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欲哭無淚,想當初,那可都是它自己一隻兔子全乾完的活兒啊。
現在你們三個來分擔,還要罵自己,它又找誰去傾訴啊!
流靈將小白兔握在手裡捏了一會兒,揉搓了一會兒心裡才舒坦了,這纔回到了舞七的懷裡。
舞七揉揉它的脖頸對皇甫睿道:“我與流靈可以合體,它身上有上古神獸的氣息。
這樣一來,或許我便能壓住你體內那莫名的王者氣息了。”
剛纔流靈離開的那一會兒,小七與他解釋了。
只是他也不知道小七所言的黑色王者氣息是什麼,他修煉所接觸到並未有過這樣的氣息。
但是,對於小七他是信任的,不管她要在自己身上做什麼樣的實驗,他都願意。
當他看到舞七與流靈的合體的時候也着實驚訝了一番,他從未見過小七還有這般可愛的模樣。
原本看流靈不順眼的他,現在都有些喜歡流靈了。
只見舞七頭頂豎着兩隻橙色的耳朵,尾椎後面還翹着一根橙色的尾巴,在眉心處赫然出現一枚狐頭的刺青。
這就是獸人體,還真是可愛。
不過這樣只是剛與流靈合體之後的樣子,如果進入戰鬥狀態,又要變一個樣子了。
舞七坐在他的身旁,指腹搭在他的脈搏之上,帶着上古神獸的靈氣鑽入他的體內。
舞七按照原路,去尋找先前自己遇到的黑色王者氣息,並在自己的靈氣周圍布上橙色的上古神獸氣息。
二者在幾番角逐之後,最後僅僅是持平。
不過,這樣也足夠令舞七去查看一番這黑色的王者氣息是什麼了。
在靈氣靠近那一點黑色之後,舞七看到了詭異的黑霧。
在那黑霧之中,有一股邪氣,舞七立馬想到了鬼修二字。
這兩個字立即又讓舞七震驚,神識從皇甫睿的身體裡退出來,她愣愣地看着他。
將心中的詫異說了出來:“睿,你可曾修行過鬼修?”
這樣的修煉功.法不是隻有鬼魂才能夠修煉的嗎?爲何會在睿的體內出現這樣的感覺。
舞七的心頭感到有些不安,看着皇甫睿的眼神有些焦急。
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未曾,我一直都是靠靈氣修煉,未曾接觸過鬼修,鬼修功.法倒是看過幾本。
也曾有幾個鬼修死在我的手中。”皇甫睿說道。
舞七聞言點頭垂眸,她只感覺口乾舌燥。
鬼修的痕跡絕不可能因爲殺了幾個鬼修,或許看了幾本功.法就會出現在自己的體內。
這個想法一出現,舞七就立即發現,原來自己的體內也存在着與睿想同的黑色鬼修氣息。
她震驚地長大了嘴巴,原本太渺小,潛藏得太好,所以,她未曾發覺。
可是,自從她發覺睿體內的鬼修氣息之後,細想一番便也感受到了自己體內的鬼修氣息。
對於自己會沾染上鬼修的痕跡,舞七隻覺得這是一個無頭事件。
皇甫睿見她一臉苦惱的樣子,關切道:“小七,怎麼了?”
舞七扭頭看着他,眼中帶着迷茫,她是真的感到無解啊……
爲何自己也會沾染上鬼修的氣息?
回想她曾經遇到的鬼修,江風孃親,在霸峰白府的紅髮男子與老者。
除此之外均沒有了,她不知何時沾染了鬼修的氣息,而且這抹鬼修的氣息甚是霸道。
它們現在已經滲人自己的血液之中,與自己融爲一體,想要剔除甚是困難。
“睿,我發現我們身上有一股相同的鬼修氣息,而且甚是霸道,很難剔除。”舞七解釋道。
她不知道他們在何時面對過這麼強大的鬼修,還在他身上沾染了對方的氣息。
皇甫睿先是一驚,被人在不知不覺中沾染了鬼修的力量,這也令皇甫睿措手不及。
要知道在來香藍星之前,他們是聚少離多,而最後是在詹殿門口在一起的。
難道是那會兒?詹殿內居然培養出了這般厲害的鬼修?居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令他與小七沾染對方的氣息。
舞七坐在牀上一動不動,這股力量剔除不了,睿的經脈就無法挪動,這是目前最麻煩的事情。
她扭頭看了一眼盯着自己的皇甫睿,忽然咬破自己的手指,將自己的血液喂下去。
皇甫睿不解,可是小七的手指卻已經塞進他的口中,他只能被動地喝着。
半響,舞七收回手指,在給自己抹上降露膏之後,再次爲他診脈。
果然,這次流靈的上古神獸力量再次與鬼修的王者氣息抗衡,勢均力敵。
舞七將他身邊擺正,呈現打坐姿勢,左手對着朝着皇甫睿的經脈中散發出一絲靈氣,帶着神識去一點點挪動其錯亂的經脈。
結果驗證了舞七的猜測,果然是行得通的。
舞七心中鬆了一口氣,然後接着上次右臂的那一尺的位置開始,慢慢地爲其梳理經脈。
沒有了鬼修王者氣息的阻礙,梳理起來容易很多。
三個時辰之後,舞七已經將整條胳膊全部梳理結束。
她長吁一口氣,眼眸慢慢地睜開,雖然很累,但是她笑得很開心。
“睿,你試試動一下右手。”舞七空靈的聲音在洞府內響起。
配上她那一對橙色的狐狸耳,顯得俏皮至極。
“嗯。”皇甫睿點點頭。
看上去與平常無異樣,但是,他心裡卻是波濤洶涌,因爲先前已經失敗多次。
這次,一定要成功,皇甫睿內心祈禱着。
他慢慢地活動這右臂,包括肩膀,肘部,居然都能夠動了!
皇甫睿欣喜地看着她,擡手摸了一下她的左耳,毛茸茸的,很舒.服。
自第一眼看到她有這樣的耳朵,便想要撫摸一番了,如今終於如願了。
他伸手將人摟緊懷裡,終於能夠吻到她了。
她的味道,很甜,櫻桃也沒有這麼甜。
敷上那柔.軟的嘴脣,簡直像是碰到了果凍一般,那裡留些出的是如蜜糖一般的甜美。
讓人不覺得膩,清甜的氣息。
“睿……”舞七慢慢地擡起頭,眼神帶着一絲迷離。
“你纔好了一隻胳膊就這般,我在想是不是要幫你梳理好經脈了。”舞七朝他挑眉,邪魅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