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公子淵他們也回來了,王爺讓人帶着他們進來了。
公子淵和蕭若白進來,看到司馬幽月都愣了一下,隨即恢復正常,一起朝大禹王爺行了個禮。
“你們的事情已經聽汐兒說了,平安就好。”大禹王爺說。
公子淵和蕭若白不知道司馬幽月說了什麼,所以也不好多說,只好含糊道:“聽郡裡的人說,王爺在如此忙碌的時候還派人去尋找我們,淵和若白感謝王爺的關心。”
“人沒事就好。你們這次也受驚了,回去好好休息吧。”大禹王爺這是在下逐客令了。
公子淵和蕭若白行了個禮,雙雙退了出去。
司馬幽月看着他們離去,起身對鬱言說:“二王子,我和若白的事情我想你應該也有所耳聞。如果可以,我想請你幫我照看她一下。”
“如果她來找我的話,我會的。”鬱言應道。
“多謝二王子。”司馬幽月感激地說。
“你醫治好了父王,這次的事情也多虧了你提出來的點子。爲你照顧一個人也是應該的。”鬱言說。
雙方又客套一番後,王爺派人送她回去,慕容廆則留下來繼續處理那些事情。
司馬幽月覺得,等這個事情結束後,他估計就不會回遼郡了。王爺一定會想辦法讓他留下來的。
老是守着那邊也不是個事兒,人總要往前看的不是。
回到客棧,遼郡的人都圍了上來,看到司馬幽月好好的,大家緊繃的弦才鬆了下來。
“我就說小姐不會有事情的吧!”張明達笑呵呵地說。
“之前也不知道是誰,緊張的一宿沒休息,非要跑出去找。”方英涵實力拆臺。
“你們不也是一樣嘛!”張明達哼哼道,“小姐,到底是誰把你抓走的?”
“第四家族的人。”司馬幽月說。
“第四家族?”
“應該是衝着王爺和父親來的。不過也沒什麼事。我有點累,先回房休息了。你們也休息休息吧。”司馬幽月說完去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屋子後,她佈置了一個結界,閃身進了靈魂塔裡。
“小靈子,把第五厄給我帶過來。”她吩咐道。
小靈子將第五厄帶過來,他和以前還是一樣,並沒有什麼變化。如果不是這次遇到了第四家族的人,她還想不起被自己關了這麼久的第五厄。
她想不起,不代表其他人也是。才被關的這段時間,他和她爹司馬流軒倒是成了棋友。
“小姐。”第五厄看到她,還是恭敬地行了個禮。
“第五厄,你知道我們現在在哪裡嗎?知道我今天遇到什麼人了嗎?”司馬幽月問。
第五厄有些詫異,這在什麼地方,他怎麼會知道。
司馬幽月也沒真想讓他說出來,繼續說道:“我們現在在大禹城,我今天見到了第四箜。”
“什麼?!”第五厄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我們已經在鬼界了?”
“是的。”司馬幽月點頭。
“第四箜爲人狠戾,他沒有對你怎麼樣吧?”第五厄擔憂地問。
“我沒事,他有事。想抓我,結果命沒了。”司馬幽月說。
“啊?他死了?”他出門不都會帶很多人的嗎?居然也被殺死了!
“嗯,被小雀雀燒死了。”司馬幽月說,“今天叫你來,是想問問你一些關於第四家族和第五家族的事情。”
第五厄收起震驚的心,將自己知道的關於兩個家族的事情說了一遍。他其實很想向第五家族求個情,但是也知道她的立場,和鬼姬絕對是不死不休的。而讓家族不追隨鬼姬,那也是不可能的。
司馬幽月看他那樣,知道他在想什麼。
“如果你的家族在後面的事情不會阻擋我的話,我也不會趕盡殺絕。”她算是給他最大的恩惠了。
第五厄依然很感激,他朝她行了個大禮,道:“多謝小姐。”
“你在這裡呆了這麼久,可想過出去?”司馬幽月問。
“出去?”第五厄眼裡閃過一抹熱切,隨即又消散無形。他搖搖頭,說:“我不能出去,我出去的話,他們認出我,就會知道你的身份。我在這裡呆的挺好的,小姐沒殺我就已經是恩賜了。”
司馬幽月對他這想法倒是有些詫異,沒想到他竟然是這麼想的。
“你先在裡面呆着吧,以後有機會,讓你出去轉轉。”她說完讓小靈子把他帶走了。
這時候,司馬流軒走了過來,看到她眉頭緊鎖的樣子,問道:“在愁什麼呢?”
“爹,我在想鬼姬身邊的勢力,她當上鬼後之前就有不少勢力,這些年發展的更多。想要扳倒她,只怕沒那麼容易。”司馬幽月說出自己心裡的擔憂。
“厄給你說什麼了?”司馬流軒問。
“就說了鬼姬身邊的勢力。因爲他跟着鬱都,所以瞭解了不少別人不知道的。”司馬幽月說,“只能說,鬼姬比我們瞭解的還要厲害的多。”
“你殺了她兒子,她要殺你,這個仇恨是化解不了的。她那麼厲害,你也不差啊!”司馬流軒揉揉她的頭,“你有老祖給你的那麼多靈力,你還是九幽一族的人,還和冥界的人關係如此好。而且,鬼王他怎麼說也是你外公。如果真的如你表哥他們所說的話,那鬼王也不是你想的那麼糟。”
“爹,你的意思是,要我去找鬼王嗎?”司馬幽月問。
“你都沒見過他,怎麼知道他到底好不好?”司馬流軒笑着說,“你呀,總是會先入爲主,心裡會抗拒接受一些人。”
司馬幽月抿了抿嘴,好吧,她確實有些抗拒。所以一開始她就沒打算怎麼接受司馬家。現在也沒怎麼打算接受鬼王這個外公。
“我後面會看情況而定的。如果他真的對娘好的話,接受他也可以。如果並不是我們想的這樣,這鬼界也不是他一個人的天下。”
“嗯,你高興就好!”司馬流軒從來都不逼她,讓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謝謝爹!”司馬幽月抱住他的手臂,“等郡比結束,以前安靜的日子怕是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