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總是不負等待

五爺總是不負等待

剛把紙袋封口的線纏好,忽然聽見外面傳來一片嘈雜聲,隱隱還夾雜着槍聲。

喬傘心中暗喜,這個時候三更半夜,不會平白無辜的騷動,唯一的可能就是五爺來了。

興奮並沒有讓她衝昏了頭腦,喬傘拿起牛皮紙袋,飛快的打開了門。

門外的守衛已經不見了,看來那邊打鬥正酣,她找到佑佑和喬若慕的房間,佑佑睡了,喬若慕正站在門口焦急的走來走去,看樣子,她也聽到了聲音。

“小傘,出什麼事了?”喬若慕立刻抓住了喬傘的手。

“媽,是五爺來了。”喬傘拍了下她的手背,回手將門關上,又將窗邊的書桌推了過來抵在門口。

喬若慕手上有傷,不方便幫忙,跟在喬傘的後面緊張的問:“外面這麼吵,是不是打上了,他會不會有事啊?”

喬傘又挪了兩張椅子過來,因爲懷孕行動不便,她的動作都是慢騰騰的。

“媽,你還沒見過他就替他擔心,你這是不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你這孩子,什麼時候了還在跟你媽看玩笑。”喬若慕無奈的剜了她一眼,“這謝遠一定準備充分,我怕他們中了人家的埋伏。”

“媽媽你放心,五爺既然來了就是有備而來,咱們乖乖呆在這裡別給他惹不必要的麻煩。”

喬若慕瞧着自己女兒流露出那種滿滿的自信,嘆息着搖了搖頭,最後又欣慰的笑了。

喬若慕的擔心不是多餘的,卓曜他們的人一露面就遭到了伏擊,對方的火力太猛,他們竟然一時間被壓制住了。

謝遠很聰明的將他們的躲藏地選在了一片石林當中,這些巨大參差的岩石就是他們最好的掩護,易守難攻。

而這個地方,卓曜也是再熟悉不過了,三年前,他和唐珏就是在這裡被埋伏,沒想到三年後,謝遠還敢往這兒藏。

阿然帶着人衝鋒在前,試了幾次都被對方的火力壓了回來,爲了避免不必要的死傷,他們不敢再輕舉妄動。

正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山石間忽然傳來爆破聲,緊接着塵煙四起。

阿然趁機帶人衝了上去,一時間只聽見對方慘叫連連。

爆炸激起的土塵沸沸揚揚,一個人影在這塵霧中越走越近,漸漸清晰了起來。

影子看到他,皺了下眉頭,似乎不太歡迎,卻什麼也沒說,直接提着槍跟在了阿然他們身後

那人徑直走到卓曜面前,一襲黑衣包裹着健碩完美的身材,同樣絕美的臉上有一條猙獰的疤痕貫穿臉頰。

就像是浴火重生的鳳凰,他在三年前消失的地方重新活過了一次,而這一次,不再有仇恨與怒火,不再有彷徨與嫉妒,他與他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並肩作戰。

卓曜望着眼前這個失而復得的兄弟,從懷裡掏出面具丟過去。

唐珏:“……。”

卓曜越過他大步往前走,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做得太差,回去重做。”

唐珏愣了下,看着他的背影失聲而笑。

他想,喬傘是對的。

有了唐珏和任火帶人加入,局勢很快就得到了扭轉,謝遠的人已經在節節敗退。

“你是怎麼找來的?”卓曜藏在一處岩石後,一枚子彈在他旁邊炸開,堅硬的石頭上磞開了一個大坑。

躲在另一旁的唐珏打了兩槍後,坐在那裡上子彈,頭也不擡的說:“你從甜品店出來,我就跟着你了。”

卓曜心繫喬傘和佑佑的安危,竟然沒有發覺唐珏一直跟着他。

“我收到消息說謝遠回國了,但這個老傢伙藏得很深,一時半會兒還找不到他,我們與他也算是新仇舊恨了,喬傘他們,情況怎麼樣?”

“你很擔心佑佑?”卓曜冷嗤一聲,“明明急得不行,還裝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以前就喜歡玩這一套,還來?”

一句話把唐珏頂得無語,耳根子紅了紅,他已經上好了子彈:“你去救人,這裡我頂着。”

這話題轉得也太生硬了。

卓曜沒再說佑佑的事,看準時機起身後扔下一句:“有時間一起喝酒。”

三年前,他們在這裡訣別,同樣的事情,他不想再經歷一次。

“好。”唐珏看向他:“你請客。”

卓曜掀了掀脣角,一轉身就不見了。

喬傘已經叫醒了佑佑,他搓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問:“是爹地來了嗎?”

“嗯。”喬傘給他穿好外套,“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睜開眼睛。”那樣血腥的場面,喬傘不希望被佑佑看到

“爲什麼?”

“因爲,因爲少兒不宜。”

“你跟爹地要親嘴嗎?”

喬傘:“……”

“因爲太恐怖了。”喬若慕用僵硬的手摟着佑佑的肩膀,“會嚇到你,你就一直跟在婆婆的身邊,不要亂跑,好不好?”

對於這位漂亮的婆婆,卓佑也很喜歡,更何況她是喬傘的媽媽,他嘴上雖然從未承認過喬傘,其實心底早就默認了

佑佑的手有些涼,喬傘往一邊的爐子里加了幾塊碳,握着他的小手不停的搓着,因爲條件有限,沒有空調也沒有電暖氣,所以只能生着碳火爐子。

三人正烤着火,忽然就聽見走廊裡傳來跑步聲。

“砰砰砰”

一陣砸門聲傳來,喬傘嚇了一跳,手指抵在脣邊讓大家不要出聲。

砸門聲越來越大,堵在門口的桌椅被巨大的推力推動着,透過門隙,喬傘看到站在門外的謝天和幾個手下。

她不敢上去和他們硬拼,只好眼睜睜的看着桌椅倒地後門被推開。

兩個男人衝進來,一個抓住了佑佑,一個抓住了喬若慕。

“你們要幹什麼?”喬傘急了。

男人們一句話不說,帶着佑佑和喬若慕就往外走。

“喂,等一下,媽媽,佑佑。”喬傘拿起身旁的牛皮紙袋就要追出去卻被謝遠攔住了去路,她下意識的要將手護在小腹上,可在半途又停住了,謝遠可能並不知道她懷孕的事情,要不然早就用這個來威脅她了。

喬傘將手緩緩放下,現在肚子雖然已經有些凸起,可她穿着寬鬆,從外表根本看不出來。

“謝遠,你要把我媽媽和兒子帶到哪裡去?”

“喬小姐不用急,自然是帶到他們該去的地方。”謝遠冷笑一聲,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喬傘步步後退,警惕的盯着他。

“喬小姐的男人,反應可真夠快的,竟然這麼順利的就找了過來。”謝遠的眼神又冷了幾分,浮上嗜血的光澤。

“你早就應該想到,不管你躲到哪裡,五爺都會找到你,你逃不掉的。”

“喬小姐,我不想跟你廢話,把設計圖給我。”謝遠將垂在胸前的圍巾一角向後搭了下。

“設計圖倒是畫好了,但電腦裡的資料已經被我刪除了。”

謝遠瞪眼:“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你到底是想要設計圖還是想要殺掉五爺?”

“兩樣我都要。”

“呵呵,反正無論怎樣,你都要用我來威脅五爺,我何必還要把設計圖給你?”

“你……”謝遠咬牙切齒,突然向前兩步,一手扣住了喬傘的脖子,飛快的轉身,喬傘隨着他轉了45度,臉正朝着門。

看到站在門口的人,她驚喜的喊道:“五爺,影子。”

卓曜手裡的槍口正對着謝遠,然而他用喬傘擋在面前,他根本沒辦法開槍。

“卓曜,好久不見了

。”謝遠好像一點都不害怕,因爲他篤定,只要有喬傘在,卓曜就不敢動手。

卓曜的目光落在喬傘的身上,對於謝遠的話理都不理。

她安然無恙,這比什麼都好。

喬傘抿着脣,眼中盡是喜悅,她就知道,他的五爺總是不負等待。

“卓曜,你的女人可在我的手上。”對於卓曜的漠視,謝遠有些惱怒,槍口用力往喬傘的太陽穴上頂了下,“你現在還有什麼底氣跟我擺臉色。”

卓曜這才把目光轉向他,帶着無限的鄙夷:“爺從來不受人要挾,更何況是你這種角色,三年前,你就該死了。”

謝遠笑道:“喬小姐,你看到了吧,這個男人根本沒把你放在心上,他也絲毫不顧你的死活,怎麼樣,考慮一下,把設計圖給我,然後做我的設計師。”

喬傘看着卓曜,短短的一瞬間,她便已知他的心思。

“謝先生,你想要的設計圖就在我的手裡。”

謝遠餘光掃向喬傘,這纔看到她的手裡一直攥着一個牛皮紙袋,他的眼睛放出了光。

“其實我昨天晚上就已經把圖畫好了,我雖然刪了電腦裡的原件,卻在刪除前把它打印了出來。”喬傘無視太陽穴上的槍口,淡然的擎起手中的袋子。

謝遠絲毫不敢放鬆警惕,一邊盯着卓曜他們的反應,一邊盯着喬傘的手,槍口始終不離開半寸。

“想要我的設計圖嗎?給你!”

喬傘突然手一揚,牛皮紙袋划着弧線落向旁邊燒紅的爐子,之前剛加了碳,此時燒得正旺,紙袋落在中央,其中一角很快就着了起來。

謝遠幾乎是條件反射,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

同時,刺耳的槍聲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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