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清理冗員
黃小淑那邊亦已經把事情辦好，我看了看有問題的人還真多，差不多有五十個，不過很大一部份都是小問題！我對牛海洋道：“你的任務已經完成，我讓人送你去自首，你自己該怎麼說話，反正我還是那句話，不是他們死就是你亡，而且他們越悽慘你就越安全懂吧？”
牛海洋道：“我懂。”
我找來贏一吩咐了一番，讓贏一帶兩個小員工送牛海洋和兩個有問題的保安去自首。等贏一走了，我讓方麗羣過來，就在辦公桌邊上道：“方麗羣，事情有點變化，和當時我跟你說的不一樣，你這個報道好像不能報出去。”
方麗羣愣了下道：“那怎麼辦？就是說我白來了嗎？”
我道：“不白來，你看了一場熱鬧，我覺得還不錯，你覺得呢？”
方麗羣想了想道：“我還跟領導說了有猛料，我怎麼交代？”
“這個我相信你有辦法搞定。”這事情我覺得過意不去，但不是變了麼？如果繼續讓方麗羣報道就是耍了盜賊他們，這樣一來事情又要麻煩得多，我可不希望麻煩，所以只能對不起方麗羣，“無論如何說這次是我對不起你，我肯定補償你。”
方麗羣道：“你說的，不能反悔。”
我認真道：“怎麼可能反悔？絕對不可能反悔。”
方麗羣臉上有了笑容，呵呵笑道：“那我就當看了一場熱鬧吧，有點餓，先不和你說了，我去吃夜宵。”
方麗羣往休息區走了過去，黃小淑隨即問我：“楊總，這一份資料怎麼辦？這些人都要清理掉嗎？”
我思考了幾秒道：“其實不需要完全清理，你把吃閒飯的、可有可無的那些找出來，明天直接叫到一起開會，把罪證拿給他們看，讓他們自己自動離職，他們吃了公司那麼多，我不解僱他們，因爲我解僱他們，按照合同還得給他們錢，我有病啊！那些比較重要的人再另外開會，你自己去開，我不去，反正我的意思是既往不咎，讓他們繼續工作，但絕對絕對不能再發生相同的事情，否則我會加倍讓他們把吃進去的吐出來。”
黃小淑道：“明白，但這樣處理會不會有問題？”
“按你意思難道全部解僱？然後所有工作你一個人做？”我意味深長道，“黃小淑，有時候有點包容心比較好，你到外面找些生人回來安排到重要職位還不知道會怎樣，我們還得提心吊膽，而如果我們繼續用這些舊人，發過來提心吊膽的是他們，而不是我們，前者省力氣還是後者省力氣？你應該有個判斷了吧？”
黃小淑點頭道：“我完全明白了，你這樣做更高明、更有效率。”
我揮手道：“先別整理了吧，去吃夜宵。”
黃小淑嗯了一聲，把檔案保存起來，離開椅子往休息區那邊走，不過很快又走回頭道：“我差點忘記了，明天是週六，許多部門都不上班。”
我道：“下午吧，就這名單上面的人，還有各部門的領導，都叫回來，這樣更莊重，更嚴肅，他們都意識到出了事。”
黃小淑嗯了一聲，轉身又走，我已經吃過夜宵，我沒有過去，而是坐在辦公椅裡抽着煙，想着到底還有那方面沒有處理好？或許會不會有別的麻煩？比如那個醜女人會不會幫劉巖做點什麼事？反正我覺得事情還沒有完，還需要小心翼翼的防備着。
半個小時以後，贏一給我電話說已經在回程的路上，這時候大家都已經吃完夜宵，方麗羣要和攝錄師要走人，我原本想着等贏一回來送他們，馬玉瓊他也走，可以送，然後明月和明採臣也說要走，結果幾分鐘時間大家都已經走完，辦公室裡就剩下我和黃小淑、袁堅。
黃小淑道：“楊總，如果你沒有別的吩咐，我想回宿舍整理資料應對明天可能發生的情況。”
我道：“那你去吧，辛苦了……”
說了一聲不辛苦，黃小淑快步走出去，袁堅沒有走，開口道：“楊總，倉庫的管理模式我覺得要換一換，現在就因爲有漏洞才形成這些情況。”
我掏出香菸給袁堅一根，自己點燃一根，抽了一口道：“你有什麼好建議？”
袁堅抽着自己的煙：“我沒想到，我只是覺得要變，但不知道怎麼變，楊總你應該能想到辦法，你智商高。”
“你別給我戴高帽，你說的就是廢話。”我吸了一口煙，喝了一杯水，然後道，“這樣，安保部直接歸總經辦管轄，安保制度要變，不能單人巡邏，要雙人，而且要用電子監控設備輔助，不能單靠人力，人有時候信不過，還不如一臺機器來的靈活！電子監控設備的控制室要設在倉庫你的辦公室，安全性做好，還要上報警器。再一個把圍牆都修好，門換掉，要換上指模門，我看誰還敢亂來。”
“有道理，我記住了！”
“林天年是我找回來幹安保經理的，他比較專業，你找他商量，這事你們倆個人負責辦，對了，他人呢？”
“在隔壁會議室休息。”
“哦，你還有其它事要說沒有？如果沒有，你也找個地方休息吧，我想靜一靜。”
“還有一個事。”袁堅猶豫了一下，然後才道，“你覺得明天會不會亂？想過應對的方案麼？”
我笑了笑道：“袁主任，明天不會亂，人人都會規規矩矩懂了嗎？”
“但願吧！”
“什麼叫但願，我說不亂就不亂，除非我想亂，你去吧！”
袁堅也走了，偌大的辦公室就剩下我一個人，我把煙抽完，靠着辦公椅揉着額頭，隨時時間流動，差點睡了過去，最後被贏一吵醒，他已經從外面回來，把車鑰匙交給我。
拿過車鑰匙，我道：“今晚應該不會有什麼事，你找個地方休息去吧！”
贏一道：“剛剛攔截我們那些人會不會召集人手來搗亂？我還是跟着你吧，如果你要回市區的話。”
“我幹嘛回市區……？哦，我靠，我好像真要回。”我看了看時間，四點多鐘，“沒那麼嚴重，我自己走，你留在廠裡，有什麼事你就通知我。”
贏一道：“你自己安全麼？”
“我說了沒問題，我媽來了呢，我至少明天要陪她吃早餐，你跟着我我怎麼安排你？得了吧，你看好廠裡就好。”我從座椅裡起來，收拾了一下，把手機和香菸打火機拿上，又道，“你負責關門，林天年在隔壁會議室，指不定袁堅也在，他們談安保的問題，你如果不累你去給點意見。”
贏一說好，我想了想，沒有什麼要說的了，隨即離開了辦公室。
在大樓下面上了車，我快速開出去，往市區裡面走。我還差點把聶秋妮給忘記了，我這是去找聶秋妮，和黃老師吃早餐那是明天早上的事情，不是還沒有到嗎？必須說的是，和黃老師吃早餐是肯定的事情，這涉及到孝心的問題，而且我還要弄清楚林影兒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過了進城口，我拿出手機給聶秋妮打過去，響了四五聲吧，聶秋妮才接聽：“快天亮了，你就這麼忙？”
我笑道：“天亮好，你不知道男人早上最厲害麼？”
聶秋妮道：“那說的是經過正常休息一晚上的男人，而不是忙碌了一晚上的男人。”
“我會用行動告訴你兩者之間沒有區別，你在哪兒？”
“中華酒店九零六。”
“我十分鐘以內到。”
聶秋妮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七八分鐘以後，我到了中華酒店的停車場，雖然忙碌了一天晚上，帶着各種糾結擔憂動手動腳，但我顯得異常精神，因爲酒店的房間裡有個女神等待着我，有女神在，什麼疲勞不能被消掉？
進了電梯，我按了九層的按鈕，耐心等待着，電梯到了以後整理了一下衣着才走出去，找到九零六號房間，按門鈴。隨即十秒鐘不到，門打開，我看見的是一個非常精神的聶秋妮，她依然那麼美麗、嫵媚，大概心情好的緣故吧，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朵盛開的玫瑰花，她很主動地伸手把我拉進去，然後關上門，拉着我的臂膀往豪華的房間裡面走。
在沙發坐下，我道：“你決定了沒有，明天真的下午去旅遊？”
聶秋妮反問道：“你決定了沒有？和我去？”
“我沒空，許多工作要忙。”我摸出一根香菸點燃，雖然很想立刻就撲過去把坐在對面坐姿很嫵媚的聶秋妮撲倒，但是不能那麼心急，“不過我很有興趣知道你幹嘛要我和你一起去？”
聶秋妮很坦白：“兩個人比一個人好吧？不過也有不好，如果一個人，可以到處去看、去走，如果兩個人，估計窩在酒店裡做、愛的時間會更多一些，你覺得呢？”
“呵呵，你真直接。”
“拐彎抹角你不覺得很虛僞嗎？我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又不是沒有過關係。”說着，聶秋妮伸手過來把我的煙搶了，我覺得她是心急了，要把煙滅掉馬上開始戰鬥，結果聶秋妮把煙搶過去竟然吸了起來，那動作還非常的優雅，把我雷的不輕，聶秋妮吸着道，“我像會吸菸麼？”
我道：“還好吧！”
聶秋妮道：“你剛剛問我那個問題，你其實是不是想問我是不是愛上了你，要糾纏你之類？”
我真有點那樣的意思，但這事情能說明白嗎？不能，除非我想破壞氣氛：“你真敏感，你平常都這樣？就算你平常都這樣，我都沒有那麼自戀好吧？不過，既然你說到這個問題，你可以回答一下，讓我樂一樂，或者哭一哭。”
“我之前已經回答過，我們萍水相逢，有空一起聚聚，僅此而已！”把煙還給我，聶秋妮繼續道，“不過說句真話，我挺喜歡你，年輕，有魅力，但僅僅是喜歡，我如果生早幾年，或許我會纏着你，但我沒有早生幾年，我們就只能有這種露水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