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建勇和王志軍等人的七拉八扯之下,範桂才這才臉色蒼白地鬆開了手。
“桂才啊,你們這是幹什麼了,怎麼好好的在一塊兒工作就打起來了?你看你把黃志勝揍得,我看假如我跟王所長晚來一步的話,你非把他給揍死不可?”任建勇不高興地。
範桂才氣哼哼地鬆了一下襯衫的扣子說道:“任所長,你現在光看到我打他了,可你沒有聽到他說的那狗屁話,我敢說,假如你聽到他說的那番話的話,你也得揍他……”
“是嗎?那他說什麼了,你給我說說……”任建勇陰沉着臉。說白了在這個鎮政府大院,有人敢這麼打他的小舅子黃志勝,就是不給他土管所所長的面子,這他任建勇豈能受得了。
範桂才用手指顫抖着點着了一顆煙,看着任建勇說道:“這你問他,他說的什麼話他自己知道。”
任建勇扭轉身問黃志勝:“志勝,你給我說實話,你說範桂才什麼了?今天你們這兒不弄清的話,我絕對拉倒不了,哼……”
任建勇表面上是看着他小舅子黃志勝說這句話的,實質上是他說這句話的意思是讓範桂才聽的。
範桂才雖說平時不大愛說話,但他不是傻瓜蛋,他豈能聽不出土管所所長任建勇的弦外之音,他聽任建勇這麼說,遂把剛點着的那顆煙狠狠地丟在了地上,然後握緊了拳頭,虎視眈眈地看着任建勇和黃志勝,做出了一副隨時教訓人的架勢。
說實在話,這架若是再打起來的話,就是黃志勝和任建勇兩個人也絕對不是範桂才一個人的對手,雖說那個土管所所長任建勇也生得人高馬大的,但他四十多歲的年齡有些偏大,打架絕對不行,範桂才一個擺拳就能把他給撂倒。
眼看着這副劍拔弩張的陣勢,這個時候就聽派出所所長王建軍說話了:“大家暫且都坐下,都心平氣和地談這事兒,說白了,今天誰若是敢當着我王進軍的面再動手的話,看我不把他銬起來纔怪……”
派出所所長王建軍跟土管所所長任建勇兩個人好得簡直就如同蛋包子和吊,他這麼說表面好像有多麼公平,實則也是向着黃志勝的。
說完之後,他也看着黃志勝說道:“志勝,你說桂才什麼了?你說出來大家評評理兒。”
見大家走這麼問他,黃志勝只好搔搔頭說道:“其實我也沒說什麼,我就是說範桂才的背上比別人多了層殼兒……”
汗,像王建軍和任建勇都是老江湖了,這句話背後的意思他們豈能聽不懂,但兩個人聽後都裝作一副茫然的樣子說道:“什麼多層殼啊,你說的這是什麼意思,怎麼我們都聽不懂?”
黃志勝何等機靈,一聽他姐夫和王所長的口氣,就知道他們這是有意偏袒他,所以他立刻做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抹了一口嘴角的血水哭喪着臉說道:“我的這意思無非就是說範桂纔是我們的副組長硬唄,我那裡有別的意思,是他想多了想歪了,所以他就開始揍我,您們想就我這不會啥功夫的樣子,那裡會是他的對手啊,說白了,就像你們說的一樣,若是王所長和我姐夫晚來一會兒,說不定我就被他給打死了……”
說到這,黃志勝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抹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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