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好玉兒的眼淚,裴罪終於將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玉兒是跟着解憂公主的人,而那大霧山的東西就是從解憂公主那裡拿來的,如此說來,玉兒很有可能知道孟紀靈對他做了什麼。
其實除了半夜的似乎,覺得身體有些癢癢,裴罪也沒有別的什麼感覺。但是那孟紀靈不是什麼善茬,所以裴罪才讓玉兒出來看看。
玉兒嘟囔着,對於裴罪有事才喊她出來的行爲很是不滿,不過一看到裴罪說自己身體出了狀況,立刻緊張起來。
“哥哥,你快把衣服脫了,我給你好好檢查一番。”看着玉兒那迫切的模樣,裴罪動作一滯,有些尷尬。
讓他在一個看起來還不滿十五歲的少女面前脫衣服,他還真的幹不出來。
“我當時傷到的是手!”裴罪不着痕跡的避嫌,他是真把玉兒當妹妹的。
玉兒緊皺眉頭,脆生生的聲音略顯焦急:“哥哥,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大霧山的東西沒有那麼簡單,既然是蟲子就一定會在體內遊動,單憑你的手怎麼可能看的出來。”
這玉兒說的也有道理,裴罪只好硬着頭皮,緩緩將上衣給脫掉。剛剛脫掉上衣,外面的門忽然被推開,媽蛋!怎麼忘記關門了!
此時的場景就有些曖昧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更重要的是裴罪還在脫衣服。而坐在牀前的玉兒一臉的天真無邪,站在門口的三人腦海中不由出現了兩個大字:禽獸!
來者赫然是王天辰、陸東以及姚緋,蔣小薇現在開始負責做飯了,兄弟們吃着五味交雜的食物總算是熬到頭了。爲了避免被姚緋的專業手法卸了胳膊腿,大家都在心中默默慶祝着蔣小薇的歸來,而沒有任何表現出來。
“那麼晚你們怎麼還不睡覺?”裴罪攏好衣服有些尷尬。
這下輪到姚緋鄙視他了:“昨天說好今晚去露營了,小薇到現在還在給大家準備食物,你不會是忘記了吧。”
他說過嗎?裴罪仔細回想,對了,他們幾個是約定好今晚去露營的。他說怎麼都快凌晨了,大家都沒睡覺。
這次露營也是有原因的,據說今晚凌晨兩點鐘左右有一場流星雨,大家都是蠻期待的。最後約定去x市某個郊區好好欣賞這次流星雨,因爲大家白天都在忙,所以決定晚上出動。
本來他們點鐘就可以出發的,臨時發現車胎破了,讓王天辰開着車連夜加急給修好了,這才鬧騰到現在。
總之現在纔剛剛晚上十一點鐘,對於他們來說,時間還早着呢!
因爲裴罪這幾天身體有些異樣,所以一般都呆在房間,這才把這次露營的事情給忘了。但是在大家看來就不一樣了,裴罪剛纔可是獸性大發的脫了上衣,而那玉兒就天真無邪的坐在牀上啊。
不行,太危險了。作爲一向想要保護玉兒的護花使者陸東來說,讓果斷走進去,擋在裴罪面前:“師傅,求手下留情。”
這尼瑪都什麼跟什麼啊,裴罪自然是知道陸東的意思。只好按了按眉心,說道:“我沒想對她怎麼樣。”
“師傅,你不要解釋了,我們都看見了。”陸東拼命搖頭,彷彿裴罪當真就是誘拐未成年一樣。
這樣的大帽子蓋在了裴罪的腦袋上,他也很無語好吧。“都別瞎想了,出去吧,我跟玉兒還有事情要談。”
“裴罪!”這下連姚緋也沉不住氣了。
他的人品就那麼值得人擔憂,裴罪的嘴角忍不住抽搐:“玉兒,你告訴他們,我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沒有!”玉兒脆生生的說道,隨後忽然一笑:“是我叫哥哥脫衣服的,跟哥哥無關。”
好嘛,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大家對裴罪的眼神從鄙視已經變成了嫌棄了。這該是多麼飢渴,連個孩子都不放過吧。
“好吧好吧,你們贏了。姚緋留下來吧,你們都出去!”裴罪真是無語了,他現在難道已經沒有清白可言了嗎。
姚緋進去了,大家更奇怪好吧。雖然不敢說,但是陸東和王天辰還是聽從的退了出去。其實裴罪也是怕大家擔心,萬一根本就沒事,而是他長蝨子了豈不是太丟人了。
趕走了王天辰和陸東,現在屋子裡只剩下姚緋和玉兒兩人了。現在是十一點多,蔣小薇大概十二點多就忙完了,到時候大家還要去露營,裴罪看向玉兒:“我們速度快點吧。”
這話一出,姚緋的臉色煞是好看,一陣紅一陣白的。再看裴罪已經脫光了上衣,精壯的上半身暴露出來,連她都覺得臉熱。
然後是褲子,姚緋已經聽見了裴罪拉開皮帶的聲音,他……他這是要幹什麼。
如果這傢伙敢當着她的面做什麼,她一定要親手切了他。裴罪忽然覺得褲襠一涼,下意識朝着姚緋看去,臉色有些怪異:“玉兒,就這麼查吧。”
現在裴罪就穿了一件平角褲,其實還是比較保守的,只是因爲房間裡現在都是女人,溫度一下子升溫了而已。這下玉兒的臉色也從一開始的嬉笑變成了凝重,隨後右手微動,一道白光浮現在掌心,朝着裴罪的身體摸了下去。
這下連姚緋也知道事情不對頭了,難道真的是有什麼問題嗎?此時姚緋也不敢打擾玉兒,眼睜睜看着那白光如同x射線掃描一般,將裴罪的身體全部掃了一遍。
等到玉兒那雙玉手延伸到裴罪小腹的時候,她的眉頭忽然皺起,連忙收回右手,發出一聲驚呼。
“啊!”此時玉兒的右手,居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出現一個黑點。玉兒顯然對這個黑點很是害怕,立刻盤膝而坐,右手的白光一閃一閃,每次閃動,那黑點就會縮小一分。
不消兩分鐘的時間,那黑點已經全部消失了,玉兒這才鬆了口氣。
但是同樣的,裴罪的心卻懸了起來。他剛纔並沒有攻擊玉兒,那讓玉兒受傷的是什麼。此時只見玉兒臉色複雜地看向裴罪,欲言又止。“哥哥……”
“有什麼話直說吧。”裴罪知道自己的情況可能不是太好,但是玉兒能做出這樣的表情,就說明情況不僅僅是不好,而是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