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柱香之後,舞七便睜開了眼睛。
其實,在皇甫睿出來的時候,她便感覺到了,但是,那玄雷禁錄的一個大周天尚且沒有做完,所以,才稍等片刻才睜開眼睛。
她與皇甫睿講述了之前她將儲物戒指取下的事情,隨後,又說出自己對着玄雷禁錄和外面閃電的想法。
並且,這本玄雷禁錄便是這雷神府主人爲了外面閃電而特地創造的功法,這裡面的招式是強於她手裡那本朱雀雷的。
如果兩人想要從這雷神府出去,甚是是要從這個次空間出去,他們就必須要修煉這本玄雷禁錄。
皇甫睿點頭。
他從未修煉過五行,一直俱是在修煉乾墨六變、天罡圖、誅天劍訣。
現在爲了能夠從這個雷神府以及這個次空間內出去,也只能夠做一些突破了。
於是,兩人便開始修煉起這本玄雷禁錄了。
比起舞七,皇甫睿修煉起來更加困難。
一個從未修煉過五行的人,突然要修煉這雷屬性,這可比修煉五行要困難許多。
開始兩人均在這外廳,後來,皇甫睿將玄雷禁錄抄寫一份,各自開始修煉起來。
當舞七感覺自己的骨骼乃至經脈都已經滲入雷屬性,已經將雷屬性融爲一體的時候,舞七睜開了眼睛。
隨即,她便從原地站起,朝着外面走去。
這剛跨出一步,她整個人便已經到了雷神府外。
這一次面對外面的閃電,舞七眼中一絲怯意都沒有。
她有信心,自己的萬雷妖步絕對可以抵擋住的住,根據雷神府主人的解釋,自從他煉成萬雷妖步之後,在這個次空間內便能自如行走了。
這裡的閃電已經將他給當做自己人了。
果然,當舞七出現時候,這裡的閃電根本沒有朝舞七劈去。
舞七站在湖水中片刻,見這閃電居然一點也不鳥自己,有些嘚瑟了。
終於,不用再害怕這些閃電了。
紅脣在漆黑的臉龐上顯得有些突兀,不過,那一抹笑容亦是別有一番滋味。
隨即,舞七便回到生機仙府將自己清洗一番。
她忍受這一身已經大半個月,要是在繼續頂着這身髒兮兮的衣服,她自己都快要噁心死。
當舞七頂着一頭沖天尖髮型進來的時候,四個小傢伙的臉上俱是帶着一抹驚詫。
她這是經歷了什麼?
當舞七在溫泉內清洗完畢之後,再次恢復了她往日的顏值。
黛眉杏目,櫻桃小嘴,沒有一處不精緻,端是看着就覺得傷心悅目。
舞七肌膚如玉,毫無瑕疵。
額頭飽滿,眉目深邃精緻的不似真人。
一頭烏黑的秀髮,被一枚木簪挽在腦後露出雪白的脖頸。
一身氣質悠然清冷,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就讓人無法側目。
當舞七身着一身白裙從生機仙府出去的時候,四個小傢伙俱是有些接受不了舞七這前後的變化……
舞七出來之後,皇甫睿還未出關,於是,舞七便留在雷神府內等着他。
她先是將地上的雷屬性儲物戒指給撿起來,自己有生機仙府,根本不需要儲物戒指。
但是,這東西對於睿而言,就有用了。
這樣的儲物戒指,不要說尋常仙人了,就是雷屬性仙人碰了,都無法承受,自己就是一個例子。
有了這樣的儲物戒指,對於皇甫睿而言必定多一份保障。
想着,舞七便用自己的神識,在這枚儲物戒指上留下一個小小的神識烙印。
自己的精神力可是要比天仙初期都要強的,所以,這個神念烙印非常細小且謹慎。
日後若是睿有什麼事情,她也能夠立即找到他。
隨後,舞七便開始將裡面的各級仙草與仙丹全部取出來。
同時,舞七還發現這裡面也有六級仙草,足足一萬株。
這雷神府的主人曾說,他從進入這次空間之後,便再也未能出去過。
那麼,這些六級仙草是從這裡挖取的,還是在進入這裡之前呢?
想着,舞七的黛眉便緊蹙了一番。
對於結局,舞七自然更希望侍從這個次空間獲取的,這樣她就能在這裡挖取更多的六級仙草了。
不過,這雷神府主人在這個次空間幾萬年,這儲物戒指內只有一萬株六級仙草……
舞七不禁有些懷疑,這裡是不是沒有,或者太難找,以至於這雷神府主人只收集了這麼多。
其實,舞七心裡已經有了答案,至於真相則許多等睿出來之後,再一起去證實。
將儲物戒指內的仙草取出之後,舞七又繼續將五級地仙丹給拿出來煉製。
舞七幾乎將所有能夠煉製的五級地仙丹全部給煉製了一遍,在這個過程中,她的煉丹術也在逐漸提高。
雜質七成九、雜質七成、雜質六成五……雜質三成、雜質兩成、雜質一層,最後雜質零成九。
終於,這五級地仙丹已經煉製到極致了,舞七的臉上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
隨後,舞七又取出那本破舊的牛皮卷,用神識找尋裡面關於六級仙草與六級地仙丹丹方的星辰。
這六級仙草比較起五級仙草而言,更加繁多與複雜。
在皇甫睿出來之前,舞七一直都在記裡面的內容,不時也會回到生機仙府看一些實物。
終於,在半個月之後,皇甫睿總算出關了,並且煉成了玄雷禁錄的第一式萬雷妖步。
舞七見皇甫睿出關了,見他氣宇軒昂的模樣,便知道是煉成了。
從他開始修煉,到現在還不過兩個月,便將這玄雷禁錄的第一式萬雷妖步給煉成,真是令舞七刮目相看。
要知道,皇甫睿以前可是從未修煉過五行的,不過從今往後就不一樣了。
舞七見到皇甫睿星眸中便帶着淺淺的笑意,輕喚道:“睿。”
她如同小孩子一般摟住皇甫睿的胳膊,奈何,皇甫睿卻後退了半步,道:“髒。”
舞七的注意力只是放在他已經出關了,忽略了他與當初自己練成之後,渾身焦黑的模樣。
此時的皇甫睿也如同被炭烤過的一般,除了一對眼白,其餘均是看不出本來顏色。
舞七睨了他一眼,既然敢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