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用。”
惑雪不敢輕易說出絳子草的功效。萬一找不到,或者吃下並沒有懷孕,只能帶來彼此的二度失望。
沒有希望,自然也就不會有失望。
惑雪抱上帝無垢的勁腰,小腦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奇怪道:“剛纔外面還有點亮光,怎麼現在天黑成這樣了?”
帝無垢有絲不自然,轉移話題:“雪兒累嗎?”
惑雪以爲他又想折騰她,立刻噘-着嘴警惕道:“當然累,全身酸-軟無力,腰快斷了。”
帝無垢輕吻她的髮梢:“那好好睡一覺。再動來動去,朕的自制力可就不敢說了。”
惑雪聞言,立刻僵直着身體,一動不敢動地閉上眼睛。
帝無垢輕牽嘴角,也閉上眼睛。
等惑雪再次醒來,天果然亮了:“怎麼感覺又睡了好久?”
“起牀吃飯,朕陪你走走。”
惑雪看到帝無垢仍是光着上身的樣子,問道:“你沒去早朝?”
帝無垢說道:“有雪兒在,朕不想上早朝了。朕想長臥雪兒榻。”
惑雪嬌嗔捶他一下:“我可不想當禍國妖姬。”
“朕如此英名,怎麼會讓人有給雪兒扣帽子的機會。來,朕幫你穿衣服。”
惑雪紅着臉趕人:“你先穿上出去,我自己穿。”
帝無垢無奈道:“朕怕你穿不上。”
惑雪臉一紅:“放心,我有經驗。”
帝無垢若有所思地笑起來,惑雪臉一紅,有經驗……才意識到有些曖昧了,嗔道:“出去。”
“睡完了朕,就趕人了。”
惑雪又一口氣堵在心口,明明是他睡了她,到他嘴裡,就像是她有多麼想睡他似的。
帝無垢穿上一身明黃便裝,“朕吩咐上菜,雪兒快點穿。”
惑雪看着帝無垢出門,這才掀開薄被,看到身上那密密麻麻的草莓,就恨恨得一陣磨牙。
這草莓真會種,從鎖骨一溜往下……
咳,到處都是。
惑雪一張小臉紅得充-血,穿上帝無垢放到牀-上的衣服,扶着牀沿小心下牀。
雙-腿-酸弱無力,正如她所說,時間久了,慢慢也有了經驗。
扶着牀沿走動幾下,慢慢適應過來,纔開始洗刷。
只是頭髮……
惑雪打開寢殿門,驚喜地看到金燦居然在了。看來帝無垢沒有食言,果然放了她們。
“金燦,過來幫我綰髮。”
“是。”
金燦跟着惑雪來到梳妝檯前,惑雪有些內疚:“金燦,這幾天……你受苦了。”
“惑姑姑,不苦。皇上雖然表面上很怒,很嚴厲,但也只是將奴婢們關在一間房裡,限制了自由而已。按時一日三餐送着,並未虐打我們。
說起來,不用幹活,還有吃有喝,奴婢倒是享福了。”
惑雪並未笑:“是我連累了你。”
“惑姑姑說的哪裡話,明明是奴婢們沒有服侍好惑姑姑。皇上說,奴婢們本應亂棍打死,但託惑姑姑的福,是惑姑姑向皇上求情,皇上才肯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惑雪有些尷尬,她們之所以被抓,是因爲她。她們之所以被放,還是因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