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不是用來賞風景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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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如畫窗外的大樹上如今擠了四個男人,雖然四人輕功不錯,但是那樹仍然微微的晃了晃,用來顯示自己的不滿。

而其中的三人都將這大樹的不滿算在了最後一個到場的人身上。

“你來做什麼?”諸葛啓看着蕭逸,很不善的問着。

蕭逸卻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從身上拿出一塊腰牌,上面寫着闕玥兩個字,而且那字的下面還畫着一朵黑色的蓮花。

闕玥的黑蓮令,那是分堂主纔會有的東西,怎麼會在他身上,諸葛啓看着蕭逸的目光頓時變得格外的冰冷。

蕭逸很精心的將那令牌收了起來,放在懷裡。

“我是該叫你七王爺,還是該叫你閻君呢?”蕭逸略帶諷刺的問着,卻沒看他,而是專注的看着屋內正在專心致志看着醫書的孟如畫。

“哼,不管哪樣,本王都是王,絕對不是別人的走狗。”諸葛啓此時有些生氣,特別是蕭逸看孟如畫的眼神,讓他很不爽,恨不得把他的眼睛扣下來,是以語氣已經惡劣到了極點。

諸葛文軒和黑衣人都自覺的儘可能的離兩人遠一點,對於諸葛啓的這種臉色,他們兩個可是第一次看到。

“現在不是了,現在的蕭逸是闕玥的人。”蕭逸根本不把諸葛啓的諷刺放(2)在眼裡,一點生氣的感覺都沒有,反而說道自己是闕玥的人這句話的時候,感覺相當自豪。

其實這事還真要謝謝諸葛啓,如果不是他急着結束這裡的一切,不是佈置的那麼恐怖,怎麼會人手不夠?

而他這個四王爺身邊的親信,又怎麼會對他們有利用價值,自己又怎麼可以換來闕玥的身份。更不可能知道那樣驚天的秘密。

他還記得那日孟如畫來找他,他雖然欣喜,但是聽到她說她要自己去幫七王爺對付四王爺的時候,他還是猶豫了,畢竟,他蕭逸亦是個守信用的人,而且諸葛銘似乎對他師門被滅的事情,知道些什麼,在沒有套出那件事之前,他不想讓他死。

但是當她亮出自己的身份,當他知道她竟然是闕玥的主人,並且用闕玥做代價,要與他交換的時候,他知道她的決定沒有人改的了了,而且,即使會面臨失敗,她依然會做。

想到她可能會死,蕭逸那一瞬間,竟然有種心碎的感覺,甚至比當初抱着聶冰的屍體的時候,心更痛。

所以最後他答應了,但是他不會要闕玥,他只要了在闕玥的一個身份,只希望以後能一直陪着她。

今晚知道她會有危險,他不顧一切的趕來,就算最後會被她罵,被她埋怨,被說成只顧兒女情長,不顧全大局的人,他也不在(3)乎,他只知道他絕對不允許她出事。

諸葛啓看着蕭逸得意的樣子,什麼也沒說,但是他告訴自己,今天的‘仇’,他這輩子都不忘,這男人就等着他的報復吧,想搶他的女人,門都沒有。

兩人暗自叫着勁,身後的兩人卻偷偷的欣賞着。

就在此時,北屋的燭火熄滅了。

諸葛啓四人也都將自己的氣息完全隱藏了起來。

整個院內頓時只有孟如畫屋中的一點燭光還在亮着,淡淡的黃色光暈照着整個屋子裡似乎很溫暖,但是窗前那孤單的身影,卻讓人覺得有點淒涼。

孟如寒自然知道院子中的樹上有人,這幾天他一直都知道,但是當他知道那人是他王爺妹夫時,他決定拿他當空氣。

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出現了什麼問題,但是,一個只敢在遠處偷偷看着,而不敢勇敢上前的男人,太懦弱,他看不上,是以這麼多天了,他還真當諸葛啓不存在,連一次招呼都沒打過。

但是剛剛,他感受到了除了來自樹上的氣息,似乎還有別的人接近這裡,所以按照孟如畫交代的,他熄滅了燭火,靜靜的等着。

他心裡還真是有些佩服這個妹妹,她說他們七天後子時定然會來,還果然就來了。

過了不多久,似乎遠處響起了一陣鈴聲,雖然很短暫,但(4)是樹上的四人,還有屋子裡的孟如寒和孟如畫都聽到了。

孟如畫臉上揚起一抹自信的笑意,放下手中的醫書,拿起了身邊的銀白長劍。

過了不多時,五條身影躍入孟府。

看到來者竟然是五個人,諸葛啓和蕭逸同時皺了皺眉頭,卻依然沒有動。

五人看身形竟然都是女子,三個人臉上蒙着面紗,看不清楚樣貌,但是兩個人卻是大家都認得的,自然是孟如嬌和耶律夢。

五個人慢慢靠近孟如畫的屋子,孟如畫也覺得差不多了,破窗而出。

瞬間拔出長劍與五人鬥在了一起。

孟如畫自然不會讓五人贏得太過輕鬆,畢竟上次已經與孟如嬌和耶律夢交過手了,雖然兩人沒有神識,受人控制,但是她並不敢保證他們真的不會從他們口中問出什麼。

更何況這次他們竟然來了五個人,定然已經知道自己的功夫不錯了,她自然也要表現的差不多才行。

六個人打鬥在一起,孟如畫一點點的讓自己處於下風。

彷彿一個不注意,孟如畫竟然讓對方挑掉了自己的長劍,然後又一個不小心被耶律夢打了一掌,跌坐在地上。

三個蒙面人,立刻上前點了她的穴道,拿出一個長哨在口中吹了兩聲,不久外面又想起幾聲哨聲,五個人立刻帶着孟(5)如畫飛奔而去。

整個院子變得異常安靜,只有幾片樹葉從樹上落了下來。

前面五個人帶着孟如畫出了孟府,後面諸葛啓等人立刻跟了出去。

那五人帶着孟如畫一直走,知道西郊附近的城門處,才停下來,其中的一個黑衣女子又將那長哨拿出來,吹了兩聲,過一會兒,一個纖細的身影,從城門上落了下來。

諸葛啓鄙視的看着那落下來的身影一笑,以爲如此就能發現他們,真是太自負了。

原來那黑衣人也遠遠的一路跟着,只怕孟如畫會有所防範,但是這一點諸葛啓早就考慮到了,是以那五人劫走孟如畫之後,他們卻只是跟到了孟府外牆便,隱藏了起來,等着那自作聰明的黃雀現身。

所以他們根本不是跟着五個人來的,而是最後出現的那個人,將他們領到了這裡。

這才叫真正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好了,我們快回去,眼看天就要亮了。”那後來的女子似乎是幾人中的頭頭,看了看四周似乎沒什麼異常,說着帶着幾人,又重新向城內折回。

這次諸葛啓四人大膽的跟在後面,直到跟着五人進了皇宮,看着他們進了天牢。

諸葛啓看着面前的天牢,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雙目發着寒光,手上青筋暴起。

難道真的(6)是他?諸葛啓心中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點。

幾人都沒說話,找了個地方藏身,他們要等着大人物的到來。

不多時,一行幾個人快步向這邊走來。

走在前面的是諸葛信仁和查雅,而他們後面跟着的赫然是皇家死士。

一行人認真的察看了四周,見無異樣才走進了天牢。

孟如畫被點了穴道雖然不能動,但是她的眼睛卻是看得清清楚楚,雖然料到這事和皇室脫不了關係,但是她一直認爲是諸葛銘做的機率大些,但是現在看來,幸好她做了兩手準備。

看着已經被吊在刑架上的孟如畫,諸葛信仁眼中閃過一絲不忍。

孟如畫看着諸葛信仁,示意他自己有話要說,諸葛信仁想了想讓人解開了她的穴道。

“我想,我似乎有權利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吧,太子殿下,看上去,看上去天牢不是一個用來賞風景的好地方。”孟如畫看着諸葛信仁,異常的平靜,冷冷的問着,聽不出有什麼特別的語氣,彷彿是在問一句很平常的事一般,而且她對自己處境似乎並沒有什麼擔心。

“對不起,七王嬸,爲了恆國的江山,我不得不這麼做。”諸葛信仁像是在鼓勵自己一般,對着孟如畫底氣十足的說了一句,然後轉身不在看她。

孟如畫臉上揚起一絲輕蔑的(7)笑意。

“你來試吧,不過先不要弄傷她。”諸葛信仁對查雅說了一句,抱歉的看了看孟如畫,便在椅子上坐了下去。

查雅狠狠的白了諸葛信仁一眼,然後媚笑着走向孟如畫。

“七王妃,我們又見面了,上次見面七王妃似乎很不滿意我點中的七王妃,不知道這次,對於我的盛情邀請七王妃有什麼感覺啊?”查雅一字一句極其得意的說着,一副勝利者的高傲姿態。

“我只想知道,你抓我們三人做什麼?而且我妹妹一直深居簡出,似乎不像的罪過特使和太子吧。”孟如畫知道他們現在感興趣的是自己,所以問問無關緊要的人,他們應該不會隱瞞或騙自己纔對,自己才能從他們的話中得到些有用的東西。

“哈哈哈,你不問我倒是忘了,他們啊,自然是沒得罪過我,他們只不過是被你牽連了而已,因爲我要找的一直都是你,木魂族最神聖的聖女。”查雅邪笑着,一字一句的慢慢說着,同時從懷中掏出那塊麒麟的鱗片。

而此時,那鱗片正散發出異常耀眼的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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