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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羅國如今已經全軍戒備了,聖山瞬間發生的大爆炸讓真個波羅國爲之震驚。雖然皇室依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們已經派重兵將整個聖山的方向團團圍住,連一直蒼蠅也不會放行。
預言一族更加的緊張,巨大的靈力波動普通人可能感覺不到,他們又怎麼會感覺不到呢?
但是緊接着所有的生命氣息竟然等候消失了,甚至有一種死寂的感覺,這讓他們大爲不解。
就連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那十大長老也都坐鎮語言神殿,親自指揮。
並派出高手前往查探,當然這是揹着皇室的,他不不可能將聖山的秘密和淵源告訴任何一個人。
同時動起來的還有恆國,波羅國發生如此巨大的事,恆國怎麼可能不知道,而且聖女的預言,恆國的每一個人幾乎都知道了,百年之內,恆國必將統一大陸,那麼這是不是就是一個契機呢?
恆國新帝諸葛文軒,依然派出大量的軍隊駐紮在於恆國接壤的所有地方。
而與這些動作形成強烈對比的竟然是嶽城。
嶽城是諸葛啓的屬地,正是恆國與波羅國相接壤的一個邊疆大城,而且因爲波羅的皇宮一定要依聖山而建,所以它並非處於整個國土的最中心,而是偏向了東北方向,是以它就直接有(2)一面是比鄰恆國的,恰好與嶽城接壤。
但是因爲恆國的重兵把手和嶽城到後期已經基本上屬於一箇中立的存在,兩國一直相安無事。
而這樣重要的地理位置之所以會落到諸葛啓的手中,是因爲嶽城也有着巨大的缺陷。
這裡地處偏遠,各種物資匱乏,若是在這裡駐紮重兵,補給就是一個非常頭疼的問題,而當時恆國的財力已經不足以支持這樣一個類似於無底洞的存在。
同樣,波羅國也不會輕易的去接受這個無底洞。
這個軍事重地,同時也是兩國皇室視之爲棄履的一個地方,當年諸葛啓離開朝廷向先帝要這個地方的時候,纔會沒有任何一個大臣反對,順利的不能再順利。
雖然現在的嶽城已經今非昔比,但是在這樣局勢緊張的情況下,這個隨時都會被兩國戰火波及的城市,卻如同平時一樣,沒有表現出一點緊張的氣氛。
真是不可謂之不怪異。
但是這怪異的背後也必定是有原因的,原因就是,一切活動都是秘密的。
如今諸葛啓已經回到了樂城,怎麼回來的?自然是密道。
這也就是諸葛啓讓梅楓提前離開的原因,他給自己的退路必須是百分百安全的。
在知道雷月輝竟然在幾乎大半的波羅國都有密道的情況下,(3)諸葛啓就動了這個心思。
從嶽城修出一條密道到波羅國不是問題,問題是要一直修到聖山,顯然時間是來不及的,但是雷月輝原本就有這些密道,那就不一樣了。
所以錢緊的一個最大任務就是修密道,給他們以最好的退路。
諸葛啓如今安然的坐在嶽城中,守着依然昏迷的孟如畫,彷彿對外界的一切都好不關係。
“王兄,朝廷派人來了,在大廳等你。”諸葛文西走了進來,對着諸葛啓說着。
看着兩天了依然沒有轉醒的孟如畫也頗爲擔心。
“說本王沒空,讓他先待着。”諸葛啓冷冷的說着,只是看着孟如畫。
“嗯知道了。”諸葛文西應了一聲,卻沒有動依然站在那裡,眉頭緊鎖似乎有什麼事要說,又不好意思說,怕打擾了諸葛啓。
“文西還有事?”諸葛啓自然是能感覺到她的存在,亦能感覺到他的心思,轉過頭看着她問了一句。
“嗯?王兄,自從小梅出那裡回就一直沒有出過房門,我怎麼叫他都不開,我,我怕他出事,他究竟是怎麼了?”諸葛文西問着,眼中撅着淚花,聲音都有些哭腔。
“他的心魔要自己去解,若是他自己想不開,別人再說什麼也都是沒有用的。給他點時間吧。”諸葛啓將諸葛文西摟在懷中輕輕(4)的安慰着。
“嘔……嘔……”諸葛文西突然覺得一陣噁心,掙開諸葛啓的懷抱,向門外跑去,扶着牆根乾嘔了起來。
諸葛啓默默的追了出來站在身後,擰着眉看着她。
“叫藥王過來看看。”諸葛啓不容質疑的說着,就要往藥王住的院子走。
“不要,王兄我……,我沒病,我……我有身孕了。”諸葛文西小聲的說着,頭低的很低很低,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本來這件事她是想第一個告訴梅楓的,可是梅楓根本來說話的機會都沒給她,她現在心裡很慌亂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擇日成親吧!”諸葛啓也想到了,只不過現在他心中有了一計,自然是不能對諸葛文西的態度太好,要不然就演不出效果了。
“可是,可是梅楓那樣子,怎麼……”諸葛文西說着真的哭了起來。
這也是她覺得最心慌,最委屈的地方。
“本王什麼時候說過要你嫁給梅楓了?人選本王自會給你定,到時候你風風光光的嫁人就好。
來人,將公主護送回房,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她出去,還有安排兩個丫頭日夜陪着公主,若是公主出了什麼事,株連九族。”諸葛啓的聲音此時真的猶如鬼魅一般恐怖,至少在諸葛文西的眼中似地。
這個一直疼(5)愛她的王兄怎麼會說出這麼殘忍的話,他倒地是不是王兄?爲什麼從那個地方回來每個人都變了。
諸葛啓文西無論怎樣的喊叫,諸葛啓都沒有理她,邁步朝藥王的院子裡走去。
一股清新的藥香瀰漫這整個院子,傍上諸葛啓這個大款,錢緊又不在了那麼多天,藥王想不弄出個樣子好的院子,也不可能啊,各種名貴的藥材早就種滿的院子了。
“哎呀,丫頭,你別亂動啦,這兩種藥可千萬別弄混了,這個稍微褐色的呢,是個那個躺着的丫頭的,在吃兩次她就會醒了,這個很褐色的藥呢,是個那愛哭的丫頭的,保她母子平安,你要是弄錯了可了不得,躺着的沒事,反正有寶寶,但是愛哭的可就要躺着啦。”藥王正嘰裡呱啦的說着,像繞口令似地,雨惜只是不住的點頭,其實很難瞬間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諸葛啓臉上揚起一絲邪魅的笑意,徑直走了進去。
還有一個在,那幫手豈不是多一個,做起事來可就更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