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爲夫待會兒可能會控制不住,你如果太疼,可以喊停。”
獨孤傲解開腰帶,俊美無雙的笑容,盡顯無疑。
流月眨了眨眼睛,小聲問道,
“我喊停,你會停嗎?”
“這個……估計不會……”
獨孤傲呼吸微重,誠實迴應。
“那你幹嘛還要特意說,說了和沒說一樣。”
流月微腫的紅脣,小小地撅了撅,模樣很是可愛。
獨孤癡笑一聲,大手按住嬌妻的雙肩,聲音溫柔道,
“爲夫雖然不會停,但會……輕一點……”
說完,獨孤傲直接開始,動作十分熟練。
流月咬住脣,慢慢地,她從被動到迎合。
……
一夜的顛鸞倒鳳。
精力旺盛的某王爺,直到早上,才念念不捨地停下,將嬌妻摟在懷裡。
“小月兒,昨晚舒服嗎?”
“可以不回答嗎?”
流月一臉羞澀,即使經歷了昨夜的****洗禮,她在行動上能放開了。
但在表達上,似乎還不行。
獨孤傲見狀,勾脣一笑,換了一個問題,
“那爲夫昨晚厲害嗎?”
“夫君,咱們一夜沒睡,我好睏,現在補覺好不好?乖,先睡覺~”
流月說完,親了親獨孤傲的鼻樑。
獨孤傲邪魅一笑,回吻流月的額頭,兩人一起進入夢鄉。
……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到了下午。
流月揉了揉眼睛,只覺得全身骨頭都疼,好在她的《鳳血寶典》裡,有一種心法,可以緩解這種疼痛。
她閉眼運轉了一會兒,隨即便恢復正常。
“小月兒,你練完《鳳血寶典》後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療養這種傷,爲夫表示很欣慰。
看來爲夫以後,再也不用擔心把你折騰壞了。”
獨孤傲眨了眨眼睛,一雙湛藍色的眸子,如漩渦一般,將人牢牢吸引。
流月移不開眼睛,只能掐住獨孤傲的腰,以此來表達不滿。
獨孤傲劍眉一挑,眼中閃過一抹亮彩,
“小月兒,你居然還有力氣捏爲夫,是不是想再來一次?”
“獨、孤、傲!”
“要叫我夫君,或者相公。”
“夫君,咱們該起牀了,再耽誤下去,太陽就落山了。”
流月說完,直接起身,然後動作麻利地穿衣。
獨孤傲單手側臥在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流月,好似怎麼看也看不夠。
流月穿好衣服好,來到牀邊,用手在獨孤傲眼前晃了晃,小聲道,
“對了……傲,我有個禮物要送給你。”
說完,流月從儲物戒指中,拿出兩件藍色系衣裳。
“傲,這是我第一次給你買衣服,如果不好看,不準嫌棄!”
獨孤傲看看衣服,再看看嬌妻可愛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額前的碎髮,溫和笑道,
“只要是你送的,爲夫都喜歡。”
“嘿嘿,那就好,來,我幫你穿上!”
流月一邊說,一邊幫獨孤傲穿衣。
不到一會兒,一個英俊挺拔、俊逸非凡的妖孽美男,再次浮現在眼前。
流月看癡了幾息,隨後拉住獨孤傲的手,小聲說道,
“走,我們去吃飯。”
“嗯。”
獨孤傲點頭。
不一會兒,兩人來到飯廳。
流月一邊吃飯,一邊忙碌傭兵團的規劃問題,同時再次對顧海叮囑,必須把龍千夏關緊,不準讓她出來。
顧海牢記命令,並再三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犯,流月這才放心。
……
就這樣,日子風平浪靜地,又過了幾天。
流月繼續專心修煉,學習新的靈符。
至於獨孤傲的迷魂咒,暫時沒有發作。
但即使如此,流月總覺得有把劍懸在她頭上,讓她不得安寧。
爲了擺脫這種情緒,她更加專注地畫符。
“流芳大師,我已經是五級符師了,爲什麼還是畫不了瞬移符?”
“靈符這種事,講究的是一個機緣,你的機緣還未到,自然不行。
想當年,我領悟了四個月,才領悟出瞬移符的精髓。”
“四個月……果然不能太着急啊……”
流月低頭,再次研究瞬移符的構造,用心去體會。
這一體會,便從日出到了日落,又出日落到了日出。
在不眠不休好幾天後,流月決定去符師總會看看,或許能找找靈感。
然而,在走路走到一半時,流月就被人攔在路上。
多日不見,秦烈依舊是一襲暗紅色錦袍,眉目英挺,同時隱隱帶着煞氣。
流月一見到秦烈,心裡莫名來氣,冷聲問道,
“你想幹什麼?”
“那件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沒門!”
流月定聲回擊,隨後準備離開。
秦烈當場袖袍一揮,建立起一個結界,將流月籠罩其中。
流月神色一厲,瞬間祭出靈虛劍,劍氣橫掃整個結界,氣勢銳不可當!
“秦烈,你不要逼我動手!”
流月深吸一口氣,聲音陡然提高。
秦烈見狀,只是淡淡搖頭,聲線低沉道,
“月,你打不過我。”
“那又如何?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嫁給你!”
流月真的怒了。
自從上次獨孤傲差點去見閻王,她對秦烈的厭惡,再次提升一個層次。
如果不是因爲這傢伙,傲不會出事!
秦烈感應到流月的厭惡,心臟微微一縮,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
他終究,還是讓她厭惡了啊。
“月,你真的不想嫁給?”
“不想!”
“那好吧,我們換個條件,你答應幫我辦三件事,事成之後,我會主動解除迷魂咒。”
“你又要耍什麼詭計?”
“你放心,那三件事都在你力所能及之中,不會太爲難你。
你如果不願意,隨時可以放棄,我一定不會強迫你,真的。”
秦烈放軟語氣,態度不再強硬。
流月眨了眨眼睛,半信半疑地問道,
“萬一你騙我怎麼辦?”
“你……”
秦烈語塞,他沒有料到,他在她心裡,已經如此不堪,如此不值得信任。
這一刻,前所未有的無力感襲來。
沉默了良久,秦烈深吸一口氣,隨後再說道,
“月,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你如果不答應,獨孤傲會怎麼樣,我就不清楚了。”
該死!
流月雙拳緊握,在思索了一炷香後,目光冷冽地看着秦烈,定聲迴應道,
“好,我答應你!”
“月,你終於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
秦烈抿脣,笑得高深莫測,隨後又說道,
“既然你同意了,那我讓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