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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水的清涼沁入肌膚,讓孟如畫整個人都頓時覺得舒服了幾分,心中的幾分焦躁也都不見了。
孟如畫看着自己的這個身體,肌膚越來越光華,和她剛剛醒醒來時身體時已經完全不同了。
其實這個孟如畫本身真的算是個美人,無論是臉蛋,或者是這個身體。
這具身體如今已經發育的越來越飽滿,肌膚也白裡透紅,不再是以前皺巴巴黑乎乎的樣子了。
清澈的湖水下,孟如畫正受着湖水的滋潤。
靠着轉彎處的那個大石頭,微微的閉着雙眼,舒服的享受着這美好的一刻。
突然水中傳來颯颯的聲音,孟如畫直覺有東西正在水下接近自己。
睜開雙眼,藉着湖水的清澈,孟如畫看到水下,一個很長的黑乎乎的東西正朝自己游來。
孟如畫的第一反應是離開,然而她卻因爲一直以爲這裡很是清淨人煙稀少而一絲不掛的入了水,如今這東西正是從岸上的方向游來,她想游到岸上去是不可能了。
要不然就要飛身而起,然而,一絲不掛的她,怎麼可能飛身而起呢,那即使在遠處的閻君也肯定能看個真切。
就在孟如畫猶豫不決的這一刻,那黑乎乎的東西已經以驚人的速度遊了過來,離孟如畫越來越近。(2)
無奈孟如畫只得向反方向游去。
那東西似乎也感覺到孟如畫發現了它,不再隱藏身影,更是如箭一般,直追孟如畫。
孟如畫顧不得其他,奮力的向前遊着,她回頭看了一次,只見整個身後的半個水塘都是黑的,可見這東西有多大,她幾乎可以肯定,一旦這東西追上她,她一定會成爲它的午餐。
管不得對面的閻君是不是沐浴完了,孟如畫奮力的朝着那方向遊了過去。
閻君也和孟如畫一樣,難得有這樣峻秀的環境能讓自己好好的放鬆一番,自是捨不得洗洗就上岸,此時依然在湖中安然的泡着。
突然聽到聲響,望了過去,卻見孟如畫正飛快的向自己游來。
他立時感到不對勁,他可不會自戀的認爲這冰山女此時會是送上門來給自己撲倒的。
定目向孟如畫望去,卻見到她身後此時正有一個黑黝黝的大頭正張着血盆大口直追着孟如畫,那白色的尖牙,裸露在外,鋒利不是一般器物可比。
閻君二話不說,以內力催動水波,推着自己如箭般迎向孟如畫。
在接觸到孟如畫的那一霎那,閻君抱着孟如畫凌空而起,飛向岸邊。
就在他們剛離開水面的一剎那,那黑色的大怪物也正好躍身而起,一張極大的大口咬了一個空。
(3)巨大的頭從空中落回水中,激起巨大的浪花。
閻君緊緊抱着孟如畫,穩穩地落在地上。
孟如畫心跳的奇快,倒不是被那怪物嚇得,而是她和他此時都是未着寸縷的,那肌膚見貼的觸感,讓她的心不知不覺的總是少半拍。
“你沒事吧?”閻君問着,拉開孟如畫的身體,想要檢查她是否受傷,可是一看之下他卻愣了。
白若凝脂的肌膚,透着絲絲紅潤,凹凸有致的傲人身材,讓人移不開目光。
再回想起剛纔抱着她的觸感,那一片光滑,和胸前的彈性。
不自覺地,喉結滑動,不自覺地,身體也自然起了變化。
孟如畫也愣了,然而她的目光卻是停在他的胸前,確切的說是停在他身前的那個項鍊上。
那項鍊的墜子是一個小小的令牌,一個孟如畫無論如何也不會忘記的令牌,因爲那是她的任務,是她作爲殺手接到的第一個偷的任務。
一瞬間,孟如畫的眼前不斷的顯現過他們相遇的每一個畫面。
第十獄,初見時,他走特殊的通道,他來去自如,那判官對於他的話不曾反駁。
第十一獄,不見他有何腰牌,他一樣可以進入。在她危險的時候,又是他的出現化解了一切,對於他的要求,那判官又是沒有二話。
十二獄,在她取的腰牌的第二日便改變了規則,而且居然是羅剎親自迎接她,當時她就覺得,是有人盯上了自己。然後他又出現了,而他居然莫名奇妙的成了她的夥伴,現在想起來,一切都來得那麼巧合。
而她終於知道爲什麼會這麼巧合了,原來他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