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了晃夜離殤的手臂說道:“你說我們該如何是好呢?我們怎麼才能判斷線路是對的呢?”
“你能第一時間想到我,那就說明離殤你的眼光不錯。其實辦法還是有的,用樹葉就可以證明了。”夜離殤看着我的眼睛說道。
“樹葉怎麼就可以證明了?”我覺得不可思議。
“我說可以肯定就可以。”夜離殤摸了摸我的腦袋說道。
夜離殤說完以後就撿起了兩片樹葉,然後在樹葉上下了咒。不一會兒,他就把樹葉送到了兩條線路上。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其中一片樹葉掉落在地上變黃了,另一片樹葉焚燒成灰了。
“真的路線是不是變黑那個,畢竟教主的邪氣很大?”我摟着夜離殤猜測起來了。
“不對。”夜離殤搖了搖頭說道。
“爲什麼啊?”我覺得自己分析得很有道理啊。
“樹葉變黑那一條線路是教主設置的死路,他再傻也不會讓自己走向死路的。”夜離殤看着我迷糊的樣子颳了我的鼻子說道。
“那我們還是把死路給弄沒了,萬一無辜生靈走錯了就有去無回了。”我看着夜離殤微笑起來了。
夜離殤抱緊我說道:“親愛的你說什麼都是聖旨。”
“那你還不趕緊解決問題?”我趕緊踢了夜離殤的屁股說道。
冰若和明心看到我們這樣相處,忍不住偷笑起來了。
“我說你怎麼能欺負大帥哥呢?”冰若看着我笑着說道。
“男人啊,不欺負不會聽話的。”我拍了拍夜離殤的肩膀說道。
夜離殤嘆了口氣說道:“這就是愛上女漢子的代價。”
“你纔是女漢子,我是大師。”我搖了搖頭恢復了甜美笑容。
夜離殤拿出了夜明珠,然後就施法起來了。夜明珠飛速在死路上走了一圈,回來的時候已經環繞黑色光芒了。
“夜哥哥,這個夜明珠變成劇毒了。”我看着夜明珠覺得特別可惜。
“這是白玉珠,可以自行解毒的。”夜離殤摟着我並不擔心。
不一會兒,黑色的光芒被白色的光芒吞噬了,夜明珠果然又恢復了原狀。
夜離殤把白玉珠收回放在了我的手心裡說道:“親愛的,白玉珠送給你。如果我被壞人剋制住了,它就可以保護你了。”
“我還有黑玉摺扇,你還是拿回去吧?在我的心裡你的安全也很重要。”我趕緊拒絕了。
“可是在我的心裡,你的安全比我重要。”夜離殤摸了摸我的額頭憐惜起來了。
“你在我心裡也比我重要,我也不能看到你收到任何傷害。”我突然間傷心起來了便低下了頭。
夜離殤幫我擦了眼淚說道:“離殤不要哭,你只能幸福而泣。”
“如果真的有一天發生了變故,我會選擇跟你一起面對所有困難的。”我靠在他的懷裡特別溫暖。
其實我雖然說得那麼動聽,可是我暫時做不到夜離殤對我那般愛。
“我會拼命保護你,並且給你幸福的。現在我們都好好的,那些不好的事情一定不會發生的。”夜離殤摸着我的腦袋安慰起來了。
冰若看到我們那麼深情也被感動了,她擦了擦眼淚說道:“你們都不要說了,太感動了。老孃的眼淚要是流光了,你們賠啊!”
聽到冰若那麼幽默,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我趕緊擦了擦眼淚,心裡覺得特別快樂。
“好了好了不哭了,有你們一直陪在我身邊,我幸福還來不及呢。”我趕緊笑了起來說道。
我們調整好情緒就開始出發了,我們意識到教主肯定會有大動作,所以一定不能讓悲劇發生。
另一邊,羽涅和靈兒還在尋找樊生。
“主人,你說我如果真的見到了樊生,我該說什麼呢?”靈兒捂着胸口特別激動。
“還是等你找到了再說吧!畢竟那麼多年過去了,很多事情都已經物是人非了。”羽涅面無表情地說道。
“樊生法師肯定還會記得我的,我們在一起那麼多年,他不會忘記我的。”靈兒依舊是帶着美好的嚮往。
“如此青年才俊,說不定早就跟別人結婚了。”羽涅繼續刺激她。
靈兒搖了搖頭說道:“樊生是法師,這輩子都不可以結婚的。”
“那也只是在過去罷了,現在很多算命師風水師同樣都結婚了。”靈兒帶着微笑說道。
“我從來都沒有看到你如此開心過,一次都沒有。”羽涅拿起了靈兒的下巴說道。
“你看我的眼神從來也沒有,第一次那時候我穿上靈淵公主皮囊那一刻的溫柔。”靈兒也反駁起來了。
羽涅拿開了手說道:“你不是她,你終究不是她。不管世界上有沒有一模一樣的陌生人,我愛的人始終是靈淵。你以爲穿上了她的皮囊,我就會對你溫柔片刻嗎?不可能,永遠也不可能。”
“所以你也不能要求我,對待你跟樊生法師一般。”靈兒帶着冷漠的眼神說道。
“如果靈淵活過來了,我們還有機會相愛,哪怕只有一分鐘。而你就算見到了樊生法師,他也不會對你溫柔半點兒。因爲堂堂法師很難動情,就算是普通人也不會愛上一個冤鬼。”羽涅冷笑起來了。
“隨便你怎麼打擊我,愛一個人希望他過得更好。至於有沒有結局,那就另當別論了。”靈兒帶着微笑說道。
“我纔是你的主人,你應該對我忠誠。”羽涅有一點兒不高興了。
“我知道你是我的主人,可你也只是主人罷了。你無法決定我的內心,無法命令我喜歡誰不喜歡誰。”靈兒有點兒生氣起來了。
“沒想到你脾氣越來越大了,一向只有我生氣的份,你一個小小的下屬算什麼東西?”羽涅突然間掐住了她的脖子說道。
“主人,你不會殺我的。”靈兒帶着苦澀的笑說道。
“因爲你覺得我需要你的血嗎?”羽涅反問起來了。
“不,而是你捨不得讓我去死。”靈兒非常有自信地說道。
羽涅聽她這麼一說突然愣住了,他趕緊放開了手,覺得她說的好像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