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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如畫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能堅持那麼久,月黑風高的時候,她對自己的雙臂已經幾乎沒有感覺了。
確定四周寂靜無疑,孟如畫靠着自己的毅力,幾個竄越,上了山頂。
立在山頂仰望着明月,突然間一種孤獨感襲上心頭。
看着遠處連綿不絕的山峰,孟如畫突然覺得天地之大竟然沒有一個人對他會有所牽掛,也許這山林見的樹木都比自己幸福,也會有一兩個伴兒吧。
明月高移,孟如畫收起心底的傷感,急奔而去。
城外,閻君正做在一顆巨大的樹上等着孟如畫。
這樹高大濃密,正好可以掩住他的身形,一雙鳳目範着精光,望着那唯一的路口。
身體倚着樹幹,一隻腿支起,拿着玉邊扇子的手,輕輕的搭在上面,另一隻手自然的下垂着,一身銀衣被月光照着,範着柔和的光華。
這樣子的閻君看上去如神人一般,要多聖潔有多聖潔。
然而卻沒人知道他此刻心裡已經着了一團火。
那該死的女人不會不來了吧,她要是敢臨陣脫逃,就算是天涯海角他也會把她抓回來,扒了她的皮。這個世界上,她還是第一個讓他如此等的人。
就在閻君幾乎要抓狂的時候,路口出出現了一個水藍色的身影。
(2)看着路口出現的身影閻君覺得心中的鬱悶突然一掃而光,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呦,大小姐來的真早啊?“閻君見孟如畫來到近處,飛身從樹上落下。
孟如畫覺得眼前銀光一閃,一個身影翩然而落,那臉上邪魅的淺笑,那優雅的動作,那猶如天神般的聖潔和猶如修羅般的妖嬈完美的結合在一起。她不得不在心中承認,這男人簡直就是個妖孽,太危險了,過了這次,一定要離他遠遠的。
閻君看着孟如畫有一瞬間的呆愣,心情更是大好,笑的越加的得意。
孟如畫別開頭,不理他。
她承認剛纔她確實有一瞬間的迷惑,但是她更確定自己討厭死了他那一臉吃定她的得意。
“時間剛好,你來的早與我無關。“冷冷的說了一句,孟如畫繼續向前走。
閻君一愣,這女人真是翻臉比翻書快。
輕輕吹了一聲口哨,兩匹白馬從林中慢悠悠的踱了出來。
閻君漂亮的飛身上馬,來到孟如畫身邊,將另一匹馬的繮繩扔給她。
孟如畫也不矯情,利落的翻上馬背。
“謝謝。“孟如畫輕聲說了一句。對於閻君的細心準備她覺得有些有愧,是以臉色也緩和了許多。
“小事而已,這兩匹馬本就是一對,我也不捨得拆散它們,所(3)以不用特別感謝我。“閻君痞痞的說着,一雙鳳目直直的盯着孟如畫的臉。
果然孟如畫聽完,臉上一熱,怒目瞪了閻君一眼。
“駕。“孟如畫大喝一聲,馬兒飛快的向前衝去。
閻君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就是喜歡看她那嬌羞又帶着怒氣的樣子。
然後一夾馬腹,追着孟如畫的身影而去。
其實這兩匹馬是一對雙包兄弟,又怎麼會有什麼曖昧關係,那些話不過是閻君氣孟如畫瞎說的罷了。
天色微亮,兩人終於來到一個鎮上,這小鎮名曰齊鎮,不大,卻挺熱鬧。
大清早的街道上已經有小販在擺攤了。
各個商鋪也早早的開了門。
一個首飾店門口,孟如畫停了下來。下馬走了進去。
女人就是女人,居然現在還有心情打扮,閻君如是想着搖了搖頭,安然的做在馬上等着。
過不多時,孟如畫走了出來,什麼也沒變,手中也沒什麼東西。
閻君有些好奇,卻也沒問出口,女人家的事他向來覺得與他無關,女人對於他來說只有一個用處,那就是用來暖牀的。
當然也有例外的,例如面前這位,玩具嘛,自然是用來逗趣的了,不過將來會不會用來暖牀,那還要看心情而定了。
兩人來到一個客棧,(4)要了兩間上房。趕了一夜的路,兩人都需要休息一下。
晌午十分,閻君已經坐在樓下,點了吃食,一杯杯的品着酒等着孟如畫。
旁邊幾桌有女客的位置上,那些女子早就對着閻君大送秋波了。
就在衆人揣測着何處來了這麼一個勾魂的佳工子的時候,又一個一身靑衣的公子在那桌坐了下去。
衆人眼中這兩人雖氣場不同,但都同樣的吸引人。
一個一身銀衣,上半邊臉遮於面具之下,一雙鳳目去格外的迷人,嘴角帶着邪魅的淺笑,舉手投足之間都自帶着幾分優雅。
另一個一身青衣,身材略微嬌小一些。卻是下半邊臉遮遮一個面具,眉清目秀,只是眼神過於清冷,不過倒也多了些酷酷的感覺。
兩個不同感覺的男子卻都美的讓人側目。共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