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鵬展雖然是在封凌來之前沒多久剛剛從阿飛這裡離開的,但是在阿飛撥通電話以後,發現姬鵬展已經離開了濱河,阿飛除了感嘆一下姬鵬展離開的速度外,也很好奇這個人是怎麼樣的一個爲人和行動方式。突然激增的興趣讓阿飛覺的有必要對這個人再多瞭解一下。
離開了阿飛家裡後的姬鵬展,來到樓下等待着自己的車輛上,看着駕駛位的人示意可以走了。一路向東,很快便開出了濱河地界,他這次趕着回來,主要也就是爲了和阿飛見面,同時和封凌也見面,除了進一步去拉攏一下阿飛的加入外,也是想看看封凌這個人是不是可以成爲自己的一個盟友,帶着滿意的收穫,自己自然要離開這裡,抓緊去尋找龔總的另一個出海邊的基地。
短時間內是沒辦法約到姬鵬展了,阿飛和封凌也自然只能選擇先擱置這個事情,整理公司的事情。
“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公司呢?”封凌問到。
“後天吧,我想在家裡多待一天,公司沒我在不也正常運作着麼?我又沒多拿一分錢的資金。”阿飛開玩笑的說到。
“那這樣吧,你也別後天了,明天咱們一起去個地方吧,不管後面誰回來找我們幫助我們,我覺的也是要先去見個人的,這個人之前是龔總的助手,肯定是知道不少裡面的秘密的。”封凌略帶神秘口吻的說到。
“龔總的助手?你怎麼搞到的?”阿飛很吃驚的看着封凌。
“很容易啊,他早先因爲一些事情離開力科,我和他關係還不錯,自然一直保持着聯繫。前幾天他來找我,一開始東一句西一句的閒聊着,最後臨走的時候才說到重點,他感覺自己被人監視了,很自然聯想到了是龔總那邊做的事情,所以想找我看看有什麼可幫忙的,我覺的可以見個面,給予他一定的承諾和保護的話,我相信會得到不少有價值信息。”
“這麼好的事情你怎麼不早說啊,不過我自己都保護不了,怎麼可能給予得了他承諾呢?”阿飛有點遺憾的說到。
“笨啊,先聊啊,摸摸底,有東西的話,再想辦法唄。”封凌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着阿飛。
“那我們這就去唄?”阿飛說着就起身準備出門。
“彆着急,我先打個電話約下時間。”封凌一邊說着,一邊拿起電話撥打了出去。
阿飛在客廳裡面來回踱步,看着封凌在窗邊打着電話,自己感覺到從雲嶺回來以後,有點沒那麼沉穩了,以前遇到這些事情,絕對不可能說焦急的在屋子裡面來回走,現在卻成了這個狀態,真的是被嚇到了麼?內心深處一次次的問着自己。阿飛同時也擔心着另外一個事情,如果自己深入到這次的龔總和王總的“戰爭”之中,那姬鵬展的加入必然是三足鼎立,自己要怎麼辦才能在這場神仙打架中活下來了,雖然是棋子的命運,但是自己卻不甘心做一個棋子。
“阿飛,晚上一起去吃個飯吧,剛剛和他越好了,我們去茶室那邊吃飯,邊吃邊聊。”封凌掛掉電話後走向阿飛說到。
“沒問題的,這會兒才下午,那坐着再喝點茶,你約的是幾點?”阿飛問到。
“還早呢,我和他約到了晚上7點了,還有好幾個小時呢,坐下來吧,還能休息會兒呢。”封凌做到茶臺前說到。
“喝茶吧。”阿飛坐下後開始繼續泡茶,不過因爲剛剛思考的問題,還是有些沉浸在雲嶺的那份驚擾中,不自覺的有那麼一絲拘謹感。
這一切自然被封凌看到了,“你還是對雲嶺發生的事情放不下?”
“是啊,怎麼說也是十幾個人呢,說不見就不見了。”阿飛說到,其實在自己回來前的時候阿飛和封凌也通過電話說過這些,只不過那會兒阿飛並沒有說自己要回來,封凌當時也對這些事情並沒有太在意。
“我覺的你要不要去看個心理醫生呢?”封凌想了一下,還是覺的穩妥一些好,便建議到。
“還不至於吧,我覺的是對我的心理帶來了一些壓力,不過還不至於到看醫生的地步吧。”阿飛有點心慌,因爲他也不知道是否需要看醫生。
Www✿ тт kдn✿ c o
“那這樣,我和你聊聊這個朋友吧,你對他也有一些瞭解。”封凌嘗試着轉移下阿飛的注意力。
“可以的。”阿飛也很快領會到了封凌的想法。
“早先的時候,我也和龔總有過一些的交集,這個你也知道了,自然和他的助手也就有過一些交集了。他這個人呢,做事很認真,爲人謹慎,自然也是受到龔總的賞識,但是俗話說的好,近朱則赤,近墨者黑,幫龔總處理了太多見不得光的事情後,他自己有段時間也迷失了自我,直到有一次犯事被警察突擊抓捕的時候,在拘留所遇到兩個在裡面關着的犯人,閒聊中被他們的人生態度驚訝道,可以說他多少內心深處還是有那麼一絲良知和正義感,自然對這些犯事的人充滿着鄙視,當自己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纔開始反思那幾年自己做的事情,也可能是受不了良心的譴責吧,出來後沒多久他就從龔總那邊辭去了所有的職務,拿了一筆錢,回到了老家過着隱居的生活。”封凌簡單的把這個人的人生經歷說了一下。
“這麼聽着感覺有點扯,突然開悟,良心發現?”阿飛有點開玩笑的說着。
“可以這麼理解啊。當然你說他有多好那肯定不會的,估計是那會兒遇到什麼問題,或者是做了什麼嚴重的事情出來躲着了,要不然也不會時隔差不多七年了,龔總會派人監視他。上次他和我說龔總派人找他,希望他可以重新回來,幫自己做點事情,他給拒絕了。估計你們近期的行動,也讓龔總覺的有點壓力了。當然我覺的也可能是龔總需要把他拉回到自己的眼皮子下面盯着吧,怕這個人被我們得到。”封凌很乾練的分析了這些事情。
“這麼說倒是很有道理,我覺的可能性很高,他應該是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而且加上龔總現在有些地方並不好過,擔心秘密被他泄露出去,如果是我,這麼危險的人物,必然是留在自己的身邊,恨不得24小時都盯着他,瞭解他的一舉一動呢。”阿飛說到。
“是啊,他喜歡插畫,上次我們聊天的時候,他特意和我說了一句話,我感覺很奇怪,後來想想也許也是一種暗示。”封凌若有所思的說着,同時拍打着腦袋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想到什麼了?”
“他和我提到了幾次他的插畫集,和我說讓我有時間多看看,但是從來沒把插畫給我,這是爲什麼?你想想。”封凌有點神秘的和阿飛說到。
阿飛自然很討厭這種猜東西的感覺,但是封凌這麼說出來了,自己也只能耐着性質猜測到:“總不會把龔總的一些證據畫到了畫裡面吧,但是那樣也就是個記錄,也算不上什麼證據啊。”
“說不定真的是證據呢?即便不能作爲證據,但是這個記錄也可以讓我們更加直接的知道龔總做了哪些事情,有多少人蔘與在裡面,不是麼?”封凌引導着阿飛說到。
“你不用引導我,我自然是知道你說的這句話的意思的,但是人家也沒把畫作給你,一切都是瞎猜不是麼。”阿飛略有不滿的說到,這種沒有根據沒有實物的事情,不應該像從封凌這種沉穩的人嘴裡說出來的纔對。
“是沒有給我,但是提到了,以他的性格,肯定是知道我能找到,要不然也不會給我提,應該是擔心自己突然出現什麼意外後,讓我替他報仇用的吧。”封凌覺的自己這次猜測八九不離十了。
“你這麼說確實有點道理,但是我覺的也不成立,哎,不想了,先喝茶,晚上見面了聊聊,這些事情慢慢的也就有結果的,猜來猜去也不一定是真相,不是麼。”阿飛一邊倒茶一邊說到。
“這樣吧,晚上我嘗試往這邊引導一些,你也配合着給他一些承諾或者是支持,我們看看能不能套出來一些有價值的信息來。”封凌再次和阿飛確認了一下聊天的策略後,開始拿起手機翻看之前他們的聊天記錄,希望可以從中再找到一些關於插畫的線索。
“你這個朋友,之前是不是畫家,最次我覺的也是藝術系畢業的,別說,這畫畫的真的很棒,看着就很舒服,我不懂畫,但是這些插畫看着就很順心,和舒服的感覺。”阿飛看着封凌和龔總前助理的聊天記錄,裡面偶爾夾雜着幾張插畫大作,看上去確實畫的很不錯。
“是的,他是學藝術出身的,腦子也靈活,所以在校的時候就被龔總給預訂走了。當時他還是很高興的。”封凌也有一些開心的說着。
“聽你這話說的,你們好像不僅僅是通過龔總有點交集吧?”阿飛說到。
“是的,我們是校友,同一個學校的,他比我小一級,在校就是有名的畫家才子了......”封凌再次把學校的事情告訴了阿飛。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這麼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