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我有這麼小氣麼？
把一瓶啤酒喝完以後，方麗羣道：“我忽然想起一個事情，我和你合作工作，聊了那麼多，還一起吃東西喝酒，我竟然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你叫什麼？”
我想了想：“我沒告訴你麼？”
方麗羣搖頭：“沒呢，你在電話裡就說你是勁霸廣告那個帥哥。”
“好吧，我叫楊祖然。”
“嗯，我們再來一瓶啤酒吧，高興。”
“不好，我要開車，你要學車，還是算了吧，吃東西吧！”
“行，聽你的。”
在快樂中，時間過的很快，不經不覺已經十點多，我的手機響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接了道：“你好。”
電話另一端傳來一個不悅的聲音：“我不好，我等好久了，你到底來不來？”
“啊？”我愣了兩秒纔想起來這是安楠的聲音，這個到底來不來的意思難道是一號碼頭？我很吃驚，安楠竟然會去？“你在一號碼頭？”
安楠還是很不悅：“廢話，我在吃西北風，你快點，不然我要走。”說完，安楠掛斷了電話。
我抓住電話有點發愣。
不會吧？安楠真的去？這怎麼回事？難道是這是一個局？準備抓現成？好像更不對，除非安楠把我整死，不然死的會是她自己，她沒那麼傻。而拋開這兩個因素，還有什麼？我思考着，最後得出一個覺得最靠譜的答案，就是蘇巴南並不知道，而安楠不希望我傳出去讓蘇巴南知道，所以願意讓我看見她的表現。
老實說，我很期待，畢竟安楠是非常不錯的女人，關鍵是她是蘇巴南的女人，才向蘇巴南致敬那麼一次，我覺得不夠，至少要兩三次。而且之前蘇巴南還當着我的面折磨樑小施，是時候報仇了，雖然不能當着蘇巴南的面日安楠，但是能夠折磨一下安楠，亦算幫樑小施報了一箭之仇。
看我接完電話半天不說話，方麗羣有點擔憂：“你沒事吧？”
我反應過來：“哦，沒事，不，有事，其實沒什麼事，就是我今晚不能教你練車了……”
“你要走？現在嗎？”
“對，有點看似不要緊，但又得去看看的事情。”
“你改天再教我吧，做正事要緊。”方麗羣還很體貼。
“謝謝你的理解，我還怕你會發飆呢！”
“我有這麼小氣麼？沒有吧？”
“現在看來沒有，所以我肯定會教你，肯定幫你過關，教到你過關爲止。”
“謝謝！”方麗羣招了招手，把服務員招過來，“買單，快點，我們趕時間。”
單當然是我買，買完和方麗羣一起往外面走，結果還沒有走到車裡，方麗羣就說自己坐車走，不佔我的時間。其實我正希望這樣，因爲真的是這樣更省時間，不過方麗羣提出來的時候，我又覺得自己有點不夠意思，把人載來，結果不載回去，幸好方麗羣不介意。
看方麗羣上了出租車走了，我才點燃一根菸匆匆抽了幾口，扔掉，上車以最快速度往一號碼頭開。
一號碼頭不是真碼頭，而是江邊一個公園的觀景臺，叫一號碼頭，面積挺大，環境好，燈光設計的很夢幻，還有四周的綠化非常有情調，所以算是白雲的一個情侶聖地。我去到的時候就沒少看見情侶在卿卿我我，旁若無人似的，不過這很正常，因爲傍邊的人通常在做的事情都和自己一樣，親吻自己的男女朋友，甚至撫、摸，和別人不一樣才更奇怪。
一號碼頭單身的人不多，所以我很容易就找到安楠，她一個人站在最靠江邊的平臺裡，望着江邊發呆，從遠處看過去，顯得很孤單，有點楚楚可憐的味道。
我點燃一根菸抽着慢慢走過去，在安楠左邊距離一米左右，趴着護欄看着江水道：“安大美女，想游泳呢？這江水好像不太適合。”
安楠道：“我想推你下去。”
“那你會變成殺人兇手，難道你閒飯吃膩了想吃牢飯？”
“我不是來和你閒扯的，我扯不過你，我有自知之明，走吧！”
“去哪兒？開房？不急，你看這是情侶聖地，雖然我們不是情侶，在這呆一會兒我覺得還是不錯的，先醞釀氣氛。”
“我還要回家，我沒有你那麼多空閒時間浪費。”
這女人很憤怒，明顯不太願意，不過這是正常的表現，如果願意，那就真的某個部位發癢恨不得被日了！當然換了我被威脅也會不爽，而且我會想些法子化被動爲主動，但看安楠好像沒有這個功力，因爲如果有陰謀的話，肯定會相對的柔弱些，這樣我纔會入套。
必須說的是，我不是那種喜歡上哭哭啼啼的女人的男人，安楠這樣的表現上起來不爽，所以要先把她這種情緒壓下去，但是應該怎麼壓下去呢？我邊思考邊道：“安大美女，你這麼大火氣可不行，你平常都這樣？”
安楠道：“你威脅我那麼無恥，我能對你笑嗎？”
“你該換個角度去想這個問題，我是垂涎你的美色，千方百計想得到，是這回事吧？你不高興大可以走，腿長在你身上，我不會阻止你，不過如果你選擇留下來，我希望你這火氣收一收，不然多影響氣氛是不是？當然如果你選擇後者，我可以半買半送，這是最後一次，怎麼選擇隨便你。”
安楠思考了兩秒，然後道：“最後一次？說話算數？”
“當然算數，但是態度，注意你的態度，其實我就是氣不過，我們一起的當晚如果你好好和我說，這是個誤會，怎麼怎麼着之類，我會接受，不打擾你，但你說那些話傷害到了我的自尊，所以這應該是你自己造成的，而不是我。你要承認，是你的處事方式有問題，你太把我當壞人，我只能壞了，不然對不住你，你覺得呢？”
安楠那個恨啊，不過應該是恨自己，而不是恨我。
看火候到了，我把煙扔掉，挪動腳步走過去摟着安楠的腰肢道：“走吧！”
安楠沒有反抗，只是稍微抖了一下而已，她有自己的想法，最後一次，只要我不說出去，值得，反正她不是什麼乾淨的女人，她怕的就是我反悔，說出去。
回到車裡，我對安楠道：“你家住什麼地方？”
“我家？”安楠很疑惑，“你問我家做什麼？”
我沒有回答，而是道：“你自己住？還是和家裡人一起住？”
“我自己住。”
“那正好，去你家吧，開房的錢都省了，進來窮。”
安楠拒絕道：“不行，不能去我家，我付房費。”
我板着臉：“注意你的態度，我不是逼你，我只是建議你，我剛剛說了，怎麼選擇隨便你。”
花了四五秒權衡了一番，安楠覺得還是順我的意比較好，反正最後一次，所以她最終把家住的地址告訴了我，而我，立刻開車。
安楠住的地方距離一號碼頭還比較遠，我開了十分鐘車纔到，發現那還是一個很高檔的小區。我不禁在想，這是不是蘇巴南給安楠租的？不過這問題不能問出來，甚至不能讓安楠知道我知道他們的秘密，否則安楠會立刻下車。現在安楠願意受控制，只是不想我把事情傳出去，而被蘇巴南知道而已，這層紙要保住不捅破，必要的時候有用處。
進了小區裡面，停好車，我道：“你家裡不會突然間有什麼人來吧？”
安楠道：“沒有，就我一個。”
“你就沒有男人？”
“沒有。”
“你這麼漂亮沒有男人很浪費啊。”我呵呵笑道，“如果你有需要了你怎麼辦？嗯，要不你找我，我肯定會隨傳隨到，無論颳風下雨還是下刀子都會到。”
安楠沒有理會我，匆忙開門下了車。
真沒情趣，不是開玩笑麼？和過去真不一樣，過去做前臺的時候上下班逗一逗她都有反應，沒發現這麼沒有情趣的啊。
我跟下車，和安楠一起進樓道，然後進電梯。
安楠住的是十八樓，還真高，雖然有電梯，但如果電梯壞了不是不用回家？我心裡亂七八糟想着，手是不老實的，安楠有閃，但不會很大程度，沒有效果不要緊，反而給了我一種另類的刺激。我就喜歡小反抗的，或者說欲拒還迎的，而不喜歡那種任由擺佈的。
電梯到了十八樓，安楠邊往外面走，邊從隨身的包裡掏鑰匙，到了門前，快速的打開走進去，我跟着進，發現那是一個兩居室，還算比較高檔和精緻，關鍵是很乾淨，主色調是白色，給人一種潔白無瑕的感覺，不過很可惜住着一個髒女人。
安楠換鞋的時候，我往鞋櫃看了一眼，發現沒有男式拖鞋，不免覺得奇怪，難道蘇巴南不經常來？或者不來？不然怎麼會沒有男式拖鞋？想不明白，我決定問清楚安楠：“你家地板太乾淨，也給我一雙拖鞋吧，有男式的沒有？”
安楠道：“沒有，女式的有一雙舊的要不要？”
“可以要。”
“你非得來，酒店不是很好，還不用搞衛生，什麼都有。”
“誰說酒店什麼都有？有一樣東西絕對沒有，情調。而且酒店給我的感覺是招、妓，你是妓麼？你是居家女人，美女，難道你不這麼覺得？”
安楠無語，連忙從鞋櫃角落裡拿了另一雙拖鞋出來給我，等我換上拖鞋，安楠已經進了房間，門是反鎖了的，我聽見聲音，所以並沒有嘗試去開，而是在客廳的沙發裡坐下，隨手按開電視看了起來。
十分鐘後，安楠從房間裡出來，她換過睡衣，很性感的吊帶裙，上面斑斑點點的楓葉，看的我一下就翹了起來。安楠倒是一臉平靜，把一條中性的沙灘褲扔給我道：“去洗澡，我不習慣不洗澡就做那個事情。”
我道：“可是我習慣，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