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離殤看了看我,眼淚一滴一滴往下掉。
“你敢害我女人受傷,你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夜離殤看到我痛苦,自己也痛苦。
可是癒合傷口,只能靠我自己調養。
夜離殤把黃金匕首拔了出來,兇手就倒在了地上。他用陰陽瓶把兇手裝了起來,報復便纔剛剛開始。
夜離殤找到了兇手的前世女兒,他卻始終下不去手。
“離殤說過無辜人無罪,我如果傷害了她也錯了。”夜離殤把手放了下來,他的心依舊是善良的。
夜離殤在等我療傷,不管發生了什麼都過去了。
這些悲劇有的是封建思想,有的是罪孽太多傷及子孫後代,有的是傷害無辜不可自拔。
如果一開始,每個人都是善良的,或許就不會有那麼多悲劇了。
我夢到了很多可愛的孩子,他們都圍着我跳舞。醒來以後,也是第三天了。
這一次我失血過多,所以纔會睡那麼久。不知道怎麼了,我覺得自己有點兒變了。我分不清是好的趨向還是壞的,我摸了摸肚子,就怕紫氣東來會再次蠱惑我。
它是強大的力量,自然也會有思想,所以不甘心被主人束縛。在它的眼裡,它只不過把主人當成宿體使用罷了,它要做自己的主人。
夜離殤守着我,總是悉心照顧,也不知道我又沒有讓他傷心了。有時候我說的話都並非我的意願,但是有的事情卻可以記得清楚。
不是我捨不得失去它的力量,而是我現在根本就無法脫離它的控制,它強大到無法驅除。
當然這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壞人強行吸走我的紫氣東來,就會被反噬而死。若非如此,花妖早就把我給殺了。
夜離殤的俊俏樣子吸引着我,他身上總有一種魅力。
“老是看我,我有那麼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嗎?”夜離殤捏着我的臉說道。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沒想到你的臉皮越來越厚了,厚得都可以做爲皇宮城牆了。”
夜離殤摸了摸我的臉說道:“男人要厚臉皮才能追到心愛的女人,我纔不要讓你被別人勾走。所以我要每分每秒都對你好,這樣別人就無法迷惑你的心了。”
我趕緊坐了起來,臉上帶着微笑。
“夜哥哥,咱們去找農家樂吧?”好久沒吃飯了,我都快餓死了。
我現在還達不到不吃不喝的字狀態,所以我一定要讓自己吃得白白胖胖的。
我們一邊走一邊聊天,我拿出手機看了啦地圖,不僅有了信號還沒了灰色圖標了。
這個時候我又搜索了文章,亡命村又多了一個傳說。
亡命村的人在一夜之間自殺而死,家禽家畜通通不翼而飛。鬼村來了一男一女,他們也遇到了巨型蜘蛛還有死人堆。
“奇了怪,我們經歷的,爲何會被寫在網上?”我趕緊把手機遞給了夜哥哥看。
夜離殤看了這個帖子說道:“難道兇手還沒有死?死的那個只不過是替罪羔羊?”
“樓主叫做詭異人,我得搜索一下。”我對這個人特別不放心,我就怕這些日子都白費力氣了。
詭異人是一個網絡寫手,他寫的靈異小說特別暢銷。不過那麼出名的人也查不出資料,也不知道是低調還是有古怪。
我只當他寫的是想象的,要是真的看見了這一切,他爲何不出現呢?
既然村子的事情大概解決了,我們也得暫時放一放了。我們找了家農家樂,我吃了一大桌子菜。
不得不說我的食量驚人,一般人不可能養得起我的。棺材鋪家大業大,多吃點辣子,但是不浪費纔是好孩子。
我們出了飯館就看到了一個拍照的男人,他的背影有點兒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來了。
我們剛要走,男人就說話了:“亡命村。”
聽了這話我們就停下來腳步,然後就轉身走了過去。男人看向了我們,居然是許長清。
盜墓一別後,我們就分開了,沒想到還能相見啊!
“離殤,能夠再次重逢太好了。”許長清故意擦着眼淚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們去了亡命村?”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按理來說他並沒有在場。
“這些天我一直在做一個夢,一個關於亡命村慘案的夢。不過那一男一女的臉我始終看不清楚,應該是很重要的人。這些夢給了我很多靈感,我寫下來後就引起一股靈異熱潮。現在我就是憑着夢境來尋找村子的,希望人沒有死,一切都只是一個夢罷了。”許長清插着腰有些無奈,不得不說他的夢實在是太厲害了。
我把手搭在了夜離殤的肩膀上說道:“你的夢是真的,我們剛解決了兇手。”
許長清驚訝起來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去還是不去,成爲了一個糾結的問題。
許長青嘆了口氣說道:“該死的,我居然做這種夢。”他懷着淡淡的愧疚,就怕是自己“害死”了村民。
我把手放了下來說道:“其實你也不必自責,人早就死了。估計死者是在給你託夢,你有人氣又正直善良。”
“本來心情很不好的,聽了你的誇獎後就好多了。既然木已成舟,我只能回去了。”許長清時刻不忘自戀一把。
我對他離開後還是挺好奇的,於是就問了他:“長清,盜墓一別你去了哪裡?”
許長青嘆了口氣說道:“我還能去哪裡,我就回家修養了。我剛開始還以爲一切都是一場夢,身上有傷才肯定了盜墓之事爲真。我還是很想你們的,看來我還是適合寫小說啊!”
我們聊了彼此的一些事,但是我隱瞞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還有云溪的事情。我希望在朋友心中,她依舊是善良可愛的姑娘。真相往往太殘忍,還是讓我一個人面對纔好。
許長清看着我們說道:“既然都久別重逢了,不如去我家裡住幾天?我們那個城市最近不太安寧,說不定還能一起去捉鬼呢?”
許長清抓住了我們要除惡揚善的心思,所以極力挽留我們。
“你家那邊不太平,那你有沒有夢過是人是鬼所爲?”我看着許長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