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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幽月笑笑,沒有說好,也沒有拒絕。
“我們還是先看比賽吧。”她朝角鬥場上努了努嘴,下面的對決已經開始了。
“嗯,先看吧。”蕭若白說,“公子淵,你回去後纔好將他們的實力反饋回去。做的不好可是會被責罰的。”
“這傢伙是來探聽消息的?你是內奸啊!”曹成安震驚地看着公子淵。
他知道他是從大家族來的,但是沒想到居然不是他們這個郡的。
“你不是都叫他老大了?居然對他一點都不瞭解。”蕭若白說,然後又對司馬幽月說:“這傢伙是鄰郡的人。”
“你別這麼說,我可不是什麼內奸。你們郡裡城市自己比試,”公子淵說,“再說,這些人可比不上我們郡的。最後的比試,這些人也上不去。”
話語裡對這些人是滿滿的鄙夷。
“你說城比上面還有郡比?”司馬幽月問。
“對啊!郡比上面還有王朝之間的比試。那些能從王朝裡勝出的人,都會得到鬼王的親自接待,還有鬼族的大力培養。當然,從郡比裡出來的人都會得到王朝的栽培,從城比出來的就算郡裡栽培了。”公子淵說。
“那還真是個不短的比試過程。”司馬幽月感慨。
“其實也還好。城比、郡比、還有王朝之間的比試都是相隔年,今年城比,明年郡比,後年王朝之間的比試。”蕭若白接着說,“所以說,這些人是這段時間可以養傷,還可以進一步提升實力。”
司馬幽月瞭然,難怪這些人都這麼拼命。不管是在人界還是在鬼界,這修煉的資源都不是那麼充足,如果能到重視和培養,說明以後的資源都不用愁了,那以後的輝煌可想而知。。
“噗——”
因爲比賽沒有生死限制,所以臺上的人直接將自己的對手給刺死了。勝的是穆家的人,死的是一個散修。
司馬幽月看着那人死不瞑目而瞪大的雙眼,心裡覺得有點悲哀。
他不過是爲了謀求一個好的未來,卻在剛剛踏上征程的時候丟了性命。
很快有人來將屍體拉了下去,穆家的那人很高興地朝在場的人揮了揮手。
“沒有實力,沒有背景,在這個世界上,就什麼都沒有。”她喃喃道。
“這個世界本就是如此不公平的世界。今日的事情如果反過來,是穆家的人被殺了,那這個散修也活不下去了。同樣,如果他是大家族的弟子,別人也會因爲顧忌他身後的勢力而留他一命。如果說這個人悲慘的話,倒不如說是他的出生太悲慘。”蕭若白也感慨道。
“世道。”司馬幽月雙眼微眯,“我不想看了,你們要繼續嗎?”
“你纔剛來,就要回去了?”司馬幽月問。
“沒興趣了。”她起身說道,“你們繼續看吧。”
她到這裡的目的就是爲了引出後面的人,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對方知道她還活着,肯定會露出馬腳來。所以,已經不需要她再留在這裡了。
“我和你一起回去吧。”蕭若白跟着起身,“如果剛纔真的有人在看你的話,你一個人回去太危險了。”
公子淵也站了起來,意思很明顯,他也要跟着一起去。
曹成安看看三人,在想要不要一起去。
“你就在這裡看着吧,到時候給我們說今天的結果。”公子淵下意識不想讓曹成安加入到他們裡面來。
司馬幽月的秘密,他現在不想讓更多人分享。
當初,他是怎麼給蕭若白說了的?他覺得,自己一定是腦抽了。
司馬幽月帶着兩人離開了會場,當他們離開後不久,也有人悄然離開了。
不久之後,一座普通的民房裡傳來一聲叱呵:“她居然沒死?”
“是的,老大。”
“我們派去的人明明已經重傷了她,還將她逼下了懸崖,她沒有靈力護體,怎麼能活下來?當初的消息確定嗎?”
“我們的人在被殺死之前發回來的消息確實是這麼說的。但是屬下今日所見也是事實。慕容汐真的還活着。”
“老大,上面指明要我們一定要殺了慕容汐,我們都已經將消息上報上去了,現在要是知道她沒死的話,我們就沒辦法交差了。”另外一個人說。
“以她的性子,只怕我們都逃不過一死。”老大聲音有些顫抖,很是畏懼後面的人。
“老大,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將慕容汐殺了,這樣即便上面的知道了,我們也算是將功折罪了,這樣我們還能撿回一條命吧?”
那個老大沉思了一會兒,說:“現在也只能這樣了。將其他地方的兄弟都召集過來,我們找機會下手。”
“老大,我們要動手的話,最好是在青年匯的時候,這個時候慕容廆會比較忙。”
“先去查探一下消息。”
“是,老大。”
公子淵和蕭若白將她送到城主府後,她看了看遠遠跟在街尾的那個人影,說:“反正現在回去也看不到多少比賽了,要不要進來喝茶?”
“好啊!”公子淵和蕭若白都覺得和她相處不錯,也不介意進一步相處。
“那請進。”
公子淵和蕭若白跟着司馬幽月去了她的院子,司馬幽月領着他們去了湖邊的涼亭。
鬼界的東西雖然大都灰濛濛或者黑乎乎的,但是精緻地修剪過的花園還是很漂亮。尤其是搭建在湖邊的涼亭,地勢較高,臨湖吹風品茶,很是愜意。
看到司馬幽月真的拿出泡茶的工具,蕭若白和公子淵都有些詫異。
蕭若白失笑道:“你居然真的給我們泡茶?”
“這茶葉是從我爹那裡弄來的。雖然算不上上好的龍井,但是在整個鬼界也算是頂尖的了。”司馬幽月說,“要不要試試我泡茶的技術?”
“如果是以前的慕容汐,我肯定說不。不過是你嘛,可以試一試。”蕭若白來到她身邊坐下,公子淵則在另一旁坐下。
司馬幽月很快就將茶泡好,給兩人一人一杯。
“試試。”
公子淵和蕭若白端起來品嚐了一口,兩人都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