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看看下面扔下去一根繩子,把阿飯拉上來。
阿飯一上來就對我豎起大拇指,我囂張的得意,如果是以前我也許還會大驚小怪,可現在我顏嬌可不是當初農村出來的小姑娘了,什麼我沒經歷過。
我倆從哨塔翻進裡面,就是軍事管轄區了。
裡面半夜也有兩隊士兵在來回巡邏,而再往裡就是官方的大樓了,負責人和高層都在裡面。
我倆從兩邊分開走,阿飯輸了一環摩斯碼,我就聽到耳邊傳來木蘭的迴應,緊接着這邊安靜的軍事區突然響起一聲什麼炸裂的聲音,緊接着就看走廊天花板灑水系統開始自動灑水了。
這突兀叫那兩隊巡邏兵一下警惕起來拿着槍來回看着,屋子裡面也傳來腳步聲,與此同時那邊火警報警器竟然也跟着響了起來,阿飯則是奇怪的對着耳邊敲着,木蘭摩斯碼的回答,她並沒有弄火警。
我皺眉眼看火警報警器響起來防火捲簾門自動拉下,這邊官方大樓裡已經亂成一團,沒有時間疑惑,我和阿飯打着手勢兩人就迅速的混進了官方大樓裡。
樓裡的士兵軍隊人員聽到警報聲全都出來查看,我們趁亂上了四樓,這邊都是官方高層在的地方。
四樓一上來就是保安室,保安室很小,可值班保安面前全是監控,阿飯和我說過,木蘭已經在那邊遠程器入了他們的監控,所以保安室看到什麼畫面完全有木蘭決定。
木蘭在那邊準備好,我倆就趁着她偷換鏡頭的幾秒鐘進去了,屢試不爽的爬到通風管道上,我倆的計劃,從通風管道里排查一遍房間,然後再從通風管道撤離,完美。
可是我倆幾乎剛爬到四樓的通風管道里,就聽見由遠及近從不知道哪個房間傳出來的聲音,“你讓我做的事我都做了,還想怎麼樣?”
我倆一愣,在我身後的阿飯推着我意思是趕緊往前爬。
這邊的通風管四道通八達到每一個房間,我們一上來就懵逼了,在我印象中通風管道頂多就是從這邊到那邊,有一兩個岔口,可是這個地方的倒好,直接刷新了我對通風管道的概念,這tm是個迷宮吧。
不僅有說話聲,哈又不知道從哪來的腳步聲,電視聲,甚至還有說着英文似乎在訓下屬的聲音。
一下雜亂的厲害,只不過剛纔我聽到的那一聲似乎因爲說話的人情緒激動所以異常尖利。
我試圖循聲過去,可是這邊只有從一些房間透上來的光,管道里沒有燈,所以很昏暗,更加讓人不知道該往哪爬。
“我想怎麼樣,你很清楚。”我閉着眼睛在衆多聲音中分辨那個房間的聲音。
“不可能,如果我答應你,和你們有什麼區別?我是官方,是東南亞國家。”說話的人似乎義憤填膺,還是蹩腳的中文。這一聲讓我一下在分辨過來似乎在左側。
往那邊爬着,對話聲逐漸加大,“你覺得你現在還有和我談條件的能力嗎?在我手上我隨時能弄死你,聽話一點,還能留條命。”
“我警告你,別以爲你現在控制了官方就能爲所欲爲,你們早晚會暴露的,你以爲沒人會發現你的惡行嗎?”
“你是說國內嗎?”那個聲音想似乎很不屑,我在通風管道里聽着,卻覺得這個聲音非常耳熟,可是這邊四通八達,我和阿飯來回找着,卻一直找不到具體是哪個房間,所以只能豎起耳朵聽着。
對方似乎沒有想到,“你,你怎麼知道?”
“真沒想到啊,巴亞提你竟然會和國內合作,對方雖然沒有透露姓名和官銜,但是最近經常秘密聯繫你,讓我猜一猜,無非是國內的官方。我猜是最愛管閒事的就緝毒組,就是那個喜歡外放臥底的組織,對嗎?”
後者沒回答,這個狡猾的聲音卻是笑着,“怎麼?被我猜中了?真沒想到巴亞提你管理哥國家都管不好,竟然還和國內機密組織合作,你以爲這樣國內就會支持你嗎?別傻了,在這,在東南亞,誰有軍火有毒-品纔是王道。”
“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你以爲你們的計劃會成功嗎?”
“成不成功是我們的事,老頭你最好考慮一下我們的提議,歸順我們否則我不介意東南亞換一下總統。”
“叫我說,別和他廢話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幹掉好了,反正臉這東西換一下就可以瞞天過海。”突然出現了第三個人的聲音。
而這個聲音竟然還是個女聲。
我和阿飯同時一愣,可是找了半天盡然也沒找到房間,後者推着我意思是分開找,於是我和阿飯機分頭行動,我只覺得離聲音越拉越近了可始終沒找到房間。
“那可不行。”剛纔那個狡猾的聲音帶着點寵溺對着那個女聲,“上面不允許。”
那女人似乎不服氣,“我看不是那個人不允許,而是你現在的主子不允許吧,我真奇怪這個人哪冒出來的,你也是,怎麼那麼聽話,你現在身份可是不奴隸了,你以前的野心呢,竟然讓那個人踩在你頭上?”
後者聲音很淡,“你知道什麼。”
“我是不知道什麼,我只知道我當初認識的男人可不是這幅樣子,在我看來你那個主子也就和傀儡一樣,是那個人嚇唬你們的稻草人,可你偏偏把他當祖宗,讓你幹什麼是什麼。”
“不要再說了。”
“我偏要說,怎麼說到你的痛處了?”
“先把人關起來再說。”
說着似乎一陣什麼聲音,又卡了的關門聲,在我終於找了聲音來源的房間,從通風口往下看,卻只看見一個人長髮飄飄離開的背影,那兩人似乎已經鎖上門離開了。
我懊惱的攥着拳頭,md竟然沒看到,但總算是找到房間了,擡頭想召喚阿飯卻發現這四通八達的管道里已經看不到他的身影,也不敢大叫,只能小聲地,“阿飯。”
卻沒回應。
隱隱的從通風管道另一邊傳來什麼聲音,我皺眉,阿飯爲什麼會往另一邊爬呢?
我着急的想出管道又怕被發現,看看下面,最後一咬牙自己先從房間下來了。
下來才發現是一個會客廳,此時裡面已經沒人了,通過剛纔的談話,隱約知道這邊官方的負責人是被人囚禁威脅起來的,看來我們猜的沒錯是有人控制了官方。
我翻下來是想找被他們囚禁起來的負責人,本以爲翻下來就能看到,結果屋子裡空空如也,難道帶出房間了,我有點懊惱在房間裡收了要比阿奴額沒收到設麼心鎖,,看來是來完了一步。
這個房間裡就兩張沙發,窗子對着外面的操場,今晚的夜空有些昏暗,剛來的時候感覺到空氣中的潮溼,似乎是要下雨的節奏。
屋子裡的燈沒關,確切的說是這個樓裡很多房間都亮着燈,這也是爲什麼我們剛纔怎麼着都找不到這間房的原因。
我四處查看着沒看到什麼特殊的,只看見沙發後面有一排書架上面放的都是什麼軍事書籍,整個房間很空,沒什麼線索,只有房間裡剩下的幾個還溫熱的咖啡杯。
我站在書架前嘆了口氣,想着從這邊門出去去其他房間看看,只是剛走到門邊還沒等出去,就聽見門外有開鎖的聲音,我一驚趕緊往回躲,可是想上通風口是來不急了,只好躲到沙發後面, 可是這房間一覽無餘怎麼躲啊。
房門已經打開了,情急之下趴在沙發後面,只是這麼往後一靠不知道踩了什麼,身後書架突然一空,我竟然一下跌了進去。
嚇的我差點叫出聲來,卻理智的捂住自己的嘴,人一滑,才發覺原來這書架是活動的板門,書架的背後是一間密室。
我來不及查看背後密室就聽到書架那邊的腳步聲,是高跟鞋,這邊和那邊其實就隔着一個木板,聽得特別真切,我聽到有人腳步聲靠近這個密室,嚇的我想逃也來不及,感覺有人在書架的一角做着什麼,我心提了起來,只聽見書本翻動的聲音。
我屏住呼吸,鄧澤眼睛,這個女人英愛就是剛纔那個女人吧,而她和我現在僅僅隔着一個書架。
說實話如果給我點勇氣,我真想推開這個書架看看對方到底是何方神聖?
我甚至把手伸到後腰摸着手槍。
計算着我突然移開書架開槍的勝算是多少,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似乎外面門又吱嘎一聲有人進來,而站在書架邊的女人視乎很驚訝,“你怎麼來這了?”
後者卻腳步聲接近,一下書架被什麼撞倒一樣,隨後就有一些細細碎碎的聲音,我趴在這邊皺眉聽着,卻漸漸臉紅聽到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
女人的嬌-喘和接吻的口水聲,還聽着-男人的喘息聲,“想你了。”
聲音卻不是剛開始的那一個,這個聲音厚重一些。
“你就不怕被人看見?”
“怕誰?怕那個奴隸嗎?”
那個男人似乎冷笑着不屑,“我說你什麼時候除掉他?不會是留戀那個男人吧,我們的計劃可是弄死他,到時候金三角和東南亞都是咱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