞七敏銳地發現其尾部傳來了絲絲血腥味,舞七在心中暗歎睿真是厲害。
緊接着,便見就到雷霆之火突然落下,其攻擊目標不在別處,而是在其尾巴上。
既然可以傷到它的尾巴,那麼便一直攻擊下去。
但是,玉頂扳肋墨蟒也早已經發現舞七的這個目的。
剛纔被皇甫睿傷到,已是疏忽,現在又怎麼可能讓舞七再得逞一次?
不過剛纔使用雷霆之火,只是舞七想要節省仙氣才這麼做的,現在見其要閃躲,只能夠使用落溪雷來對付了。
方圓百丈的範圍內均是藍光閃耀,從天而降,猶如傾盆大雨一般,飛快地降落。
就算你閃躲得再快,就算你逃到百丈範圍之外,也會被落到那麼一滴。
舞七一躍而起,早在使出落溪雷的瞬間,她便騎在了皇甫睿的肩頭。
皇甫睿心中暗笑,同時心中也是極暖,小七在戰鬥的時候,居然還記得來保護他。
他知道這樣的雷雨只有對她沒有作用,其他被接觸到之後都會被雷光劈到。
不要小看這一點雷光,其威力不比剛纔的雷霆之後弱,不過也極其耗費靈氣。
而小七如今光靠靈氣根本不夠使用,她身體裡面是仙氣。
周圍的靈氣恐怕不夠她運轉過來使用,皇甫睿心中有些擔憂。
在一陣落溪雷之後,那些原本跟着聖獸六階玉頂扳肋墨蟒囂張的兇獸們,全部像是蔫兒了一般,個個變得黑焦。
而玉頂扳肋墨蟒雖然要比它們好很多,但是,最重要的是它的尾巴卻受到了更嚴重的傷,血漬漸漸滲出,那種血腥味逐漸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