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殤沒事的,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給你鼓勵的。我們不能說誰對誰錯,只能說爲了生存誰都不容易。”夜離殤摸了摸我的臉安慰起來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我覺得自己拯救得了他們的肉體拯救不了他們的思想。很多事情都是思想的問題,太過於封建迷信真害人啊!”我覺得自己無計可施了,心裡特別害怕。很多事情本來很簡單的,就是思想愚昧造成的悲劇。
在這個世界上我們都是可悲的,因爲我們始終都被折磨着,都慢慢變成了不開心的自己。我們也在尋找過自己,然後被現實吞沒繼續朦朧着。
夜離殤揹着我回到了賓館,一路上我都覺得很愜意,漸漸的也忘掉了村民的煩惱。
“今晚我們就去仙女廟看看,說不定兇手就藏在裡面!”夜離殤看着我們說道。
“也是,畢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點着頭表示贊同。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們先好好休息,十點過後就出發。”夜離殤看着我們繼續說道。
“沒問題。”我們三個女孩子異口聲地說道。
十點不知不覺到來了,我們就帶好裝備就出發了。
夜離殤已經施法讓村民睡着,並且給他們封印保護着。誰也不敢保證兇手會不會在半夜動手,所以我們能小心就要小心。
夜離殤依舊拿出夜明珠,夜明珠懸掛在我們的頭上跟着走。
我們來到了仙女廟,四周陰森森的特別恐怖,而且還給人一種壓抑感。
我們趕緊推開紅色的門進去了,門推開的時候傳來清脆的“咿呀”聲。
我們進去以後發現燈籠裡的血蠟還在燃燒,紅色煙霧在慢慢環繞着。
“這些都是紅色的邪氣,我們一定要多加小心啊!”夜離殤看着我們提醒起來了。
我看着夜離殤說道:“知道了,夜大師。”
“我再怎麼大,也沒有你大。老婆最大,我第二。”夜離殤看着我開起了玩笑。
“八字都沒有一撇,你太着急了啊?”我捏了捏他的耳朵說道。
我們說了話緩解了壓力,然後就走向了仙女。
我拿出了符咒貼在了她的身上,誰知道符咒竟然焚燒起來了。
我們看到了都有點兒驚訝了,這個跟稻田的反應一模一樣啊!
“這個仙女身上到底有什麼東西在保護着呢?”冰若摸了摸下巴仔細觀察了。
這個時候金蠶蠱從冰若的袖子裡飛了出來,它鑽進了仙女的袖子裡開始走來走去了。
不一會兒,村民給仙女穿的衣服掉落在地上了。
玩玩沒有想到的是,仙女穿的古裝居然是白色的。
“小龍女?”我開始入戲太深了。
“這是有錢人家的孝服。”夜離殤摸了摸我的腦袋說道。
“那她是在家人的葬禮上死去的嗎?”我開始猜測起來了。
“穿着衣服不代表就是家裡死人,說不定是兇手脫光了她的衣服爲了怕被懷疑就給她穿了古代的衣服。”冰若腦洞大開起來了。
“如此看來你認爲仙女是一個現代人?”我看着冰若問了起來。
“我說的還是有道理的,畢竟現在的變態兇手什麼事情都能想得到。”冰若點了點頭說道。
“我覺得你也挺像變態兇手的,腦子裡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我看着冰若調侃起來了。
“你纔像,我長得那麼可愛。”冰若噘着嘴說道。
夜離殤拿出了一枚銀針紮在了仙女的眉心位置上,就在這個時候黑色的氣體飛了出來。
夜離殤就施法把黑色氣體用小瓶子裝起來了,他面不改色繼續施法。
不一會兒,仙女就變成了一張皮囊摔在了地上。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個二十釐米高的布娃娃。
“難道這個布娃娃纔是迷惑人心的假仙女?這個皮囊是真人還是假的啊?”我看着夜離殤好奇起來了。
“這個待會我們再考證,這個布娃娃太詭異了。”夜離殤施法後一把抓住了懸浮的布娃娃。
這個時候布娃娃就動了起來,它趕緊掙扎。
不一會兒,她的身上長出了黑色的毛髮想要刺穿我們的身體。
我們趕緊施法把毛髮給斬斷了,斬斷的一瞬間,毛髮斷裂位置居然滴血了。
“看來這個詭異娃娃就是用毛髮去吸食人血的,不過它並不着急立刻殺人。”夜離殤施法把它的毛髮全部毀滅了,他看着我們說道。
這個時候布娃娃哭了起來說道:“你們都欺負我,你們都是壞人!”
“你殺了那麼多人,是時候付出代價了。”我冷笑起來了。
“那些死去的人都是活該的,誰讓他們得罪了我?我可是神,他們對我只能是尊敬不能得罪。”布娃娃繼續狡辯着。
“那是你自己心理變態,真正的神仙是絕對不會那麼小氣那麼容易降罪於人的。”冰若拍打着布娃娃的腦袋說道。
“他們自己倒黴爲何要怪罪是我的降罪呢?”布娃娃反問了一句。
“愚昧碰上了變態,肯定會釀成悲劇的。”我搖了搖頭說道。
“你們還是放了我吧!除了那些該死的人,我不曾傷及無辜。”布娃娃繼續撒嬌起來了。
“你不是神仙嗎?怎麼就怕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啊?”我嘚瑟起來了。
“我也不想做什麼神仙,我只是累了就來到這裡住下來罷了。”布娃娃現在怕死了,就不承認自己是神仙了。
“世界上村子那麼多,你爲何偏偏來到了這裡?”我看着布娃娃總覺得其中有什麼陰謀。
“我能有什麼陰謀?如果我想讓村民死,他們早就死翹翹了。既然他們要錢,就得付出代價。”布娃娃嘴硬起來了,別過臉不想看着我。
“你最好不要給我耍花招,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慘的。”夜離殤指着布娃娃警告起來了。
“就是就是,如果你沒有陰謀,怎麼會讓村民的稻田毀了呢?如果不是你乾的,又是誰主導着這一切呢?”我打破砂鍋問到底。
“村民自己已經懶惰了,他們給稻子撒的農藥被別人施過法的。”布娃娃看着我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