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能嬌.吟,後來實在沒了力氣,整個人靠在他的懷裡,整個重心都在他懷裡。
“小七……”
她聽見有人在她的耳邊,呢喃着她的名字。
他正吻着自己的耳朵,而自己的意識快要迷離。
“嗯……”她輕輕地答應着。
山洞內,到處洋溢着旖旎的氣氛,舞七是被直接做暈過去的。
皇甫睿拿出一個美人榻,上面披着厚厚的獸皮。
替她清洗乾淨,再細心地擦拭好,用功力溫暖了身體才鑽進去,抱着舞七入眠。
翌日清晨,舞七忽然睜開了眼睛,眨巴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現在在哪裡。
身體沒有什麼痠痛,想來昨晚睿一定又替自己按過了。
她側過頭來,看着身旁的男人,他也長一歲了,二十歲的少年了。
墨色的長髮散亂在牀榻上,映襯着他的臉頰越發白皙如玉。
舞七的指尖他的額頭上撫過,將那一縷碎髮撥開。
那雙漂亮的眉毛在睡夢中舒展開來,不似剛纔那樣。
他的眼眸緊緊地閉着,長而捲翹的睫毛在眼窩處投下一層淡淡的陰影。
感覺到舞七的觸摸,便伸手將她的小手捉住。
“醒了?”他睜開眼眸,那雙黑如瑪瑙般深邃的眼睛閃耀着點點光芒。
舞七紅潤的脣瓣,正勾勒出一個好看的弧度,然後抽出自己的手,一把摟住他,在美人榻上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睿,新年快樂!”舞七在他的耳邊說道。
皇甫睿渾身僵硬,昨晚將二人收拾好之後,他並沒有給雙方穿上衣裳。
舞七貼着他,隨之而來的是面紅耳赤,然後紅到了脖子。
羞……
“呃,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昨晚沒幫我穿衣服。”舞七慢慢地鬆開他,然後解釋道。
皇甫睿依舊一動不動,只是喉嚨有些沙啞,道:“嗯,這樣挺好的。”
隨後便撞到她的脣上,下一息就直接撬開她的脣齒。
攻池掠城,兇猛如狼。
那張櫻桃小嘴在他的索取中一張一合,甜如蜜,讓他不由自主地心動。
她的味道,很甜,櫻桃也沒有這麼甜。
敷上那柔.軟的嘴脣,簡直像是碰到了果凍一般,哪裡留些出的是如蜜糖一般的甜美。
讓人不覺得膩,晴天的氣息。只會讓你想要更多,更多。
皇甫睿跟着心中的想法,想要佔據她的所有,她是他的小七。
脣齒裡面涌現的鮮甜血腥,到這蠱惑叫人情不自禁地深入,再更加深入一點!
大掌順着她軟軟的腰肢下移,所過之處紛紛被點起了燎燎火星。
舞七渾身戰慄,他的吻,他的掌心就像是罌粟,讓人着迷而沉淪。
酥糯的聲音在皇甫睿砸耳朵裡,成了最優美的音樂,催動着他更加奮力的耕耘。
舞七渾身發燙,在他的身下輾轉承歡,十指扣進他的後背,摻着汗水。
兩個時辰之後,山洞內終於安靜了。
但是空氣中,還留存着剛纔歡愛的氣息,皇甫睿趴在她的櫻雪之上,鼻尖輕拱,引來舞七一聲嬌聲。
“敏.感的小妖精!”皇甫睿在她的鼻頭捏了一下。
舞七立馬不服了,“說的好像某人不是敏.感得一觸即發似的。”
舞七將他推開,然後上身壓着他,隨後上下其手開始撩.撥。
一手在那兩點紅梅之上畫着圈圈,一手沿着八塊結實的腹肌一路撫摸,尤其是在肚臍眼那裡,手指若有若無地劃過。
“嘶……”皇甫睿倒吸一口涼氣,看着舞七的眼神帶着一絲忍耐。
“噗嗤!”舞七掩嘴輕笑一聲。
“我這還沒有怎麼你呢,就成了這樣,你不行哦~”舞七晃着食指,取笑他。
皇甫睿立馬翻身將她重新壓在身下,眼對眼,脣對脣,心對心,那裡對着那裡。
“我行不行,你剛剛不是才體會過嗎?”他一開口,熱氣噴在舞七脣瓣上,摩擦得嘴脣有些癢癢的。
舞七有些難受地扭動了一下,便感覺不對勁了。
她瞪大了杏眼看着皇甫睿,驚詫道:“你……還來……啊……”
舞七盯着他狂熱的表情,心中大喊妖孽,永遠都不知道累嗎?
舞七從生機仙府內取出一枚降露丹服下,原本是用來修復傷口的靈丹,現在卻被她用來醫治歡愛後的痕跡。
簡直暴殄天物!
不過,身體恢復之後的舞七,體力也跟着上來了。
隨即翻身將皇甫睿壓在身下,此時,皇甫睿剛剛得到滿足,才嚐到了甜味,還沒有吃飽。
舞七突然的打擾讓他有些不悅,緊皺着眉頭,想要繼續剛纔的動作。
可是,舞七緊抓着他的手腕放在頭頂,不許他動。
然後,伏在他的耳邊道:“求我。”
“求我,我就給你。”舞七重複了一遍。
此時舞七渾身都是力量,雖然相對他來說顯得嬌弱,但是她可是半仙中期。
對於,他來說,兩人的境界是一樣的,而且她的體力剛剛恢復。
舞七小人得志地端視着他,一副女王的姿態,居高臨下。
皇甫睿只能被壓在牀上,動彈不得。
“小七……”他喉嚨滾動,眼睛已經充血,繼而沙啞帶着禁慾的感覺說道,“給我。”
舞七勾脣一笑,內心十分得意,在他的脖頸處留下一個印記,道:“那就滿足你的願望吧!”
隨後,舞七整整運動了一個時辰。
不得不說,這是個體力活兒,中途舞七還吃了一枚聚靈丹,這才補足了體力,讓皇甫睿滿足了。
他緊摟着舞七,嬌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整個腦袋埋在她的脖頸上,道:“辛苦了。”
剛剛他整整享受了一個時辰,那種滿足感不言而喻。
舞七側頭看着他那張妖孽般的俊顏,美男在身側還有什麼不好?
女王的姿勢,最好的便是可以將身下人的表情,盡收眼底。
簡直就是內心大滿足,就是非常耗費體力。
“你以前做那麼久,不累嗎?”舞七將頭挨在他的頭頂問道。
皇甫睿把玩着她的髮梢不答反問,“舒.服嗎?”
這句話就像是一種蠱惑一般,舞七立馬感覺自己的尾骨一陣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