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172.華國音樂人都要感謝JX（感謝盟主葉瀾書）
連線琅琅，好像是一個毋庸置疑的選擇。
3個小時前，他們就已經按捺不住心中的強烈期待，想要從琅琅那裡搞清楚JX到底幹了什麼了。
3個小時之後，這種期待就像星星之火，終於發展成了滔天巨焰。
再讓他們等，是等不了了。
江心海在直播的消息，彷彿長了腿似的，一瞬間就傳得滿世界都是。大量的觀衆一齊涌入了江心海的直播間。
打開她的直播間，滿屏幕都是：
“看不了《詩意的生活》，還可以拿這個當代餐，幸福！”
“天吶！幸好我關注了心海，這就是粉絲福利嗎？”
“兄弟們、姐妹們，動動你的小手，把直播間分享起來，讓大家都看到！”
在直播間後臺，“xx分享了你的直播間”的消息，如同滾輪般刷個不停，肉眼根本跟不上刷屏的速度。
直播間觀衆帶着疑惑，繼續看下去。
直播間彈幕紛紛飄過：
“西方人太可惡了，噁心。”
徐湘瀟吸了一口氣，撥通了電話，並且按下了免提。
“這場音樂會成爲了各大音樂學院教科書一般的存在，至今都在音樂教授們口中口口相傳。本來金色大廳破例讓我們插隊兩場音樂會已經是極限了，但因爲這兩場的震撼演出，各界強烈要求，我們又成功插隊了。”
然而歷史上的加害者，不僅沒有得到懲罰，反而還被堂而皇之的捧成什麼“東亞音樂之冠”！
只要知道這段歷史的人，都會明白，這究竟是多大的侮辱。
音樂萬歲？不，不夠。
“那我打琅琅的電話了？”徐湘瀟抱着手機，徵求着旁邊人的同意，“我真打了？”
“於是，JX拉着我，一起去金色大廳，要申辦20場音樂會。
“草草草，真的跟琅琅連線上了！”
“這不是我說的，這是西方音樂界流傳的。”琅琅說道，“當時這句話很流行的。西方音樂人都把這句話當做一個樂子說。”
還是在上世紀八十年代的華日蜜月期，奈良的日本教授帶隊在此曲的誕生地HD演奏了此曲，才讓這首華國名曲重新回到故土。
“不是不是，這句話就是單單提出來的，專門針對華國人。”朗朗說，“當時我在歐美國家演出，甚至都有保守主義分子當街拉橫幅，嘲諷我和華國音樂。”
“觀衆全體起立鼓掌80分鐘，你問他們手腫不腫？”琅琅激動地說，“重點是，當天卡拉揚回家後，連夜給自己認識的所有音樂家寫了信，要他們來維也納聽我們的演出！”
琅琅接着說道：
崔大佑、汪鋒、高曉柏都有點默然。
要知道，在唐朝時，日本可是派遣無數遣唐使來華國學習，帶走了華國的各種樂器，他們的民族樂器，都是從唐宋時華國流行樂器演變而成。
他頓了頓，強調道：“站着，給我們鼓掌了整整80分鐘！我們在臺上鞠躬，連腰都酸了好幾天！”
衆人皺起眉頭。
“喂。”徐湘瀟的聲音竟有些顫抖，“你好，琅琅，我是徐湘瀟。”
“而且，在音樂界一致的強烈要求下，金色大廳又給我們安排了第二場演出，這場演出把帕羅瓦蒂的歌劇都擠到延後一天了。”
在無數個聊天羣、論壇、社交平臺上，江心海的直播鏈接病毒般擴散開來。
“我頭一次知道這個！原來他們演奏的那個交響樂作者是JX？”
在場的就有不少音樂人。
聽到這句話，作爲一個音樂人，他的第一反應是有點氣憤。
雖然他們沒有見到當時的場景，但他們彷彿可以想象，人們高呼着JX的樣子。
“打！”大家異口同聲地說。
“然後，再也沒人敢提這句話了。”
“在第20場音樂會，JX親自登臺，向大家解釋，這就是最後一場音樂會了。
“這場音樂會也是金色大廳史上被叫安可最多的一次音樂會，全場安可了97次！音樂會一直持續到後半夜！
“直到後半夜，人們的熱情也一直不減，全場高呼着JX和琅琅，還有音樂萬歲，整個維也納城都一夜未眠。
“誰讓鋼琴是人家發明的？”
這一事件也被稱爲“HD還曲”事件。
“在音樂會結束時，現場觀衆全體起立，鼓掌了整整80分鐘。”
“琅琅說的是真事，我幾年前在美國的音樂學院求學，我們的教授當堂這麼說的，華國無音樂，然後滿堂學生都鬨笑，只有我一個華國人坐在那裡，臉上無光。”
說“華國無音樂”也就罷了，國人自家欣賞自家音樂，無需外國人來指點江山。
琅琅越說，越是激情澎湃，就跟他彈鋼琴時的狀態差不多。
後來在戰爭時期，日本人衝入故宮，將來不及帶走的華國雅樂付之一炬，無數孤本善本、樂工樂師，都被銷燬、屠戮殆盡，導致雅樂就此失傳。
“好激動，我現在好激動。”
“我說呢，難怪最近華人樂手那麼吃香，我還以爲我們祖國要稱霸世界了呢！”
“小澤正爾有名，那卡拉揚就更有名，因爲小澤正爾是他一手調教的，”琅琅說，“不光是卡拉揚，他徒弟小澤正爾、世界著名女高音安吉拉·喬治也在。”
這個人經常作爲高考素材被用到作文裡，不僅應用面廣，數量還多，可以說在華國知名度莫名的高。
高曉柏說：“啊，對！小澤正爾，他是很有名的指揮家。”
他頓了頓，說道：“‘華國無音樂’。”
“能不能問一下，JX和琅琅，哪個在國際上的地位比較高啊？”
“喂？”
“而我們華國，在合集中，名曲數量，居然只有區區一首。”
只要是瞭解華日音樂史的人，都對這些歷史心知肚明。
他們怎麼不知道有這麼一場賭上他們名譽呃冒險？
音樂萬歲——對於維也納的人們來說，JX帶着他的驚人的天賦和創作，征服了維也納，可對於崔大佑等華國音樂人來說，他做到的絕不僅僅是這個。
……
他們也激動起來了。
華國曾經是弱國，連華國的音樂、藝術，也隨着祖國一起命途多舛。
“華國如此大國，只有區區一首，而鄰國日本是小國，都有好幾首，這樣鮮明的對比下，才讓‘華國無音樂’這句話流傳甚廣。”
“賭上……名譽？”
崔大佑看着館內的那些唱片，心旌搖動。
“在這一場音樂會後，整個西方音樂界都轟動了。”
“最終在軟磨硬泡之下，我們終於申辦下來了一場音樂會。並且租了維也納愛樂樂團。
可是，他們也確實無法反駁。
“除了那些特別動亂的國家，甚至連非洲國家，都蒐集了大量代表性民族音樂。
“我在每一場音樂會上，彈奏的每一首古典音樂，都是古典音樂家在幾百年來創作的，只有在結尾的彩蛋曲，纔會彈一首華國傳統音樂。
而日本皇室一直在吸收華國雅樂，貴族之間以欣賞雅樂爲榮，雅樂更是佔了日本音樂史很重要的一大部分。
這些就是寶藏，音樂的寶藏，而它們的謎題，馬上就要揭開了。
“於是，JX的音樂會開了第三場、第四場、第五場……觀衆越來越多，名聲越來越響，整個音樂季，成爲了JX的音樂盛宴！”
漫長的提示音響起，響過三聲之後，電話被接通了。
高曉柏說道：“琅琅老師，應該不是單單指華國無音樂吧？肯定還有很多其他國家版本的吧？比如美國無歷史、英國無美食之類的……”
可踩一捧一，把日本給捧成什麼東亞音樂之冠，就讓衆人有點受不了了。
“是的，”琅琅說，“我認爲，華國音樂人，都要感謝JX。”
琅琅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
“你們知不知道，3年之前，曾經流傳過一句話。”
“嗯，對，就是冒險，”琅琅自我肯定道，“那是一場賭上我和華國所有音樂人名譽的冒險。”
這樣一來，她的直播就更火了。
“那後來呢？”
“那就好說了，琅琅，你能不能告訴我，JX和你出的那些唱片，到底是什麼情況啊？”徐湘瀟問道。
“我看到那些人那麼說，我心裡也很難受，可是我反擊的唯一方式，就是把那些西方先賢們創作的音樂，演繹得更加動聽，更加具有神髓。”
他的聲音有點懷念，說道：
“華國無音樂？”汪鋒重複了一遍。
JX萬歲！
“然後呢？”江心海急死了，“音樂會開得怎麼樣？怎麼就轟動了？”
“不是這樣的。”電話裡面，琅琅嚴肅地說，“我雖然是知名的鋼琴家，但是我不是知名的作曲家，我彈奏的，都是外國人的音樂。
“啊？我一直以爲是他們喜歡我才叫我去敲三角鐵，原來是沾了JX的光嗎？”
坐在直播間前的觀衆，不少都抹起了眼淚。
“呼。”
“我知道。”對面說，“我看了《詩意的生活》，就等着伱給我打電話呢。”
“第二場演出，前來參觀的各界名流更多了，甚至連奧地利大公都前來觀看。而這場音樂會，演奏的是JX的《巴赫》。”
直播間觀衆一瞬間激動了起來。
琅琅說完，還輕輕喘着氣。
“這場的氣氛也最爲熱烈。這場音樂會，JX將華國原汁原味風格的民樂搬上了舞臺，《茉莉花》《高山流水》《二泉映月》《歌唱祖國》《黃河進行曲》……
“之所以會這樣，起因是，當時維也納音樂中心，正在編纂一套世界經典古典樂曲合集唱片，他們收集了各國幾乎所有國家的代表性樂曲。
“而且他還規定，凡是要演奏他譜寫的那些曲子，樂隊裡必須要有華國人的位置。否則的話，無權演奏他的音樂。”
徐湘瀟和衆人對視了一眼。
“沒看過《詩意的生活》，但是我也感覺好激動，爲什麼啊？”
在華國流傳了千餘年的名曲《蘭陵王入陣曲》，就是在唐時流傳入日本，而此曲卻在華國本國失傳了。
衆人有點發蒙。
“這就是爲什麼我剛纔說，華國音樂人都要感謝JX，”琅琅說，“他真正用他的音樂，徹底消滅了一句話，徹底征服了那幫西方佬。”
“要知道，當時正逢音樂季，全世界的知名音樂家，都蜂擁而至，受邀在金色大廳開音樂會。
“怎麼會只有一首？”江心海驚訝道，“這不是故意針對我們吧？”
“就是隻有一首。”琅琅苦笑，“他們的收錄條件比較嚴苛，會統計歌曲的傳播度和質量，總之，根據他們的方式統計下來，華國音樂真就只有一首。
華國音樂被這麼貶低，他們做音樂人的，是最憤怒的。因爲那就好像在戳他們的脊樑骨。
而JX又做了什麼，需要自己去感謝呢？
雖然他們是這麼想的，但琅琅畢竟身份地位在這，想也不可能瞎說。
就這麼簡單？
他們很想像數學老師那樣，瞪着眼睛問出一句話：
“因爲那場音樂會，卡拉揚也在，”琅琅說，“卡拉揚是現存世上最有名望的指揮家了可以說，他之所以在現場，是因爲我們插了他徒弟小澤正爾的隊。”
音樂私藏館內，人們都沉默着。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
說完這話，直播間馬上羣情激憤。
隨着大批觀衆的涌入，菠蘿菠蘿視頻平臺很乖巧地默默把江心海直播間放到了首頁。
說到這裡，琅琅停頓了，喝了一口水。
“我們提出這個要求時，音樂廳的負責人都聽呆了。
……
“特別是日本，日本在東亞篇裡，名曲數量佔了半壁江山，日本也因此被業界讚譽爲作曲家的搖籃，東亞音樂之冠。
“後來……”琅琅說，“後來，JX來了。”
他腦海裡還回響着剛纔聽到的那一段旋律。
“嘟——”
只有用實力才能去打別人的臉，而他們卻沒有能拿得出手的東西。
“這一次，華國的音樂，真正響徹維也納的天空！”
“當時是真正的大牌雲集，連帕羅瓦蒂、多明哥這樣的世界最頂尖的音樂家都在，就算是我的面子也不好使，何況我們是要插別人大牌的隊？
秦雲初趕緊捂住她的嘴。
崔大佑和汪鋒眼裡，還隱隱閃動着淚光。
抹了抹眼角的淚花，汪鋒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他開口問道：
“琅琅老師，那爲什麼JX的那些音樂，我們在搜索引擎上全都沒找到，而且甚至連名字都沒聽過呢？”
他們的音樂在國內再火，也沒有在國際上闖出過什麼名堂，沒有什麼太大水花。
汪鋒連臉都氣得通紅，徐湘瀟連忙問道：
“他們鼓掌80分鐘……手不會腫嗎？”秦雲裳小聲問。
“這不對啊，”秦雲裳詫異的說，“琅琅老師，誰都知道，您是世界首屈一指的鋼琴家，當着您的面嘲諷華國無音樂，不就等於打自己的臉嗎？”
電話那邊嘆了一口氣，隨後慢慢說道：“其實，這3個小時，我回憶了半天我和JX的經歷，才發現，那是一場多麼偉大的冒險。”
“而這場音樂會，也是人數最多的一場，爲了儘量能放更多人進來欣賞，金色大廳史無前例地開放了走道，連站着聽的都有兩百人。
聽了這話，衆人都有點呆然。
說完，直播間好多彈幕飄過：
“能說的詳細一點嗎？”高曉柏問道。
這個不用他說，直播間彈幕也都沒有不知道的。
他說完，其他人也意識到這個問題。
過程呢？
琅琅也猜到了他們的反應，笑着說道：“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JX拉着我，一定要在維也納的金色大廳，在西方人心目中的音樂中心，讓華國人的音樂響徹全球！
“那場音樂會，登場的是JX譜寫的《貝多芬》，這場音樂會，打破了金色大廳的歷史。
確實啊，之前那些唱片被展示出來時，他們就已經搜索了。
如果真有那麼出名，他們怎麼可能完全沒停過，甚至連搜索引擎上都沒有呢？
琅琅忽然發出一聲冷笑。
“爲什麼？”他說，“因爲，華國有一個垃圾公司，叫愛華，控制這個垃圾公司的，有個垃圾家族，叫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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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