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揚子看着心愛的女人又歡喜又擔心:“言萱,你走啊!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我對你的好只是利用你罷了,我不值得你冒險。”
言萱搖着頭帶着傷心:“你騙人,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離開你的。”
道士帶着冷笑說道:“你的情郎就在這裡,只要你能帶走,我就放了你們。”
言萱踏了一步,許揚子就淚崩了:“言萱,不要過來,這是讓你失去法力痛不欲生的陣法。我就算粉身碎骨,我也捨不得讓你少一根頭髮。”
言萱聽到了他的真心話心裡感動不已,人鬼之間也是可以有感情的。
“這輩子能夠遇見你,我已經無怨無悔。就算不能一起生,我們就一起毀滅。”言萱已經踏了進來,現在已經無法回頭了。
道士就在一旁看熱鬧,他最喜歡別人痛苦別人分離了。
就在這時女鬼的眼睛變成了紅色,許揚子呼喊着嗓子都嘶啞了。她快速飛到了道士眼前,伸出長指甲把他的心挖了出來。
道士沒想到這個陣法對她無效,他指着她倒在了地上。
“爲什麼?你居然可以……”道士已經輸得太慘了。
言萱用腳踩爛了他的腿說道:“我可是煉製過的厲鬼,你以爲這點兒小把戲我會放在眼裡嗎?”
女鬼把道士的頭扯了下來,血管斷裂都噴出了血。她繼續扯下道士的四肢,她要讓他痛不欲生而死。
許揚子看到了都快嚇傻了,得罪她的人居然是這種下場。
女鬼伸出手就把陣法破了,許揚子趕緊跑到言萱面前。
“我已經這個樣子了,你還會愛我嗎?”言萱帶着傷心說道。
許揚子點了點頭說道:“無論發生什麼事兒,我都會在你身邊不離不棄的。”
言萱流下了眼淚往後退了幾步:“你我終究是人鬼殊途,我不想害了你。你我一個是法師,一個是鬼,更加不可能在一起。”
許揚子抱緊言萱,眼淚一串一串落下。心痛的感覺,勝過了千刀萬剮。
“言萱,我不要你走。如果我的世界裡沒有你,我寧可失去所有隻爲換取你在身旁。”許揚子已經愛上了言萱,他不願意分別。
人生如果失去了心愛的女人,那就沒有任何人可以打開心門。
言萱摸了摸他的後背說道:“不管是一年還是一天,只要能夠跟你在一起,我也願意灰飛煙滅。”
許揚子搖着頭說道:“我不要讓你灰飛煙滅,我要跟你永遠長相廝守。我也以爲這輩子會孤獨終老,直到遇見你,我就知道
自己不再孤獨。”
我跟夜哥哥還在路上,居然收到了許揚子的喜帖。
“這才幾天,這人居然就閃婚了?對象還是一隻女鬼,太刺激了。”我看着喜帖有些激動。我從來都不覺得人鬼註定分離,世界上有很多神奇的事情等着我去探索。
夜離殤看着我問道:“離殤,假如我是鬼或者是妖,你還會跟我在一起嗎?”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夜離殤現在的思維特別搞笑。
“如果我是鬼,你會愛我嗎?”我也反問了他一句。
夜離殤聽了以後立刻點頭:“無論你是人是鬼,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愛你永生永世。”
我摟住了他的脖子說道:“我也不會在乎你的身份,就算讓我養你一輩子我也願意。”
夜離殤感動得流下了眼淚:“離殤,有你這句話,就算讓我爲你死一萬次也願意。”
我們現在也沒有鬼可以捉,自然就出發去給朋友做證婚人了。
我也是第一次參加別人的婚禮,而且還是人鬼婚禮,心情自然是特別激動。
我送給了他們的禮物是保平安的符咒,而且不會對言萱有任何傷害。夜離殤送給他們的禮物是掩藏鬼氣的夜明珠,畢竟糊塗的貪錢的道士太多了。
他們的婚禮比較簡單,但是特別溫馨。爲了不傷害花兒,他們婚禮所用的都是花盆不是花束。
“蒼天爲證,大師爲媒。我許揚子與言萱結爲夫妻,今生今世都要相濡以沫白頭偕老。”許揚子看着言萱說了諾言。
言萱流下了幸福的淚水說道:“我們都會一直恩愛有加的,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分開的。兩位大師,你們感情那麼好,也要早點兒結婚哦。”她突然看向了我們。
夜離殤這下鬱悶了:“我也想娶她,可是她非要等一等。”
我捏了夜離殤的臉蛋說道:“我還小,我不想那麼快就結婚。”
“是是是,我的寶貝永遠十八歲。”夜離殤摟着我特別高興。
三天後,我跟夜離殤離開了許揚子的別墅,我們也得繼續歷練了。
“夜哥哥,你說我猴年馬月纔可以歷練成功啊?”我覺得這一路我也沒什麼進步。
夜離殤摸了摸我的腦袋帶着疼愛:“我們永遠都能在一起不好嗎?”
我噘着嘴說道:“歷練不成功,我如何回去啊?回不去,更加不可能嫁人。”
“咱們就在路上結婚有何不可?”夜離殤的思維停留在了過去。
我摸着路旁的花花草草說道:“我是半殤棺材鋪的掌門,怎麼可以讓弟子抓住我把柄。”
夜離殤苦着臉說道:“你嫁人還要讓門中弟子開投票會嗎?”
我搖着頭說道:“這個倒不是投票會,而是要盡到責任。假如我們結婚了,我們住在哪裡?”
夜離殤毫不猶豫地說道:“當然是住在我的家裡,我要照顧你一輩子。”
問題現在就來了,我們還是得面對各種問題。
“我沒有找到合適的繼承人,我不放心把棺材鋪的擔子卸下。”在我的心裡,人就要懂得感恩。
夜離殤明顯不願意了:“如果永遠找不到,你就要付出一生在棺材鋪上嗎?”
“就算找不到。你就不能住在棺材鋪裡嗎?”我實在找不到解決的方法。
夜離殤搖了搖頭說道:“棺材鋪是不能住外人的,而且也容不下我住在棺材鋪。”
我們棺材鋪的規矩的確是挺多的,我也不忍心讓他一個大男人,成天居住在女方的工作地上。我也沒有自己的房子,我也不可能脫離棺材鋪住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