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笑着,“但他正妻爲人厲害,不少私生子但活下來的不多,這個秋田能活下來還在外接管皇浦家暗地裡的大頭,可見,母家背後實力不容小徐,這個人物要比那個南非的拉里難搞多了。”
“可是信奈爲什麼要聚齊三個大軍火商,他這是幹什麼?那些人也給他面子?”
“誰敢不給他面子,信奈的名頭最近兩邊很盛的,一個人單槍匹馬收復了金三角,全世界最大產-毒-基地,擁有自己的軍隊,這些做暗地裡生意的,誰不是多方面發展,信奈要軍火,軍火商要罌-粟,這中間的利益太多太複雜了。
只是我原本以爲他會和阿舍合作的,但現在這個人遠比你我想的還要心機深重,把三個軍火商個都聚集起來,其目的不會單純,看來這次金三角之行註定要血雨腥風了。”
“那咱們怎麼辦?需要準備什麼?”
安東看我笑笑,一把把我摟過去,“擔心啊?放心有我呢。”
“你不也是搞的神神秘秘的,就帶着幾個手下,我看你到時候能不能又弄出個僱傭-兵-團來。”
我半真半假開玩笑實際上擡頭看着他的眼睛,心裡有些抖,我在試探他的底細。
安東卻無所謂的笑笑,“也說不定呢,我的神奇之處以後多了去了,你又很長時間可以發覺,肯定,比你那些個手下有意思。”
呵,這人又開始吃這種無名醋了。
正想反駁他幾句,就看院門口開進來一輛低調的銀灰色越野車。
安東微微眯起眼睛,對我做了個手勢,就直徑走過去。
那車就停在我們面前,拉開車窗,是他的一個小弟,這小弟我也見過,此時衝我們打了個手勢,我就要拉開車門上去,安東卻遲疑了一下,我回頭看看他,只見他看着四周,眼睛眯起來裝作不經意的,可是一向熟悉他表情的我卻知道他實在觀察四面的出口。
不免心也提了起來,剛要問什麼,安東卻是笑着一把把我摟緊了。“你剛纔不是說要吃薯片嗎?這裡正好有超市,先去買了吧,省的你在車上時候無聊。”
我瞪着眼睛,我什麼時候說想吃薯片了?
可安東不由分說的拉着我就回了超市,可就在這時候,他那個開車的小弟,卻下了車,“安少。”
安東沒停反而加快了腳步,把我一下拽到前面,然後將超市後門進來的一個貨架子直接推倒擋住了門。
超市裡的店員嚇了一跳,嗷嗷叫着,我也瞪大眼睛,“怎麼了?”
安東卻皺眉着急的拉住我,“快跑,咱們被人盯上了。”
“什麼?”
來不及躲想,超市前門突然衝進來幾個人,這些人剛纔好像就在超市門口加油的,怎麼突然全都變了臉。
我一驚,這超市前後門都有人夾擊,怎麼辦?”
安東一把將我藏在貨架後面,直接掏出槍來衝着前面瞄準射擊,可前面那些人早就都拿出槍了,前面收銀臺的店員頓時嚇的魂飛魄散嗷嗷直叫喚。
子彈打在一片貨架子上,發出巨大的爆裂聲,期間還夾雜着店員的尖叫聲。
我倆躲在一排架子後面大喘着氣,我也掏出搶來,“怎麼回事啊?”
“剛纔那個小弟是冒充的,車子還遲到了,肯定是來接我的人觸了差錯。”
“怎麼可能?“
安東做事一向滴水不漏,他安排的小弟接應的時間地點一定非常保密,可是現在怎麼會被人替換掉呢,怎麼會泄露這些信息呢?還有這要對我們下手的是什麼人?金三角王的人嗎?
只是來不及多想,後門因爲被堵,前門涌進來不少人,我從貨架子縫隙看去,只見那些人除了先進來僞裝的,後面進來的都穿着防彈衣,帶着專業頭盔,像是當地的一些勢力,這邊因爲軍閥割據,有權有勢的都有自己的勢力,所以每個人都養自己的士兵軍火,所以看服裝根本分不清誰是誰的人。
只見那些人拿着槍,有一部分人走到收銀臺,那邊兩個小夥子一個小姑娘都是當地人,已經嚇的要瘋了,被他們指着站起來,帶到他們檢查完收銀臺,其中兩人好不留情的就衝着那三個店員的頭開了槍,來不及尖叫就瞪着眼睛沒聲了。
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議,這邊的勢力真是野蠻啊,毫不相干的人怕麻煩就直接斃了。
頓時心都涼了,我和安東這算是被人當甕中捉鱉扣住了吧。
怎麼辦啊後面沒退路,前面那些人拿槍越走越近。
安定一把抓住我的手。
半晌,“我有一個計劃。”
“什麼?”
我嚥了口口水,卻覺得嘴脣發乾。
他指指那邊被打的稀巴爛酒品架子,又指了指緊鄰着放一些聖誕節彩噴的架子做了個爆炸的手勢,我竟然瞬間明瞭,“太危險了,不行。”
安東搖頭,“我說過,我再不會讓你涉險,只要我活着,我就會想辦法保護你。”
說着,在這種緊急時刻竟然湊過來一下把我吻住,我心裡罵着神經病你卻被他嫺熟的吻技弄到沒了力氣,打他的手都變得柔了,他鬆開我,拉起嘴角,“你永遠只能是我的,其他人門都沒有。”
說着毫不猶豫的一下從貨架背後滾了出去,他這一出現吸引了對方的視線所有人衝着安東一頓射擊,安東在地上打着滾過去,那些人一邊射擊一遍快速往那邊移動。
安東連滾帶爬躲開子彈,直接把那些人引到了另一邊酒品架子後面,我捏着槍,瞪着眼睛一錯不錯的,都快不敢呼吸了,只見安東最後一下衝進架子,然後一閃,那些人瘋狂的射擊,子彈打在了酒架子後面的彩噴上,頓時無數彩噴噴出來和地上的酒相接瞬間畫的一下火苗竄上來。
我瞪着眼睛,去看見安東從火苗起來的瞬間,似乎踩着一個購物車直接從火焰上方跳了出來,動作靈巧的讓人眼花繚亂,然後高喊一句,“紅狼,開槍。”
我急忙的也不知道瞄準了沒有,朝着那些剩下的彩噴瘋狂開槍,頓時那些人想跑已經來不解, 一陣瘋狂的爆炸和火苗詳越演越烈,而安東穩穩落在從火堆中乘着推出來的購物車,身上還帶着火星一樣衝過來。
而那邊已經一大半的人被炸的慘不忍睹,另一部分也受了傷動不了,想追我們也是不行了,阿東拍滅自己身上的火苗,拉住我就從前門跑出去,隨便上了他們其中一個空的越野車,開起來就走。
我回頭看着那已經着火的加油站,這可是加油站啊,會不會爆炸。
可是還沒等想完,後面加油站就頻頻發出爆炸聲,越來越大,阿東猛踩油門幾乎使出全力衝出了加油站,身後突然一聲巨大的震天響,我甚至感覺到熱浪從後面很推了我們車一把,但終於我們還是安全的逃了出來。
我坐在副駕駛上,半晌才緩過來。
“這怎麼回事啊?”可我一回頭,去看見安東在駕駛座上皺着眉頭,死死地把着方向盤,這時候纔看到他臉上剛纔擦傷了,衣服被燒出一個破洞裡面還露出血肉模糊的樣子,“安東?”
他一直專注的開車,我叫了好幾遍,才緩過神來慢慢的開口,“顏嬌。”
我一愣,他很久沒叫我這個名字,所以此時突然,我心裡一抖。
“你開一會車吧,我,我好像。”
說着一個急剎車,安東一下爬在方向盤上,“安東你怎麼了?”我上去推他卻摸了一手血,這纔看到他後腦勺上受了傷。
原來安東一直忍着痛,剛纔矯健的拉我上車開車這一些列動作都是在意志力的堅挺下,這人怎麼做到的啊?
“紅狼。”
“紅狼。”
我整個人愣在那裡看着那傷口,眼睛發直,安東叫了我連僧幾聲,我都沒反應過來,最後後者忍無可忍了,“顏嬌。”
我一下驚醒過來。“怎麼辦啊?”
“去後備箱找找有沒有藥,趕緊給我包一下啊,你在愣一會我就真死了。”
我趕緊跑下車在後備箱裡找了半天,這種亡命之徒們果然車裡有醫藥箱,只是我打開裡面一堆全是英文的。我頓時就蒙了,安東看我的樣子哭笑不得,指着什麼藥讓我給他阿寶砸傷包紮,等我弄完了已經一身是汗了,後者挪到了副駕駛上,叫我開車。
看着安東似乎皺眉真的很難受的樣子,趕緊就聽話的開車了。
一面開車一面看他,“現在怎麼辦啊?”
安東躺在副駕駛着上,半晌纔開口,“我思來想去,恐怕是我的人中有內奸。”
我一愣,一想確實是,安東這中間怎麼改變路線是連我都沒說,肯定很機密,可卻還是被敵對方給來了這麼一招甕中捉鱉,“對方是什麼人?信奈的人嗎?”
安東卻是口袋裡拿出一個布條一樣的東西。
上面帶着血污,能看出印了一個雄鷹一樣的東西。
“這是什麼?”說完,我一下愣住了,這東西我好像在哪看到過,然後電光火石,“是邦將軍的人?”
“表面上看起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