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得伸手脫下溼透了的外套,就朝他扔去,這貨卻是伸手接住,在鼻子處聞了聞,“好香。”
他眼神深邃迷離,不似平時清晰,我一下警惕的四處聞聞,果然有股淡淡的香味,再看浴缸邊上點着兩根芳蠟燭,立馬驚叫起來,“丫的,你自己在家還點這東西,你變態啊。”
“什麼叫這東西,這可是保健芬芳,可以讓人精神放鬆,小東西,難道你每次不喜歡嗎?”
說着,蹲在來伸手一把攔過站在水中的我,讓我仰着背後靠在浴缸邊上動不了,那貨的臉就這樣倒着吻了上來,舌頭靈巧的在我口中戲虐,隨着空氣中的芬芳一下讓我剛纔的緊張放鬆下來,整個人開始發軟迷離。
安東笑着鬆開我,我這才意識到這傢伙又使壞。從水中站起來,剛要說話,那貨卻沒給我機會,而是直接下水,攔我入懷裡。
我掙脫不急,他兩條手臂十分有利,禁錮住我,而我身上襯衣因爲溼透了,緊貼在身上,透出裡面黑色的文-胸形狀,有一種溼身誘-惑的感覺,我身上一鬆,他那雙眼迷離着,帶着清香的吻紛紛落下。
我倆就那樣站在水中,我掙扎不開,卻是一股異香過來,像是抽走了我的魂一樣,他咯咯咯的笑着,我猛然驚醒,錯過身看到浴缸邊上的鏡子,我此時正不知怎麼鬼迷心竅的手伸進他的浴巾裡面。
頓時羞的臉紅,惱羞成怒,“你個變態,在家點什麼芬芳蠟燭,玩這種不要臉的事。”
安定一副無辜的樣子,“都說了是保健嗎?怎麼不喜歡啊?”
他曖昧的捧住我的臉。
我懶得理他,從浴缸裡爬出來,身上衣服全溼透了,輕車熟路的去他的臥室,踮起腳尖在衣櫃裡找合適的襯衣換洗。
我記得之前他有件不愛穿的棉T恤,我上次還想着自己留着當睡衣呢。
可是翻來翻去沒找到。身後那貨卻不知何時走過來,一把從後面抱住我,下巴放在我頭上,“找什麼?衣櫃裡可沒藏人。”
我翻了個白眼,“大哥,你今晚還是是不是吃錯藥哦了,還是你那芬芳保健品吸太多了,小心產生錯覺變成精神病啊。”
安東咯咯咯的笑着,身體緊貼着我,我說一下僵住了,瞬間感受道身後的人某個位置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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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愣住。
後面那人卻是在我耳邊吹着風,“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今天的香味讓人好動情,可能是你來了的緣故吧。”他喃喃的,在我耳邊輕輕吹着氣,誘-惑着,“難受。”
我僵住,他一下將我扳過來,正面對着,貼的更近,安東卻是雙眼迷離甚至比每一次都迷濛。
趁我發愣,一下將我壓在衣櫃上,身體緊緊貼着我,那浴巾下面的東西逐漸變大,最後卡在我溼漉漉的褲子中間,蠢蠢欲動,“難受,難受,顏嬌,我難受。”
我嚥了口口水,“別鬧了,你這是怎麼了?都叫你少用這種東西了,好好一個人幹嘛用這種東西。”
我有些尷尬的,想掙脫他走開,因爲此時真有點害怕了,雲聰這人每次就算玩笑,也是有分寸的,可是這次不知道是我心裡作用還是什麼,感覺他人不太對勁。
然而安東沒給我機會,直接壓着我,撕開我溼漉漉的衣服,溼衣服有點難脫,他竟一把撕開,瞬間我就穿着內-衣褲被他的腹肌壓着,掙脫不開,他一下用力將我拖着往上,伸手掰開我的腿,讓我成跨坐在他左右手臂上的姿勢,像是抱一個玩偶似的,力氣極大。
我一愣,還沒等掙脫,他就一手伸到我溼透了的小褲上摸索。
“別鬧阿東,別鬧。”
安東卻是有點痛苦的壓着我,“顏嬌,顏嬌你有點誘人。”
我聽了這話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
他身體滾燙。我爭拖不開,知道這貨纏人的厲害,張口在他肩膀上咬了一控偶,挺用力的,後者卻是一陣舒服的呻-吟。
這聲音讓我一下警惕起來,又咬了下,他的身體卻是發抖一樣的。
我順勢推開,他竟然這次沒用力,而是直接哼哼着倒在地毯上。
我心提了起來疑惑的走回浴室,看着那蠟燭還點着,然而我走進浴室的一瞬間剛纔那種酥麻的迷離感覺又上來了。
但因爲地上全是水,我差點滑倒,這一驚清醒了半分,趕緊吹滅了蠟燭,在吹滅後,人就清醒了幾分,心中一沉,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不會吧。”
心裡雖然懷疑,可是安東這人多謹慎不說,這出宅子可是隱秘的地方,外人都不知道的。想到這,我還是四處查看了一下,門窗都緊鎖,屋子裡也沒別人啊。
在回頭去看地上的安東,人似乎發燒了在地上顫抖起來,人也不清明瞭。
我一愣,趕緊附身去摸他的頭好燙。
怎麼回事,我趕緊找了毯子先給他蓋上,就轉身打電話,可是我手機剛拿到手上,就有人一把抓過我的手臂,這樣用力一拽我,手機直接就被他拋出去很遠摔在地上七零八落了,我掙扎着要去拿手機,卻被那股極大地力氣撤進一個滾燙的懷裡。
此時安東跋扈的不行,雙眼通紅的抱着我,我身上裹着的浴巾也被他撤掉扔了,此時身上只剩下內-衣褲。
而安東的眼睛火辣辣的嚇人。
“你醒了,你好像發燒了,那個香氛蠟燭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怎麼會?”
我還沒等說完,安東一把壓過來,拖着我狠狠的扔在臥室的牀上,隨後棲身上來,我掙扎不開他的手極其有力的撤下我的文-胸,因爲釦子都沒解開就扯下來,抽的我身上通紅生疼,底-褲也被他一下撕碎了,我尖叫着,他卻一下壓上來。
瘋狂的聞着我的臉我的脖子,向下,在我堅挺的雙峰上,狠狠地咬下去,我叫着,一點都不溫柔的安東讓我渾身疼痛。
“阿東,你幹嘛,停下,快停下,疼,別弄了,疼。”
可是安東聽不見似的,像是控制不住一樣,話都不說,野獸一樣粗重的喘息着,找不到出口一樣的瘋狂的在我身上肆虐,獅子一樣狠狠地咬着,疼痛的同時,我身上一股奇異的酥麻。
我的雙峰被他弄得酥麻難耐,在疼痛和迷離之間不斷的轉換。
“阿東,你瘋了,放開我,你弄疼我了,你說過不會強迫我的,就算是玩樂,也不會強迫我,可你現在弄疼我了,我不要玩了。”
我狠命推開他,他卻一下抓我的手腕舉過頭頂。
然後一口咬在我的腋下,那疼痛讓我直接尖叫起來,他沒聽,我的雙峰和肩膀似乎已經不能滿足他,他像是一頭髮怒的獅子慢慢向下,逐漸咬着我平攤的小腹,手指不像以前一樣先在我身上點火,讓我無力招架的時候才賊兮兮的入侵。
而是毫不在乎我的感受長驅直入的一把伸向我的下-身,一隻手指一下伸進去毫無預兆,瞬間的疼痛讓我直接叫出來,沒有循循善誘,也沒有前戲直接一隻手指插進來,我疼得都要背過氣去了。
死命的想踹他,可是腿卻不敢動,一動就疼。
我手臂也被束縛,打都不能打,只能咬着他,然而越咬的用力,他似乎卻越興奮,讓他的手指更用力。
我大聲喊着疼,不知多少下,安東一下扯開自己身上的浴巾,直接壓上來,此時如鐵棒一樣的堅-硬滾燙的東西,一下卡在我兩腿-之間的位置,我頓時瞪大眼睛不敢說話,不敢動了。
安東那雙眼睛如狼一樣死盯着我,雙眼通紅卻沒有焦距,整個人如同被惡魔附身一樣,和平時邪魅,和我玩鬧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就算他再忍不住的時候也是那副小孩子受委屈的樣子,而不是這種如同一頭猛獸要吃人的表情。
“阿東。”
我幾乎帶着懇求的語氣了,心臟快跳出來了,安東卻是沒有一點憐惜,直接用他那東西在我外面磨蹭着。
他半眯着眼睛,似乎很享受一樣的哼哼着,可即便是如此淫-蕩的場面,他那結實的胸膛和腹肌,邪魅的輪廓還是讓人心中一蕩,我頓時臉上發燒,同時心裡罵自己,顏嬌都什麼時候了,你竟然還有心思欣賞美男,真是無可救藥了。
然而隨着他多頻率的在外磨蹭,我也跟着哼哼起來,半眯着眼睛梗着脖子,明知道要反抗,可是很貪戀這一刻漂在雲端一樣無法形容的快-感,只覺得下面被他磨蹭的地方就是着火了一樣滾燙着,幾乎要把自己點燃,且又有種奇異的感覺,好像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可是安東此時卻是突然咬着牙根一樣的,突然出聲,“顏嬌,阻止我。快,我真挺不住了。”
我半張開眼睛,此時已經滿面潮紅,我倆都沒穿衣服緊緊貼着,下面也貼合在一起,此時他要是再進一步我真抵抗不了,可是突然的開口讓我一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