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無垢一派理所當然:“擋了朕的路,自然就拆了它。”
惑雪咬牙切齒地瞪着他,恨不得衝上去咬他一口,就聽帝無垢邪肆道:“雪兒,昨晚明明你也很享受,還一個勁催朕快點……”
“啊,別說了!”怎麼有人這麼不要臉,在牀第間發生的事,也能這麼大大咧咧地說出來。還好此刻沒人。
昨晚她迷迷糊糊間,好像確實催他了,似乎還答應了什麼。
與嘟着小嘴、一臉不爽的惑雪回到寢殿,帝無垢沒有穿龍袍,只是穿了一件明黃色的錦袍。
“雪兒,昨晚你答應朕了,搬回來睡。”
惑雪噘着嘴,她還能在南廂房睡嗎,房門都拆了。
只怕把房門改裝成鐵門,這僞正經的帝無垢還可以將窗子拆了。即使把窗子也換成鐵的,這傢伙還會拆屋頂。
總之,只怕什麼都阻擋不了帝無垢吃肉的步伐。
惑雪心裡嘆口氣,吃過午飯,便抱着小雨去往御書房。
小春子又來稟報:“皇上,賢妃娘娘仍舊高燒未退,太后娘娘請皇上移步去看。”
帝無垢不悅道:“朕不是御醫,賢妃的事以後不必來報。”
“是。”
小春子答應着退下。
帝無垢批閱奏摺不多時,小春子的聲音再次響起:“皇上,太后娘娘來了。”
帝無垢不悅地將奏摺一扔,說道:“惑雪,跟朕出來。”
惑雪抱起貓,跟在她身後。
帝無垢出了御書房,便看到太后正在廊外。
帝無垢淡淡道:“母后怎麼親自來了?”
太后臉上明顯有慍怒之色:“皇上,哀家派人左請不來右請不來,只得親自相請。”
帝無垢負手淡淡道:“母后是爲賢妃而來?朕不是御醫,去也無用。”
太后耐着性子勸道:“皇上雖不是御醫,但瑛瑛倒底是皇上的妃。你去看看她,她也心安,病也好得快。”
帝無垢挑眉,意味深長道:“她爲何不心安?朕想想,似乎是從見了那帶血的帕子起,她開始發燒。本來就有嫌疑,如此一來,朕都忍不住要多想些什麼了。”
太后沉下臉:“皇上,沒有證據之事,不可亂說。”
帝無垢似勉爲其難道:“既然母后親自來請,朕就先放下繁忙的政事,晚上再批閱奏摺。”
帝無垢大步在前,惑雪緊跟在他身後。
帝無垢此次走的很快,惑雪一雙小短腿跟在後面飛快的跟着。
太后同是步行而來,老胳膊老腿很快便被甩在後面。
“皇上駕到!”小春子高喊。
禮賢宮上上下下跪了一片。
當帝無垢進到寢室時,就見墨瑛瑛作勢掙扎着要起牀,可是因爲身體虛弱,又起不來。
帝無垢只是負着手冷眼旁觀,淡淡道:“賢妃不必多禮,好好躺着。”
墨瑛瑛便不再掙扎,而是躺在牀上委屈地望着帝無垢。
一張臉確實發紅,看來燒得不輕。
墨瑛瑛沒說話,帝無垢更不可能主動說話,氣氛就這麼尷尬下來。
墨瑛瑛輕輕看了宮女雙九一眼,雙九會意:“皇上,娘娘這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