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多想,方贏心直接爬了起來,往南宮觴所在的方向爬來。
然而,還沒有靠近多少,方贏心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向後飛去。
“嘭”得一聲,撞到了牆上,滑了下來。
方贏心的嘴裡吐出一口血,擡首,惡狠狠地望着百里傾安。
“方傾安,你到底想怎麼樣?”居然把她關在這兒?方贏心就不信了,南宮觴還會這麼隨便百里傾安嗎?
突然,方贏心覺得自己心裡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南宮觴根本就不會幫她。
南宮觴甚至還縱容百里傾安,方贏心比先前更加絕望了。
“沒想幹嘛,只是覺得春宮圖沒有欣賞到,有點兒可惜罷了。”百里傾安巧笑如嫣,隨後走到好方贏心的身邊,伸手掐住方贏心的下巴,將方贏心的臉高高擡起,見方贏心一臉怒意地望着她,百里傾安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別這樣看着我,我膽小,經不起嚇。”
說這話的時候,百里傾安可沒有一點兒害怕,甚至還特別的傲嬌。
南宮觴喟嘆一聲,她怎麼就這麼調皮呢?可是他就是喜歡這樣的百里傾安。
這樣的她纔有活力,纔有女孩子家家該有的脾『性』。
“方傾安,你別讓我逃出去,若是讓我逃出去,我一定會殺了你的。”方贏心早已在心裡不知罵了百里傾安多少遍,每一遍都希望可以成真,她詛咒百里傾安的子女,世世代代,爲奴爲娼。
幾乎所有惡毒的話都說了,可是百里傾安依然還是活得好好的,她知道自己說得再多,對百里傾安也不見得起得了多少的作用。
看着百里傾安的時候,她不知道該要怎麼說,只是希望殺死百里傾安,絕對不會讓百里傾安有半點兒的機會。
“逃出去?你覺得你活得了嗎?”百里傾安問道,緊握着拳頭,突然向方贏心的臉上拋了一把的東西。
方贏心鬼叫不停,伸手捂着自己的臉,她的臉此時疼痛無比。
“方,方傾安,你……你給我灑了什麼?”方贏心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一邊問百里傾安。
爲什麼她的臉上會如此的疼痛,疼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而且,她還不知道百里傾安到底給她灑了些什麼?
“想知道嗎?”百里傾安問道。
“什麼東西?”方贏心痛苦地問道。
“不知道,南宮給我的。”百里傾安是真的不知道,只是南宮觴說這東西,可以讓方贏心的臉大變樣,不再血流不止,而且還能把她在她的臉上刻畫出來的春宮圖,無比的清楚的出現在她的眼前。
聽到這些的時候,百里傾安不知道有多麼的興奮。
此時靠近方贏心的身邊,無非就是打算把這東西灑在方贏心的臉上,不然她纔沒有心思靠近一個滿身上血的女人身邊呢。
方贏心臉上的傷,血神奇的不再流了,並沒有癒合的情況,但她的那些傷口上,變成了金『色』,顯然是先前南宮觴給她的那些粉末起了作用。
“真的有作用啊!”百里傾安開心地笑道,望着此時的方贏心,她怎麼就那麼想笑呢?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想笑,怎麼辦?
南宮觴見方贏心的臉上殘留着的血污,意念一動,就有一股水柱,直接從方贏心的頭上澆灌而下,頃刻間,方贏心就變成了落湯雞,一身上下全部都是水。
百里傾安看着這一幕,心情別提有多麼的好。
真的很想給南宮觴送一個大紅花。
看着方贏心臉上的血都被洗乾淨,一幅完整的春宮圖就出現了。
百里傾安畫的這一幅春宮圖,別提有多麼的暴『露』,在方贏心那瘦下的臉頰上,生生的畫出兩幅,左臉頰一幅,女在上,右臉頰一幅,男在上。
南宮觴看到這個時候,都有些不自然地別開頭,倒是百里傾安興致勃勃地望着方贏心臉上的畫
“嘖嘖,還真是沒有想到,我畫畫的功夫,還是很不錯的。”看着方贏心臉上的畫,百里傾安的心情沒由來的好。
以後沒錢賺的時候,她一定去畫春宮圖賣。
到時,她相信自己足以成爲天底下牛逼轟轟的春宮圖的畫家,一定把現代的那一百零八式,每一式都畫進去,絕對不會落下一點兒。
“啊啊啊……”百里傾安從懷裡掏出一面鏡子,直接放在方贏心的面前,方贏心直接連連驚叫。
方贏心看到自己變成這個鬼樣子,甚至臉上還是那種下流的圖案的時候,她除了驚叫之外,別無其它。
聽着方贏心驚叫連連,百里傾安的心情越發好了,來到南宮觴的身邊,伸手挽着南宮觴的手臂,笑道,“這東西太神奇了,下次多給我一點兒。”百里傾淺淺一笑,還真是希望有更多的這個,那麼以後的生活,不知道會多了多少的樂趣。
南宮觴聞言,只是笑着點點頭,百里傾安高興纔好。
“好了,看過了,沒意思了,我們走吧!”百里傾安只是想看那麼一想,現在都看到了,他們就沒有繼續留在這兒的理由,她還要回去點點看,司徒嫣的那些嫁妝,然後再去司徒嫣的那些產業看看,該關的關,該換人的換人。
這幾年,一直都是王香盈在管,想必王香盈早早就已經把裡面的人給換了,司徒嫣當初安排進去的人,估計也已經沒有幾人能用。
所以,百里傾安覺得,有必要好好的檢查一下,該要換的,還是早點兒換掉比較好。
“好!”南宮觴似乎什麼都依着百里傾安,這可把方贏心給氣得不行,真是沒有想到,南宮觴居然這麼寵着百里傾安。
他們倆人可沒有在一起。
“南宮,我們什麼時候一起帶着朵朵和晨晨出去玩玩吧,他們才知道你是他們的親爹,這樣子你們倆也多增近一些父子間的感情。”這幾日一直都待在府裡,百里傾安覺得自己都快發黴了,也有必要帶着孩子出去玩玩。
“嗯,待天氣好了,我們就出去玩。”南宮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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