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聽完,臉上立馬笑開了花,請她到櫃檯處,笑道:“姑娘,藥草五萬五,琉璃瓶三百五十萬兩,一共只收姑娘三百五十五萬兩,那五千的零頭就給姑娘抹了,希望姑娘以後再來光臨。”
舞七爽快地付完帳,李婉立即上前將東西收進儲物袋。
看到李婉用儲物袋,掌櫃的眼中帶着一絲詫異,一個侍從都有儲物袋,這位姑娘一定家世不凡。
不然怎麼會買三百來萬的東西,連還價都不還!
二人離開萬藥堂之後,又採買了許多東西,直到夜幕纔回去。
暗處的人直到跟蹤到她們的落腳處,才離開。
魏府一處書房內閃進一個人,低聲稟報:“我跟蹤了整整一天才找到她們的落腳處。”
“在哪兒?”魏向文打開摺扇悠悠地問道。
“鎮上東邊的一處宅子內,我打聽過了,剛搬去,五天內從未出去,直到今日出去買了一圈。”男子恭敬地回答。
魏向文點頭,又陰狠地笑着:“唐家那邊安排好了嗎?”
唐肅雖然貴爲大將軍,明面上不能得罪,也打不過,可是家賊難防!
“都安排好了。”
魏向文聞言收起摺扇,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桌邊。
“今夜將那女人送到我的牀上,另一個也不要傷了,要活的。”
“是!”男子領命,迅速從書房裡退出去。
月黑風高,不見一點星光,厚厚的黑雲讓整個天空更添肅靜之意。
一席雪衣的舞七躺在牀上,玩弄着墨發,思索着到底是哪裡的人?
看來今夜註定不平靜,既然敢招惹她,那她就讓他有來無回!
子時過後,晚風有些刺骨。
舞七敏銳地察覺到院子裡進來了人,那人輕輕地撬開廂房門,連迷、藥都沒有用,看來自己被小看了……
舞七一個閃身就從牀上消失,男子蒙着面,慢慢靠近牀沿,卻沒發現牀上方的刀光。
白色幔帳下,藍色棉被下微微凸起一團。
牀上的人兒蒙在被子裡,果然是美人,身子這麼小。
男子三步並作兩步,急切地向那團凸起伸出手。
這時,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男子的手才碰到那棉被,牀的上方一把閃着寒光的匕首就揮向男子的要害。
男子作爲魏向文身邊的頂級護衛,實力自然非同凡響。
可惜,他卻輕敵了,而且舞七也遠非他想的普通人。
舞七無聲無息地倒掛在牀架上,揮出的一招,那是死招。
若是一般人,也就死了。
男子身爲頂級護衛,豈是那麼好殺的。
要閃躲已經來不及,脖子處的要害,只能用胳膊擋。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鮮血噴出,舞七緊接着又是一連串緊密的攻擊,身手快如鬼魅。
縱是男子歷經沙場,也沒有見過如此詭異的身法,刀刀直戳他的要害。
男子行走江湖多年,作爲魏向文的狗頭軍師,武功、心計都是一等一的。
他一招招真氣十足的攻擊,卻都被舞七一一躲過。
舞七左手捏着一把銀針飛向男子,看似天女散花,實則針針飛向男子的額頭、喉嚨、心臟、丹田、膝蓋,人體最脆弱的五處。
舞七冷笑,扔出飛針攻擊的同時,雙腳飛快地跑向男子,剛剛收在袖子裡紅纓毫不留情地架在男子的脖頸動脈處。
“你是什麼人?”舞七冷冷地問道。
刺殺她的人真是下了血本,這樣的高手應該已經是武師中期了,在一個四等國武師可是屈指可數的。
就連舞七憑藉幽靈之體也才達到入武九層,派出這樣的高手真是太看得起她了。
一向自負的男子怔了一下,夜幕中舞七絕美的臉,那雙毫無畏懼、靈動又平靜的雙眸,這到底是一個什麼的女子。
見男子不說話,舞七冷笑。
“既然你不想說,那留着你也沒有用了。”
一顆黑色的藥丸塞進他的喉嚨眼裡,男子想摳出來,可是這藥丸溶解得太快了。
男子心底升起一股恐懼:“你給我吃了什麼?”
“你馬上就知道了。”舞七坐下端起茶碗悠悠地喝起來:“如果你成了一個廢人,你覺得你還能這麼淡定嗎?”
看着舞七優雅地笑容,男子忽然覺得這是天底下最恐怖幽靈!
“你……我……”男子臉色蒼白,身上散發着陣陣白氣,他整個人也虛弱了許多。
“撲通!”
男子嚇得直跪在地上:“我說,我說!快,快給我解藥!”
僅僅幾息的時間,他已經從一個武師中期降到了入武八層,他修煉三十年的功力,恐怕一夜之間就要流光。
“嗯?”舞七挑挑眉,“那還不快說?別耍花招!”
男子見舞七不見兔子不撒鷹,一咬牙就將魏向文的計劃都說了出來。
語速飛快,體內的功力已經減到了入武五層。
“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說了,姑娘!姑奶奶快把解藥給我吧!”男子跪在地上哀嚎道。
“這麼輕易就把你主子供出來了,我要是給了你解藥,那豈不是給自己添麻煩嗎?”舞七鬼魅般的一笑。
男子瞪大了眼睛,這怎麼和原來說的不一樣……
舞七看着倒在地上的男子,至死不瞑目,張着嘴似乎想說什麼:“你……”
不是說了就有解藥和活命的,不但你的命,就連魏向文的命她也會一併收拾的,舞七勾起一抹冷笑。
舞七從仙府裡掏出一瓶傍晚調配的藥液,往屍體上灑去。
只聽“滋滋”的聲響,那具屍體冒着白煙和小泡,只剩下一灘血水和幾件衣服皺巴巴地躺在那裡。
“李婉!”
一身冷傲黑衣的李婉立即來到廂房外,將房裡的東西都收拾了一遍,舞七沐浴之後才重新睡下。
翌日。
舞七起身用膳之後,就用銀針替李婉紮了一遍經脈,一連幾天從未斷過。
忽然,又掏出許多的瓶瓶罐罐:“這裡面有一些受傷藥丸,這一瓶你每日飯後一粒可助你手臂慢慢恢復知覺。”
“等我找齊的藥草,你的胳膊就真的能好了。”
魏宅內。
魏向文從深夜等到清晨,舒錦汪都沒有回來。
他臉色陰沉至極:“真是個廢物,連兩個女人都解決不了!”
“來人,去探!”
眨眼之間暗處的一個身影就消失了,魏向文眼中陰霾密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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