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開眼的那一瞬,果然發現那一個正親吻她的男人不是她老公,他竟然是……竟然是學校安保辦的副主任周大軍。
一看到這個躺在她身邊的男人竟然是那個上次把她給堵到廚房裡的周大軍,秀菊一下子就慌了,她嚇得連忙推開周大軍的頭,同時口裡下意識地質問道:“周大軍,你是如何進來?你怎麼能這樣……”
瞧着秀菊那驚惶的樣子,周大軍反倒一點兒也不慌張。
就見他很悠閒地躺在秀菊旁邊的鋪上說道:“蘇老師你慌什麼?你上次不是答應我另擇時間嗎,俗話說擇日不如撞日,於是我現在就來了。”
看着周大軍那副厚臉皮的樣子,秀菊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她偷偷地看了下週大軍,隨後提醒他到:“周大軍你的膽子也是太大了,你不要忘了,這是在我的家裡,你難道不怕被我老公常金龍回來捉住你嗎?”
周大軍聽罷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說道:“蘇老師,你以爲我是一個沒有大腦和智商的孩子?常校長現在已經被年級主任吳紅軍請去喝酒去了,估計他即便回來也得到了下午一點多了,所以蘇老師你就放心吧。”
秀菊聽罷心裡就是一沉。
說實話,她上一次之所以跟周大軍那麼說,主要就是想給自己找一個脫身的藉口,沒想到這個周大軍反倒把那句話給記到了心裡,現在果真讓她踐行前言來了。
想到這,秀菊那張漂亮的臉蛋上頓時現出一副左右爲難的神色。
周大軍見狀,也頓時猜透了秀菊的心思,他心裡知道,今天可是一個得到秀菊的大好機會,否則等秀菊以後有了戒心,他在找這樣的機會可就沒有這麼容易了……
於是,周大軍不待秀菊說什麼,他就像一頭敏捷的豹子一下子就把秀菊撲到在牀上,同時他的口裡還對秀菊喘息着說道:“蘇老師,請你就給這麼一個親近你的機會吧,你放心好了,只要你答應了我,我以後就鐵心跟着常校長了,他讓我如何就如何,我生是常校長的人,死是常校長的鬼……”
聽周大軍這樣說,秀菊聯想到老公常金龍在聯校裡也的確沒有幾個真心保他的手下,所以也就只好聽之任之了。
另外秀菊那個很久沒有得到男人潤澤的身體,現在經周大軍這個身強力壯的年輕男人一抱,她身體裡的那種感受也一下子升騰起來。
就見隨着周大軍的一陣忙活,秀菊身上的文/胸,丁/字褲乃至絲/襪都被一件件地丟棄在了那張寬大的席夢思牀下……
緊接着,就聽見隨着一聲聲鏗鏘有力的身體的撞擊聲和夾雜其中的女人呻吟聲,秀菊跟周大軍身體下的那張大牀隨即吱吱呀呀地唱起歌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周大軍才精疲力竭地從秀菊那秀美的身子上爬下來,此時的他氣喘吁吁,渾身早已經成了一灘爛泥。
再看此時的秀菊,更是臉色/潮紅,香汗淋漓,嬌/喘不已……
休息了足有七八分鐘,看着周大軍還賴在那裡不動的樣子,秀菊趕緊爬起來瞪了他一眼道:“周大軍,你還不穿上衣服走人,莫非你想在這兒躺到黑等常金龍捉你不成?”
周大軍聽罷,連忙心滿意足的穿上衣服,同時他藉着穿衣服的當口,還對着躲進衛生間收拾身體的秀菊說道:“秀菊,我的身體還好吧,估計這種享受我們常校長這輩子是無法給你的了……”
躲在衛生間裡的秀菊聽後沉默了好幾分鐘,方纔有些心焦地對他說道:“周大軍,你快走吧,現在不是你逞能的時候,有話你以後再說不行嗎?”
周大軍聽後趕緊聽話地穿上衣服,恰好這個時候他接了一個電話,然後一溜煙地跑出了常金龍的這個小院子,因爲這個時候已經快接近一點了,說不定常金龍真的就快回來了。
且說秀菊,待那個同事周大軍離開之後,趕緊重新洗了個澡,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然後守在家裡一邊收拾家務一邊心情忐忑地等着老公常金龍從外面歸來。
雖說今天跟周大軍的那回事兒系被周大軍挾持所爲,可是畢竟在周大軍對她侵犯的時候她也沒有什麼作爲,諸如反抗掙扎什麼的,總而言之一句話,整個過程她完全是老老實實服服帖帖地躺在周大軍身下,任其肆意施爲完成的……
至於她當時爲什麼會那樣,就是現在秀菊也並不能解釋清楚,也許是她一時太過貪戀周大軍那副強健有力的身體了。
可是當常金龍回來之後,萬一她跟周大軍的事情被常金龍看出破綻她該怎麼辦?
一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她的心裡就隱隱地有些不安,同時也還存有對周大軍身體的一絲留戀……
上午宋子玉親自主持召開的那場校領導班子擴大會議開得很成功。
通過這次會議,宋子玉不僅對大家闡明瞭校區張寶法校長對他們聯校的收費問題的態度,同時還有意無意地對聯校那些對他持有不敬之意的教師敲了下警鐘。
會議結束後已經是十一點五十了,看看還差十分鐘就要放學了,宋子玉坐上孟凡剛的那輛摩托車正想去喝年級主任吳紅軍搬家的喜酒,他腰裡的手機忽然響了。
接通手機的那一刻,他母親的聲音便急咧咧地從那邊傳了過來:“子玉,你快回家一趟……”
一聽母親的聲音不對,宋子玉立刻就下了孟凡剛的摩托,他連忙問道:“什麼事情啊媽?”
子玉媽說:“別提了子玉,你爸在地裡被人家給打了,連鼻子都被人家給打破了,現在滿臉是血,正坐在家北地頭上呢……”
“什麼,我爸爸被人家給打了,是什麼人這麼膽大敢打人啊?難道他沒有王法了?”宋子玉氣呼呼地問道。
“是被咱村的支書杜國軍給打的。”母親急促地說道。
“那杜國軍爲什麼要大我爸爸啊?”宋子玉納悶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