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個聲音傳了進來,很是突兀,嚇得百里傾安往後退了兩步。
百里傾安還想繼續聽一下,然而卻發現安靜了下來。
百里傾安輕手輕腳地往前走了兩步,當走到好陣法外面的時候,又立馬聽到了那個聲音。
依然還是喊着南宮觴的名字,罵南宮觴不要臉。
百里傾安聞言,樂了。
莫不成南宮觴在魔宮裡還關着什麼人?是跟南宮觴有什麼深仇大恨的?
想至此,百里傾安從腰間『摸』出最後一張符籙,最近也不知怎麼回事,每一次符籙丟出去後,就再也回不來了,就像上次讓符籙跟着那些孩子,最後也沒有任何消息,甚至沒有回來。
百里傾安還懷疑過,這些符籙是不是都被毀了,不然怎麼會消失無蹤,根本就不回來呢?
“傾兒,你在幹嘛?”南宮觴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百里傾安嚇了一跳,手一抖,手裡的符籙也掉了下來,一陣吹過,直接將符籙吹過了陣法裡。
在陣法裡變在一道火光,化爲灰燼。
“南宮觴,你賠我符籙。”
這可是她身上最後一張符籙了,居然被南宮觴給毀了。
“你手滑。”南宮觴很無辜。
“如果不是你嚇我,我手能滑嗎?”百里傾安瞪着他,看着那化爲灰燼的符籙,心那叫一個疼啊。
這可是她現在身上最後一張啊,而買符籙也得要等到離開魔宮的時候,纔有辦法去買新符紙。
“你不該來這兒。”南宮觴道,他辦完事情出來,就開始找好,但一直都沒有找到百里傾安。
後來看到朵朵和晨晨他們就在花園裡玩,根本就不見百里傾安,一問之下,他差不多也就猜到了。
依着百里傾安的『性』子,只怕是因爲好奇而跑到這兒來了。
他也就直接往這兒來了,倒是還真讓她猜中了,依着百里傾安的『性』了,的確是最有可能往這兒跑。
“我只是『迷』路了,看到這兒陣法,纔好奇的過來。”百里傾安睜眼說瞎話,洛堪都已經跟她說過,這兒不能來,百里傾安還往這兒來,不是說睜眼說瞎話,還是什麼?
南宮觴挑了挑眉,看着百里傾安問道,“是嗎?看來以後要讓一直跟着你,不然哪天你走丟了,我上哪兒給朵朵和晨晨找個新的孃親。”
百里傾安聽聞沒聽重點,只是聽到了南宮觴後在那句話,聽完後,百里傾安變炸『毛』了。
“南宮觴,你敢找別的女人試試看,你信不信我直接閹了你,讓你變太監魔尊。”
南宮觴看着這樣的百里傾安,心裡高興,卻不動聲『色』,道:“你不怕沒『性』-富嗎?”
“你找別的女人,那我也去找別的男人,這天底下美男那麼多,我還怕找不着比你好的?”百里傾安傲嬌無比,這個時空美男本就是擲果盈車,她還怕找不着一個比南宮觴還要好的男子?
南宮觴自是看穿了百里傾安的那些花花心思,上前,直接將百里傾安抱了起來,讓她靠在石壁和他之間,不讓她有任何機會逃跑,伸手挑住百里傾安的下巴,問道:“找別的男人?嗯?”
南宮觴的口氣帶着一些威脅,百里傾安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怎麼感覺現在的南宮觴,看上去那麼可怕呢?
百里傾安嚥了咽口水,賣笑道:“呵呵,呵呵,南宮,孩子他爹,尊主大人,魔尊大人,咱們有話好好說,咱們是文明人,要講道理,不可以動手。”
南宮觴聞言,挑起百里傾安的下巴,問道:“道理?你懂嗎?”
百里傾安翻了個白眼,她怎麼不懂啊?也就南宮觴這個人,從來都不說道理,百里傾安只覺得自己跟誰說道理,跟南宮觴說道理都說不過他。
他反正有一堆的歪理。
“懂,懂懂懂,當然懂,你說的,我都懂。”百里傾安連連點頭。
南宮觴卻沒打算就此放過她,邪惡的手從她的下巴離開,慢慢地鑽進她的衣襟處,百里傾安想伸手將他的爪子給拉出來,誰想南宮觴居然伸手接住了她的手,而他手速度極快的,已挑開她的肚兜上的帶子。
百里傾安四處看了看,連連搖頭,“不行,不行,不行。”
百里傾安連說了三個不行,終於把話人說明白。“不可以在這兒,路過的人很多的。”
南宮觴術孟-浪,在哪兒做不出來,在這兒他估計也不擔心有人路過,但是百里傾安卻受不了在這種地方。
這到時被人看到,她還要不要臉。
雖說已經不是第一次跟南宮觴做這種事情了,但百里傾安也從來都沒有試過,在這種地方,而且還是隨時都會有人經過的地方,做那檔子的事。
好吧,她承認自己膽子小,真的沒敢在這種地方胡來。
南宮觴這下樂了,看着百里傾安問道:“夫人,咱們還沒有試過野戰呢。”
百里傾安聞言,只感覺頭頂三隻烏鴉飛過。
“我累了,回去休息。”言罷,百里傾安就伸手去推南宮觴,然而南宮觴就是雷打不動,根本就是連推都推不開啊。
這個,百里傾安是真的沒轍了。
“南宮觴鬧夠了沒有?”百里傾安問道。
“夫人,爲夫在做正經事。”南宮觴低着,在百里傾安的脣上吻了吻,很是溫柔。
百里傾安翻了個白眼,正欲開頭數落南宮觴,南宮觴的脣卻是準確無比地落到了她的脣上,完全封住了她要說的話。
南宮觴吻得很投入,但是他的吻卻很溫柔,似一攤水從身邊流過一樣的感覺,輕輕柔柔的,讓百里傾安感覺很舒服。
南宮觴見百里傾安不再反抗,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吻得越發投入,他就不相信裡面那個人,居然有如此強的忍受力,可以看着他在這兒與百里傾安卿卿我我的,無動於衷。
不過,有些人的忍受力,可不見得有南宮觴那麼好。
“南宮觴,你終於來了,有種你把老子放出去。”被關陣法裡的男人,衝着外面咆哮道。
百里傾安擡首看着南宮觴,小聲地問道:“裡面誰啊?”
南宮觴並沒有回答百里傾安,反倒是衝裡面的人道:“你有沒有種本尊不知道,但本尊有,不信你問本尊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