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朋友不過有事走開一下,很快就會回來。網”憶情強自鎮定,“爲了一點身外之物起爭執實在沒有必要,這些,都給你們。”
她把東西丟過去,祈禱他們只是爲財。
“**,打發叫花子嗎?”領頭人鼻寬口闊、肥肉亂顫,不在意的踢踢腳下精緻的禮盒,露出一口的黃牙,“實話跟你說了,哥們不僅愛財更愛色,你要是不想受皮肉之苦,乖乖到橋下讓我們兄弟幾個樂呵一番,要是不聽話……”
他一腳踢飛碗口大的石頭,陰森森冷哼,“要是不聽話,我們哥幾個就在這裡要了你!”
“你們……”憶晴嚇得腿腳發抖,就算是面對藍嵐,那也是精神壓迫,她何時被一幫粗人用拙略的手段威脅過!
“我跟你們無冤無仇,要是喜歡女人,我給你們錢,你們可以找很多漂亮的女孩,沒必要幹犯法的事!”
“哈哈,哥幾個就喜歡幹犯法的事,用錢買來的順從哪有鮮活的掙扎有趣,我最近喜歡女人誓死掙扎卻不得不屈服的場面了。”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除了通往橋下的小路,四周都有人,憶情退無可退,虛張聲勢道,“不要以爲我怕你們,我只是不想惹事罷了!我勸你們識相的話放我走,不然後果是你們無法承受的!”
“哈哈,哥幾個就喜歡做無法承受的事情,比如用你的小嘴把我們弄的欲生欲死,用你的大白腿把我們夾死,哈哈……”
“哈哈……”幾人囂張的鬨堂大笑,他們並沒有着急把她就地正法,而是慢慢的逗弄,用言語猥褻,仔細欣賞她恐懼的顫抖和絕望的驚秫,彷彿她就是那籠中鳥或待宰的羔羊,只要他們想,隨時拿來享用。
憶情怕的要死,手機在她被圍住的那刻已經被拿走,想報警無法,想求救,周圍根本看不到一個人影,顯然這些人做慣了劫財劫色的勾當,清理了閒雜人等。
“**,來,陪哥哥們‘欣賞’下橋底的風景,絕對讓你樂不思蜀。”幾人獰笑着一步步縮小包圍圈。
當指甲中滿是污垢的胖手抓住她手臂的那刻,她清晰的聞到汗臭、口臭、腳臭等各種異味混合的氣味充斥在鼻端,令人幾欲作嘔。
憶情嚇得花容失色:“啊,放開我!我警告你們,我是冷凌風的未婚妻,你們要動了我,他會讓你們不得好死!”
抓住她手臂的人一僵,隨即是更加用力的拖拽,“哈哈,你要是冷凌風未婚妻,我就是冷凌風他爹!啊,臭**,敢咬我……”
生活在最底層的潑皮**怎會知上流社會的風起雲涌,所以,報出名號的後果是惹來更加粗魯的對待。網
轉角處,三道身影緩步走來,年輕的聲音尊敬但不卑微,“王董,您眼光非常不錯,這塊地皮無論是地理位置還是交通運輸方面,都是上好的選擇,所有的設計圖紙已經修改的差不多了,只要這幾家釘子戶談成功,我們的工程隊就能立馬上任、施工。”
略帶滄桑的聲音非常愉快:“多虧了你穿針引線我才能得到這塊地,感謝的話不多說,回頭我店裡的姑娘們,看上哪個,我讓她們全部洗洗白送你**上去。”
年輕人舔舔脣,露出邪邪的笑容,“不需要多,三五個就行。”他腦海中閃過一雙清澈的眼睛,又加了一句,“眼睛清亮純潔的優先。”
“哈哈,你小子什麼時候轉性喜歡青澀的了?行,前段時間剛過來一批,隨你……”
“救命啊!救命……”
略帶熟悉的聲音令年輕人腳步一滯,不等身旁人阻攔,已經如離玄的箭一般衝出,轉過拐角,看到令他怒火中燒的一幕。
只見憶情被一羣男人圍在中間,你拽頭髮我扭胳膊。
她上衣被撕破,露出雪白的渾圓,有人迫不及待的用大手在她飽滿的堅挺上放肆的蹂躪;更讓他暴怒的是,有人正舉起蒲扇大的手掌,狠狠向她臉上摑去。
“住手!”他怒喝出聲,身體迅猛的撲過去,在衆人微愣的空擋,竄進人羣,一腳踹飛了舉起手掌的男人。
“嘭!”
“啊!”
“正宇?”憶情眼中發出驚喜的亮光,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靠近他身體,一瞬間,樑正宇大男人的滿足感瞬間飆升到極點,特別是看到她晶晶亮亮的眼睛崇拜的望着自己,比打了雞血還興奮。
樑正宇脫下花襯衫套她身上,遮住惹人的美景,而後豪邁的把她摟在懷裡,不管她渾身的僵硬,嬉笑道,“**,放心,有我在,這幫雜碎動不了你!”
地上的人趴在那裡哼哼唧唧的叫疼,領頭人大怒,“毛還沒長齊呢,敢管老子的閒事,兄弟們,給我揍死這小白臉!”
“刷”的一聲抽出背後的刀子,殺氣騰騰的圍攻過來。
居然動刀子,玩大了!
“臥槽,玩大的!”樑正宇腦門冒汗,一邊高聲喊道,“王董,快報警!”一邊拖着憶情退入通向橋洞的唯一出門。
“三個去那邊,剩下的跟我追。”
能在上流社會中混有一席之地的人,沒哪個是簡單的角色,王董和隨身秘書早在發現狀況的第一時撥打了電話,只是……
該死的沒有信號!
樑正宇已經無法顧及王董那邊的情況,他和憶情左躲右閃的跑進橋洞,居然發現了整理乾淨的地鋪和幾架攝像機,他非常有理由相信,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劫色行動!
領頭人揮舞着雪亮的西瓜刀,笑的張狂,“小白臉,敢從老子手上搶人,你活的不耐煩了!”
刀刃劈頭落下,樑正宇臉色凝重,再無玩世不恭的嬉戲,他快速抽出皮帶迎着用力一甩,纏住刀身帶向一旁與另一人的砍刀擊在一起。
憶情臉無一絲血色,但她緊咬脣瓣,口中嚐到鐵鏽味也不尖叫,生怕樑正宇分心。
但是,雙拳難敵四手,樑正宇雖然勇猛,也架不住人多武器猛,而起他又要小心護着憶情不受傷害,片刻後就汗流浹背,顯出疲態。
皮帶早已被砍成一段段躺在地上,此時他赤手空拳,被兩個大漢糾纏住,大刀橫切,他左躲右閃,一不小心把憶情暴露在大刀之下。
眼見散發寒氣的砍刀要劈在她的臉上,他一聲怒吼,“小心!”
拼着腿上挨刀,一腳踹飛糾纏不休的大漢,然後想也不想的飛撲過去。
“噗!”刀入**的聲音清晰而鮮明,憶情如墜冰窖,連飛濺在臉上的熱血也溫暖不了她內心的寒冷。
她萬萬沒有想到,這些人不僅劫財劫色,居然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動手殺人!
她驚呆了,如同一具沒有靈魂的雕像,任樑正宇護住她全身。
“打,給我照死裡打,小白臉,居然敢和我搶人!”
“哼!”樑正宇痛哼出聲,但仍舊硬氣的爲她擋下全部的腳踢拳打。
一口血噴到她臉上,憶情驚醒,紅着眼睛大叫,“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你們後後悔的!”
“打,繼續打,打死不論!”兩個人架住蒼白虛弱的樑正宇,領頭人拽住她頭髮,使勁的往地鋪上拖,毫無一絲的憐香惜玉。
“乾死她乾死她!”在衆人興奮的叫聲和樑正宇目眥欲裂的怒吼中,她被粗魯的撕碎了上衣,割裂了褲子,雪白的女體狼狽的摔在地鋪上,小腿上殷殷流動的血紅更加刺激了喪失人性的畜牲!
領頭人三兩下扒光自己,獰笑着壓在她身上。
“畜牲,住手!”如果目光能殺人,樑正宇早已把他們凌遲千百遍。
看她在那男人身下掙扎,雪白的肌膚很快有淤青的痕跡,樑正宇雙眼充血,不顧橫在他身上的刀子,拼死的掙扎。
“**,不要怕,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如果冷少嫌棄你,我娶你!”他森寒的目光在幾人身上環視,彷彿盯着獵物的毒蛇,隨時準備咬上一口,“我發誓,我要把你們挫骨揚灰!”
“哈哈,你還是看老子怎麼玩女人!攝像機,給老子拍下來!”
“啊,滾開,滾開!”憶晴拼死的掙扎,卻引來男人更高的興致,“叫,越叫我越喜歡,哈哈!”
施暴者笑容猙獰,分開她的雙腿,彷彿張開巨口的野獸想要把她吞噬下肚。
憶晴眼中血色增濃,在即將被強迫的前一刻,她無力掙扎的手指碰到冰冷的物件,想也不想抓起,揮下!
“啊!”淒厲的慘叫從施暴者口中喊出,他肥胖的身體突然蜷成一團,摔落到地鋪上,鮮紅的血液從他腰腹間流淌而出。
“**!”
“老大!”
樑正宇驚,其它人怒!
“給老大報仇……”
“滴嗚滴嗚滴嗚……”
“警察來了,快跑啊!”
衆人一鬨而散,連躺在地上哀嚎的老大也不管了。
“**,你怎麼樣了?”樑正宇拖着染血的身軀靠近,一腳踩在領頭人的胯間,疼的他活活昏死過去。
聽到熟悉的聲音,憶晴彷彿從噩夢中驚醒,帶血的砍刀自由落體到地上,她一下子撲過去,緊緊摟住他腰身不斷的顫抖,喜的他眉開眼笑。早知道擁抱來的如此容易,他寧願再挨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