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七重新回到桌案前,整理着自己的思緒。
無極之火能夠令血炎王身上的火失效,而自己的血液已經變得和血炎王的一樣的,但是,自己並不會將碰到自己的活物給燒盡。
那麼,便不是血液的問題,是無極之火!
如果說血炎王身上可以燒盡一切的火是一種毒的話,那麼,那無極之火之火便是解藥。
舞七本身便沒有中毒,服用瞭解藥更加沒事。
但是,現在需要這枚解藥的人是血炎王,解藥被舞七吞下去之後,並非溶於血液,而是與黑暗之火融合了。
如果可以講過這黑暗之火與五級之火給取出的話就好了,現在這兩種火已經完全融合,無法分開,這樣一來舞七還損失了黑暗之火……
舞七低頭看着自己紫府的方向,單手摁在上面,可以感受到裡面兩種火焰的溫度。
斟酌之後,舞七還是決定將這株新的火焰給取出來,畢竟這無極之火本身便不屬於她。
舞七隨即盤膝在地,用修爲將火焰給包裹住,嘗試着從體內給逼出來。
當她心神一動,紫府內的便涌現出雄厚的仙氣,如飛舞的白綾一般,一圈圈地將黑芯紅火給包裹在其中。
“很好!”
舞七的神識看見這一狀況,甚是滿意。
然而,當她想要將火焰從身體裡面取出的時候,卻發現根本做不到。
從前,她也是隻利用過其中的火屬性,從未將兩種火焰從身體裡面取出過。
無法直接從肚皮內取出,舞七便琢磨着從喉嚨裡面取出。
可是,不管舞七欲將這火焰從那個方向移動,都無法改變它的位置。
它只待在紫府的上方,彷彿舞七身體裡面的太陽一般。
而在紫府下方的卷還有一層薄薄的黑霧,宛如一片黑土。
在紫府內更是有着一株生機小嫩芽,舞七身體裡面真是什麼都有了。
舞七在原低打坐一夜,因爲一直都在挪動體內的火焰,耗費了大量的仙氣和精神力,舞七的衣裳都溼透了。
當舞七放棄這個想法,從煉丹室出來的時候,正好與等待外廳的皇甫睿四目相對。
他的目光先是欣喜,再看到舞七身上的衣服都溼透了,劍眉一蹙。
隨即整個人便出現在舞七的跟前,一件全黑的披風將舞七給裹得密不透風。
他眼神警惕地在血炎王身上掃過,似乎血炎王做了什麼罪不可恕的事情。
舞七低頭看着皇甫睿給自己裹上的披風,疲憊得沒有心神去想爲什麼,便朝着溫泉室的方向足去。
皇甫睿看着血炎王雲淡風輕的樣子,警告道:“小七這輩子只會是我的女人,不管你怎麼使計也不會成功的。”
說罷,皇甫睿便跟着舞七來到了溫泉室。
一雙掌心帶着厚繭的手掌出現在舞七的後背,舞七垂着的腦袋,嘴角微勾。
皇甫睿捧起她的三千墨發,幫她梳洗着,問道:“可有什麼進展?”
舞七無奈地搖頭。
隨後舞七將整個身體埋進水裡,“噗、噗”的水泡在水面響起。
“譁!”
舞七又突然從水底浮起,雙手抓着水池的邊緣,仰頭看着坐在池邊的皇甫睿。
“睿,我好像做了一件壞事。”
她的話,令皇甫睿心頭一跳,他是不相信舞七會背叛他的。
舞七左手從池邊拿開,按在火焰的位置,說道:“這個無極之火對血炎王而言意義非凡,可是,我卻無法將它給取出來。
真的驗證了他當初說的話,吃進去的不可能原原本本地吐出來。
就算我想將已經面目全非的無極之火吐出來,也無法辦到。”
說着,舞七紅脣翕動,眼神空寡,周身帶着一種落寞的氣氛。
一頭烏黑柔順的長髮直墜而下,溼漉漉地披落她的雙肩乃至後背,讓人一種想要將其給擁入懷中的衝動。
這樣的舞七令他心疼,令他想要親吻她,想要……欺負她。
皇甫睿從水中精準無誤地扣住舞七的腰際,將她從水中撈起。
一個猛烈的動作,舞七如從一條從水中被釣起的魚一般,長髮甩起的水珠,水光瑩瑩。
舞七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弄得花容失色,身體慣性地將眼前之人給撲倒。
皇甫睿被舞七給壓在漢白玉磚上,皇甫睿緊摟住身上之人。
她那一雙水潤漆黑的眼眸就彷彿是上好的黑曜石一樣,閃爍着璀璨的光芒,眼神中有着一閃而過的驚慌。
櫻紅的脣瓣泛着些亮擇,似要讓人去採摘。
他不由地喉結滾動,眼神閃爍,微微湊近對着她的脣瓣吻過去。
脣瓣軟軟的、潤潤的,上面還帶着些水珠。
皇甫睿舌尖撬開舞七飽滿的紅脣,品嚐到其中的美味,如同蜜罐一般,越吃越甜,越吃越不知足。
舞七感覺自己的嘴脣被人肆意地舔吻着,隨後變成了撕咬。
直到後來,舞七唯一的感覺便是脣瓣麻木,火辣辣的疼痛。
舞七看着眼前吻得正投入的皇甫睿,黛眉一皺,死懲罰似的,一口咬在他的舌尖上。
皇甫睿痛得睜開眼睛,見她正看着自己,捧起她的腦袋說道:“閉眼睛。”
見皇甫睿意欲繼續吻她,舞七不幹了,連忙連忙側過頭。
再看向他,只見皇甫睿整張臉都黑了,此時正在暴怒的邊緣。
舞七就像一支正要撤退的軍隊,可是,皇甫睿已經將她前後夾擊根本無路可退。
舞七連忙用求饒的眼神望過去,可是,誰知皇甫睿看到她這樣的額眼神之後,更加地想要欺負她。
他的親吻,直到舞七再也無力反抗才停止。
不知何時,皇甫睿已經將人給壓到身下了。
他沙啞的音色在舞七的頭頂響起:“不用太緊張,事情總會找到解決辦法的。
再說,他一萬年都等過來了,也不差這幾年。”
舞七想要與皇甫睿說那無極之火對血炎王而言,還有着更深的意義。
但那件事情與血炎王而言又是秘密,最後,舞七將到嘴邊的話又給嚥了回去。
“我知道了。”
待兩人出來的時候,看到血炎王正在桌邊等着他們一起用早膳,而早膳正是皇甫睿起來爲舞七重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