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無垢脣角噙着的邪肆綻放開,雙手去解她的睡衣,動作很輕。
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脫掉,壓到惑雪身上。
看着睡得一臉無辜的小女人,懲罰性的薄脣便狠狠吻上來,輕輕啃噬着香甜的紅脣。
惑雪微微吃痛,醒了過來,藉着微弱的夜明珠的光,便看到帝無垢俊美放大的容顏。
小手推推他,帝無垢恨恨說道:“小東西,以爲有了凝兒就能當擋箭牌?”
“凝兒呢?”惑雪的小手摸上脣,嗔道,“你屬狗的啊?”
帝無垢邪肆:“在朕的牀上,不要提別人,孩子也不行。朕不屬狗,朕屬狼,嗜肉的狼。”
薄脣再次壓下,不再啃咬,卻依舊懲罰似的在她齒間重重流連。
一雙大手如同魔術之觸,點燃着她每一寸肌膚,瑩白的身體,很快泛着淡粉的柔光。在帝無垢眼中,似一塊無比香甜的人生美味,激發着他每一處感官,只想索取,佔有,無盡的探索。
“小野貓,你說朕該怎麼懲罰你?”低醇的嗓音在惑雪耳邊幽幽迴盪,令惑雪不禁沉迷,耳朵似懷孕,不想去思考他說了些什麼。
望着惑雪迷濛的神色,帝無垢也不再委屈自己,欺身而上。
再美的月光,也比不過這一室的旖旎……
惑雪在帝無垢帶來的浮浮沉沉中,逐漸沉淪,終於昏睡過去。
帝無垢刮刮她的小鼻子,看看外面泛白的天色:“今晚就先饒了你,明晚繼續,叫你不乖。”
起身又去東廂房將熟睡的凝兒抱回來,爲惑雪穿上睡衣,這纔去西寢殿小睡了一個時辰,起牀上朝。
帝無垢回來時,惑雪還在睡。
來到寢殿,凝兒已經醒了,正脆生生喊着惑雪:“孃親,孃親,天亮了。”
惑雪睡得很沉。
凝兒問道:“父皇,孃親怎麼還不醒?”
“嗯,她一慣覺比較多。朕吩咐早膳晚上一會兒。”
帝無垢出了寢殿,凝兒推着惑雪,趴在她耳邊加大音量:“孃親,孃親,起牀了!”
惑雪終於被她喚醒,卻因爲渴睡,頭有些沉。
看到眼前的是凝兒,有些疑惑:“你一直睡在這?”
凝兒點點頭:“是啊孃親,昨晚我們一起睡的,你忘了?”
惑雪摸到身上的睡衣,有些納悶。
昨晚難得沒被帝無垢折騰,還做春夢了?
可如果是春夢,爲什麼她渾身痠軟無力,眼皮也沉得睜不開,只想睡覺……
惑雪連胳膊也懶得擡:“凝兒,自己會穿衣服嗎?”
凝兒點點頭:“孃親,我都會。”
“自己穿上衣服出去吧,孃親實在太困,還想在睡會兒。”說着,眼皮睜不開了。
“孃親,你是不是又生病了?”凝兒一臉緊張,小手像個小大人般,摸上惑雪的額頭。她有些怕,怕孃親再得病。
“沒有。”惑雪使勁睜開眼,衝凝兒虛弱笑笑,“孃親就是……就是前些陣子睡覺,成了習慣,覺很多。”
凝兒還是不放心,突然驚叫:“孃親!”哇的一聲便哭了起來。
惑雪的睡意立刻減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