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過去柔和起來:“姐姐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他吧?我一定會好好教育他的。”
“我好心好意提醒你們居然不領情,既然如此那你們就早點投胎吧!”美女放開了帥帥也慢慢往後移動了。
“她說不定真的有什麼重要的線索給我們,趕緊追過去吧?”夜離殤覺得她不至於傷害我們就指了過去。
既然都過去了我們就一起狂奔,帥帥比較怕她就跑在最後。
帥帥變成這個樣子我也有責任,畢竟這一切都是我這個做主人的縱容。我決定要好好調教帥帥,否則他遲早會因爲天真而闖禍的。
美女也沒有爲難我們停了下來:“我就是黑媚,非常歡迎你們來到了這裡。怎麼說我也孤單了那麼多年,有你們熱鬧熱鬧也是不錯的。但是我希望你們能夠好好面對任何困難,你們在我的心裡就是最棒的。”
她的畫風變得那麼快就像龍捲風啊!
“你有什麼線索可以給我們嗎?”我用很真誠的眼神去看着黑媚姐姐。
“你們如果遇到了一個很美麗的金縷衣女子,希望你們不要去打擾她睡覺。”黑媚說的沒頭沒尾的,但是就這樣又消失了。
“難道是王后嗎?”我能想到的美女就是王后了。
這些人都被黃沙掩埋而死的,可是爲何看不到更多的死者呢?難不成這些死者都被黑媚給處理了?
這一切都像是謎團,我們想要知道真相就得慢慢來。這個黑媚也變得越來越神秘了,不過那個金縷衣大美人肯定是關鍵。如果能夠早一點遇到她就好了,可是我們也不是想遇到就能遇到的。
我們穿過幾個通道到了一個全新的房間裡,這裡看起來就像是女子的閨房,還有金色的蚊帳與金色的牀。
“這個地方看起來特別不一樣,而且閨房都能保存那麼好。”我看着這裡的裝飾都是上等古董,有錢人怎麼都喜歡把古董放在房間裡?
“牀上好像有東西。”冰若走近了一些便用手指着了。
我們趕緊小跑過去,我看到了繡着鳳凰的金蠶絲被子鼓了起來:“裡面不會是死去的某位美人吧?只不過一掀開會不會是黑毛殭屍?”
有了之前的經驗所有對於未知的屍體還是有擔憂,我們不能保證這裡所有的屍體都是乾屍。
掀開還是不掀開是一個難題,我看了看夜離殤下達命令:“夜哥哥,這個光榮的決定就交給你了吧?”
我一個人是斷然不敢輕舉妄動的,萬一出了差池我可付不起責任。我的夜哥哥那麼厲害,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也能順利解決吧?
夜離殤知道我是把燙手山芋丟給了他:“不管我們掀開還是不掀開,恐怕都不好離開這裡吧?”
聽了他的話我們趕緊一起往後挪:“那麼這個光榮的任務還是讓你開啓吧?”
夜離殤看到我們拋棄他的時候那是一個心痛:“原來我是可以隨時丟棄的。”
“其實你也用不着那麼悲觀,反正你還會回來的。”我嬉皮笑臉的繼續補一刀了。
夜離殤用乾坤劍把金蠶絲被子掀開,裡面躺着的是一個穿着金縷衣的美麗女子,頭上戴着鳳冠分明就是王后級別的。眼影爲金色的,感覺妝容有埃及王后與樓蘭王后的結合。
“慘了慘了……黑媚告訴過我們不可以打擾金縷衣美女的。”現在我們這正是羊入虎口了。
夜離殤根本就不在意:“我們現在把被子蓋回去也來不及了。”
金縷衣美女睜開了眼睛又坐立起來了:“都是你們毀了我的家園,我要讓你們血債血償!”
金縷衣美女從枕頭下拿出了黃金匕首就要刺過來,我趕緊過去抓住她的手:“姐姐冷靜一下啊?樓蘭王國是因爲黃沙覆蓋而毀滅的,我們也是剛來的跟我們無關啊!”
金縷衣美女突然間安靜下來了,嘴巴里喃喃自語帶着絕望:“什麼也沒有了,爲何偏偏讓我醒了過來?我寧可在夢裡繼續着美好的夢,我也不願意面對現實的殘酷。”
她已經沒有了脈相,突然醒過來應該是心有不甘還有我們的到來。有的死者會以爲自己還活着,他們也在逃避着痛苦的過去。
看到她如此傷心我的心裡真的不好受,可是我們每一個人也無法預料到自己的未來。我們一直都想努力都想勇敢,可是真正做到的卻是難麼難。
她拔下了金簪刺穿自己的心臟,可是卻沒有一滴血流下來也沒有痛楚。
“原來這一切都不是噩夢!”金縷衣美女越來越絕望了,然後就咬着嘴脣目光呆滯。
她想離去都沒有辦法,想死有時候也做不到。
“既然你能夠有意識也是一種機緣,你還是想開一點重頭再來。”我不希望她就這樣放棄了活下去的可能。
“我不要重來也不要想開這一切,一切的一切已成定局挽救不了了。”她抱着頭覺得活着還是死去都無所謂了。
我看到她那麼無助也是難受,自己的國家還有家人通通都不在了。我只能念清心咒化解她的怨氣,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金縷衣美女又躺了下去,她選擇繼續做夢下去不願意輪迴。她對感情是很執着的,或許投胎轉世並不適合她。
既然這是她的選擇我們也不會勉強的,我們幫她封印了就開始尋找下一個入口了。
我們發現一個金花瓶有些奇怪,嘗試着扭一扭果然打開了一扇門。我們趕緊過去了卻被腳下的機關帶下去了,毫無防備的屁股和老腰都被摔疼了。
我們看到旁邊有金磚,不過還有毒蛇在旁邊吐着信子。這些毒蛇雖然只有大拇指粗,但是條條都是劇毒無比的。
毒蛇並沒有攻擊我們,好像彼此之間井水不犯河水一樣。不過這麼乖的它們還是得防着,毒蛇如人心可是不得不防的。我們總不能讓自己再次身處險境,能夠早一點解決就得好好解決。
毒蛇們沒事幹也把腦袋趴在了金磚上,難不成它們只是金磚的保護者?只要我們不去碰這些金磚就會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