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着,似乎很激動,手上雲聰掙扎着,“你別tm廢話了,我告訴你,不管你是誰,肯定跑不了,你最好識相的放了我。”
那個亞瑟一下驚醒過來,此時不是自己高談闊論的時候,抓住雲聰,“現在說什麼沒用,放我走,不然我就弄死他,就當是爲了偉大事業獻身了。”
我急了,咬着嘴脣不知道該怎麼辦。
亞瑟嘲諷着,“安東,做選擇的時候到了,是留你這個兄弟,還是抓到我,你看着辦吧,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嗎,現在真相就在眼前,可我手上是你的好兄弟,但我還真擔心啊,畢竟京城六魔頭那塑料的兄弟情,讓人擔憂。
讓人唾棄,看看你們這些人活着的有有幾個,分崩離析,真叫人恥笑,你們從前那麼崇高的信仰不也淪落到爲財富爲地位卑躬屈膝嗎?”
“你閉嘴。”
安東直接擡起搶,我攔住他,“雲聰還在那呢。”
安東手都在顫抖,“你到底要什麼?”
“我現在要活命,給我一輛車,我安全了自然就會放了他。”
安東似乎不甘心,可是依然沒辦法,雲聰的人趕緊把車備好了。
亞瑟拖着他往外走,只是還沒等走到門邊上,陳曼吹了個口哨,那頭一直隱在人羣背後的狼突然一躍而起衝着他過去,亞瑟瞪大眼睛完全亂了,擡手開槍,陳曼吹了一聲口哨,那頭狼竟然走位及其厲害在空中一百八十度旋轉,躲過子彈。
爪子拍向亞瑟,一下落地,亞瑟頓時捂着血臉疼的嗷嗷叫着,安東雖然被驚訝的發愣,卻是眼疾手快一把拽過了雲聰。
可雲聰卻嚇傻了一樣,回頭看着那疼的捂着臉在地上打滾的亞瑟,那頭狼要一口咬在他脖子上,我大喊着,“別讓他死了抓活的。”
陳曼趕緊吹着口哨,雪狼弓着背怒吼着退到了陳曼身邊。
安東的人趕緊圍了起來,雲聰都傻了盯着地上的男人,只見那被狼的唾液舔過的麪皮脫落露出裡面血肉模糊,可還是能一眼認出這張熟悉的臉,“八哥。”
我驚叫道,安東雲聰全都一愣,盯着中間的八哥,就在這時,門口腳步聲過來,司徒贏一進廠房看到眼前的畫面,也一下驚叫,“八哥?”
而地上的人,捂着臉擡起頭來,看着四周,忍着痛冷笑着,像是一切都不在乎了一樣,“怎麼沒叫阿坤,加了他咱們六魔頭就聚齊了,哦,不對,六魔頭永遠聚不齊了。”
他看着安東,“其中一個已經被安東干掉了。”
眼中總帶着狠厲,“我本來也被你們幹掉了,可八哥沒那麼容易死,一次兩次,三次,我都死不了,怎麼看着不甘心嗎?”
“八,八哥?”
雲聰整個人發愣發抖,後者看都沒看雲聰一眼站起來,此是臉被狼爪抓的流血不斷,被狼舌頭的倒刺舔過,又痛又癢越來越痛痛到了腦子裡了。
狼長年吃生肉,牙縫裡都是寄生蟲和毒素,那舌尖上舔一下就有讓人麻痹的毒,傷口如果不及時處理,就會破傷風,傷及性命。
“八哥?”司徒贏也沒意識到這局面,他接到了消息說亞瑟是假的,就趕過來,可爲什麼看到的是八哥,之前他們都說八哥還活着,可是,可是,真的看到這個人,他心裡卻是忍不住的,忍不住的。
八哥死盯着安東,“安少這什麼表情,是早猜到了嗎?”
“我是早懷疑了,只是沒想到真的是你。那天拍賣太空人的時候,我就有所懷疑了。”
八哥皺眉,一下攢緊了拳頭。
安東繼續,“你那麼恨我們,還是忘不了當年的時光,你的演技是好,可惜敗給了你自己。”
“別說得那麼深情,什麼當年,我早就不在乎,你們當年都是騙子,一羣只會向權貴低頭的騙子,我有幾今天全是因爲你們,全是因爲你們,你有什麼資格教育我。
六魔頭?我從來沒有稀罕過,你們,我也從來沒把你們當兄弟,我告訴你們,我現在栽在你們手裡是我的疏忽,是我的錯,不是你們有能耐,我也告訴你們,任你們怎麼問我都不會說出背後那個人是誰的,你們死了這條心吧。”
“那可由不得你,八哥,看在以前兄弟的份上你只要說出那個人是誰,我們不會爲難你,可你不要再作下去了,那個人攪亂世界,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理想嗎,別傻了,他不過是利用你,你還不知道吧,在西北的時候,你之所以實驗不成功,就是因爲那個人偷偷授意崆峒換掉了你的藥,這個你一心擁護的神秘人。
你覺得最支持你的理論你的實驗的人,他根本沒想讓你的試驗成功,你不是很奇怪爲什麼實驗沒成功總差最後一步嗎,就是因爲你的藥被人換掉了。”
八哥一愣,“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當時在場的人都能證明,如果你不信可以問阿坤,當時所有人都在,阿寧配了藥給那些受到生化病毒感染的人注射,可是那些人全變異了,後來才發覺,藥房找到那些藥,全都是錯的。”
“不可能,安東你在說謊你在挑撥我們的關係,你放棄吧,你不了能挑撥我和他的關係,在他和你之間,我只信他。”
“是嗎?難道你就沒懷疑過嗎,一切都就緒了,可是最後結果怎麼樣都沒成功,不覺得奇怪嗎,而且當時在地下的時候,看到你和外國醫生髮生衝突,弄死了對方,做人體實驗,你說注射了藥劑就不會發生病變,你該知道這個理論,你在這方面的技術無人能及,可是最後那些人還是成爲了生化危機,這些你也一定記得,那些外國醫生變異了不是嗎?”
安東死死的盯着八哥,後者愣住了,眼神閃動着恐懼,擡眼望着安東望着司徒,隨後望着雲聰,而此時雲聰已經激動地的話都說不出來了雙眼晶瑩。
“別自欺欺人了,難到你就沒懷疑過嗎。”安東皺眉。
“不要說了。”八哥大叫,“那又怎麼樣?”
“怎麼樣?你還不明白嗎,背後那個人是在利用你,一旦你的試驗成功了你就能用用這個世界,想讓誰聽你的就聽你的,操縱一個人的思想比操縱這個人的身體更可怕,他怎麼會允許你試驗成功,他必須防着你才能穩固自己的野心。
在我看什麼崇高的事業,都是狗屁不過是誆騙你們這些人,確切的說只是狂騙你,你看看在西北在東南亞他,無論是崆峒還是信奈,哪一個不是爲了野心利益和權利,你和他們又有什麼不同,承認了吧,你從之前到現在難道不是爲了至高無聲的權利。”
“我和他們不同,我是爲了尋求人和人的平等。”
“也許你是爲了這個所謂崇高的理想,可是你敢打賭背後那人也是嗎?你看他操縱的幾個人,哪一個不是利益薰心,什麼崇高理想只是騙你幫他做事罷了,我看最後的實驗結果也被他拿走了吧,你沒成功他可以在你的基礎上改良,不然你以爲金三角可以控制人心的毒-品是從哪來了的?”
安東幾乎是用吼的,八哥人都愣住了,半晌,搖着頭,“不會的,不會的,他說了這是我們的理想,只有他最懂我,從以前到現在只有他最懂我。”
“八哥,八哥,你別這樣,別這樣。”
雲聰要過去,安東叫着小弟攔住他,後者發了瘋,“放開我,那是八哥那是八哥啊,你們難道還要再一次把他逼死嗎,以前就是你們逼死他的,他沒死不該高興嗎,爲什麼還要逼他,八哥,八哥,這一次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相信我啊,你信我啊,我是雲聰啊,我不會騙你的,我不會騙你的,我這一次不會讓他們動你,我就算是拼了這條命,我也會保住你,你信我啊,八哥。”
八哥茫然的看向雲聰,臉上的疼痛讓他幾乎站不住,翻卷的傷口很嚇人,已經開始有腐爛的跡象了。
血不斷地往外流,被狼舔過的傷口不會自然結痂一直在流血,以至於八哥的前襟衣服都被染紅了,他失血過多很蒼白,眼神眯着,身體不住的晃動,雲聰要過去卻無奈被安東的人攔住,只能掙扎,“放開我,安東你有什麼理由攔着我,你們還想再逼死八哥嗎,我告訴你絕對不可能。”
說着叫着自己的人,“你們幹什麼吃的一個個愣着,看到老子被人抓着不會動手嗎?”
雲聰的那個小弟馬上反應過來一擁而上,安東的小弟和雲聰的小弟就持槍對峙着。
雲聰還在掙扎,“八哥你信我啊,你信我啊。”
八哥失血過多,我看着地面上的血跡,心中發抖,抓着安東的手臂,再這樣下去八哥會死的。”
安東皺眉,可是眼中也在顫抖,他在賭,賭八哥會妥協說出那個人。只要說出那個人是誰,他不會爲難八哥的,這也許是唯一一次知道真相抓住那個人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