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晚安,寶貝睡覺了。”寶貝臨睡前還不忘和媽咪說道晚安,按後寶貝就開始大呼了。
“這孩子。”寧寶寶笑了笑,看着寶貝真的睡着了以後,然後纔給寶貝關好燈,離開了寶貝的房間。
夜晚很溫和,至少在薄易風的心裡也是如此。雖然最近總是晚歸,但是他很開心,因爲家裡有戰給他亮着的燈,爲了這盞燈,無論在公司有多累,他都甘心。現在的他正在往家裡趕去。
這幾天寧寶寶也覺得很多事情在變化着。比如說自己,已經開始學會面對生活,不,是面對挑戰。只是,當她已經準備好了面對白沫心來挑釁的時候,那個妖女卻沒有出現,這個讓她有點意外。
外面的的車響了起來。寶寶走到窗口,其實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薄易風回來了。必須好好問問薄易風,那個女人怎麼沒出現,不過沒出現不是很好麼,自己犯什麼神經呢。
很快,薄易風上樓來了,但是寧寶寶還坐在牀邊發呆,都沒有注意到薄易風進來。
“寶寶,寶寶。”薄易風見寶寶傻愣愣的坐在那邊,也不回頭看自己,難道在生氣,但是自己貌似沒惹她生氣呀。
“額,你上來了。”寶寶被這兩聲叫醒了。“咳咳,剛剛在想事情。”寶寶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然後走向薄易風,將他脫下啦的衣服掛掛在了一旁的架子上。
“想事情,你能想什麼。”薄易風摟過寶寶的腰,將腦袋湊到了寶寶的頸項邊問道。
寶寶掛好衣服回頭,看着薄易風,“我有點疑惑。”
“疑惑什麼?”薄易風不解。
“我回來好幾天了,都沒看見白沫心,也就上回去你公司的時候見到過她,而且,怎麼沒見他來威脅我呢。”寶寶將心理的疑惑,全部說了出來。
“什麼威脅,她威脅你什麼了。”薄易風不在話她前面說的什麼內容,而是隻注意到這個威脅二字,“寶寶,你告訴我,白沫心是不是對你做過什麼。”
寶寶被薄易風給轉了過來,然是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力氣很大,捏的她有點發疼,她剛剛說什麼了。
“那個你輕點。”寶寶將他推來了點,“那個,我想想怎麼說哈。”寶寶走到牀邊坐了下來,讓後想着該怎麼和薄易風說。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明只想問白沫心幹什麼去了的,怎麼說道了自己被威脅的事情呢。
“你說呀,到底怎麼了。”薄易風也坐在了寶寶身邊,晃着她的肩繼續問着,到底什麼事情,威脅什麼的他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停,那個就是,我只是想問最近怎麼沒看見白沫心而已。”寶寶被薄易風晃得有點頭暈,連忙阻止他。
“被岔開話題,我們在討論威脅的事情,記住是威脅,告訴我,你當年是不是離開我,也有被威脅的因素在裡面。”薄易風見寶寶提到白沫心,然後又想起了當年的事情。
他就覺得寶寶不會無緣無故的離開,既然懷了他的孩子,依照寶寶這麼愛他得程度,她是不會離開的,儘管當年發生了很多的事情打擊到寶寶了。
可是,這個絕對不是主要原因,那麼既然不是主要原因,那麼絕對是有人和她說了什麼,又或者有人對她做了什麼,讓她不得不走。
難道......薄易風突然想起當年那個侵犯寶寶的人。因爲寶寶的突然離開,他又出了車禍,很多事情,他都沒有好好的去調查。
看來他被人家擺了一道,讓寶寶的離開成爲了必然,只是,如果當年自己對寶寶坦白點,不,是真誠點,寶寶會不會告訴他。
寶寶不知道該不該說,以前在法國的時候,她都會覺得,薄易風的個性,有些事情,一定會親自去調查清楚,尤其是自己被人家差點侮辱了,可是,看薄易風的樣子,肯定沒有去調查,也沒有知道當年事情的真相。
“寶寶,當年那個差點侵犯你的男人是不知白沫心派去的。”薄易風的臉色有點難看了,不要被他猜中了,不然自己他會想去死的。
但是,寶寶點頭了,她點頭了。
薄易風知道,這輩子,他註定對不起寶寶。她回來的時候,自己還怪她,怪她的離開,可是,遇到被人威脅,她到底受了多少的苦。
“寶寶,對不起,我不知道。”薄易風將寶寶攬在了懷裡,樓的很緊,很緊,有些話,他說不出來,卻難受在心裡。
“易風,我......”寶寶想說,我已經忘了這件事情了,可是話還沒說出去,薄易風又繼續說了。
“寶寶,我不該怪你的,我不該什麼都不調查的冤枉你。”薄易風很難掉眼淚,可是因爲寧寶寶,他卻流過很多的眼淚,不爲別的,只因爲那個人就是寧寶寶。
“我知道,我現在已經不去想那些事情了,只要我們大家都好就好,我只是害怕,害怕當年的事情在一次的重演。”寶寶拍着薄易風的肩膀,不想讓給他難受。其實寶寶怪他,只是現在都過去了,怪誰都沒有用了。
但,薄易風像能夠聽見寶寶的內心一般,“不要怪我,我當年打你電話,出去追你,可是,可是我出車禍了,我找不到你。”
寶寶聽到薄易風說這些的事情,震驚,他來找她了,自己一直以爲薄易風不在乎自己,一直以爲薄易風沒有找過她。可是,他找過,他真的找過自己。
寶寶酸澀,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但是當車禍兩個字出現在自己耳邊的時候,她在一次的不能夠理智了。
“車禍,怎麼會出車禍的,怎麼會。”寶寶渾身顫抖着,“哪裡傷着了。”她輕輕推來薄易風,然後在他身上找來找去。
“沒事兒了,一個傷口在腦袋上,不深,很淺,留了疤痕,不過被頭髮遮住了。”說着,他還將自己的頭伸向寶寶。
寶寶在頭上摸了幾下,果然,在靠近額頭的地方,有道隱藏這的傷痕。
“還有大腿上,我當初不能走,只能靠輪椅,但是爲了能站起來,我堅持了一年才正常走路。”薄易風像個孩子一樣,脫掉衣服將自己的傷痕給露了出來。
寶寶看着,卻眼淚直流。回來之後,基本上每天睡在一起,卻沒有注意過他身體上的創傷。她伸出手,摸着那一條讓人害怕的疤痕,心驚。
“什麼都別說了,都是我不好。”寶寶一下子撲到了薄易風的懷裡,哭得不可抑制,“我不該走了,不該離開你這麼久。”
寶寶一直哭,一直哭,薄易風就這麼抱着,想着,還好屋子的隔音效果好,不然爸媽還有寶貝肯定會醒的。但是看着她這麼難受,自己心裡也不好過。今天是他們分開五年後,第一次提到當年的事情。
原來真相的背後,隱藏着這麼多可怕的事情。“寶寶,別哭了,你不是也說,過去了就過去了,只要現在在一起就好。“
“恩恩,可是.....”寶寶還想着薄易風身上的傷痕,還想再去說什麼,可是自己真的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突然,車禍,寶寶記得自己當年也差點被車撞過,難道.....
“易風,我.....我記得,我記得我當年也差點被撞過,但是我躲開了,而且,那個車顯然不是想要真的撞我,而是給我警告,你說,你說是不是一夥人。”寶寶突然害怕起來,如果都是白沫心做的,那她到底有多可怕。
薄易風被這麼一提醒,也嚇了一跳,“也許,不是隻是白沫心,這裡面肯定也和老狐狸有關係,如果是單純的警告,那麼白沫心肯定多的出來,但是撞我,那麼白沫心後面肯定有老狐狸撐腰着。看來,我不去查,還真是對不起自己了。”薄易風手上的青筋都要露出來了。
白起隆,也許我太仁慈了,五年前就如此算計他,五年之中,還如此的壓迫他,要不是看在他是長輩的份上,而且還牽扯到歐亞兩幫派之間的利益,他不會如此的忍讓。
“寶寶,我會報仇的,我會討回公道的。”薄易風像在發誓一般。
“不,不要報仇,很危險,不要。”寶寶咬着嘴脣,拉過薄易風的手,阻止着。
“寶寶你放心,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就算我不去整治他,也有人去,但是如果要儘快的將他剷除,不在危害人,我必須去。況且與公與私,我和老狐狸之間已經鬧僵了,就算收手也收不了。”薄易風分析着他們面臨的事情,不過,也有點保留,本來他只是想讓白起隆破產的,如今,不這麼簡單了,他要讓白起隆活不下去。
“你做什麼都好,但是不要讓自己受傷。”寶寶眼淚勃勃的。那一滴滴的眼淚流淌着,被薄易風用那粗糙卻溫暖的大手擦乾了。
“好,不管如何,我不會讓你擔心的。”薄易風說道。其實他很開心,很開心寶寶能夠在今天告訴他事情的真相,讓他不在稀裡糊塗的。“寶寶,從今以後,我們之間沒有隔閡,有的只是信任。我會告訴你我的事情,但是你也要告訴我。我們是夫妻。”
寶寶窩在薄易風的懷裡很幸福,很開心。有些壓在心頭的事情終於放下了。不過,現在他們面臨着更大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