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踩着我卓曜的地盤

腳下踩着我卓曜的地盤

卓曜看向那個嚇壞了的小收銀員:“把你們店長叫來。”

很快,一個戴着無框眼鏡的中年男人匆匆趕到,此時店裡除了那個小收銀員和幾個服務員,客人們全被趕了出去,門外,數個神情冰冷嚴謹的大漢正門神一樣杵在兩側,嚇得連圍觀的人都躲得老遠。

店長瞧見站在收銀臺前的卓曜,一身黑色修身西裝,身材挺拔修長,正捏着銀行回單的手指有着完美的骨節比例,光是側臉的顏值就已經高到爆表。

在這種高消費的地段做店長,平時招待的也是上流貴族,自然練就了一番看人的本事。

這男人一身限量的穿戴不講,光是這份氣場與高人一等的傲慢便彰顯了尊貴無匹的身份,他自然不敢怠慢。

“這位先生您好,我是這家店的店長,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店長畢恭畢敬的說道。

“我要看下今天中午店裡的監控。”

店長爲難的說道:“爲了保護客人們的**,我們店裡只有門口有監控。”

卓曜皺眉。

本是個慣性的動作卻讓店長有種如臨大敵的壓迫感,他立刻把燙手山芋拋給了那個收銀的小姑娘:“小張,你頭上那個攝像頭能拍到店裡的情況嗎?”

小張回想了下中午喬傘坐過的位置,因爲一個漂亮的女人帶着一個帥氣的小正太格外的賺眼球,再加上她在回單上寫了那句話,所以她就格外的留意了。

“應該可以。”這個攝像頭是對着收銀臺的,主要爲了監控收錢找錢,位置裝得比較高,應該能夠拍到正對收銀臺的那張桌子。

店長趕忙說:“那還不趕緊調出來。”

小張急忙去調監控,店長讓服務生端了水過來:“先生,不如坐下喝杯水慢慢等。”

卓曜哪有心思喝水,只是盯着手機等電話,阿然他們還在找,只是遲遲沒有動靜。

這邊忙着查監控錄相,那邊的‘服務生’便想趁機開溜,邁開手腳儘量無聲無息的移到門口,卻被外面的兩個大漢不由分說直接抓着後衣領扔了回來。

他摔了個跟頭,腦袋撞在椅子腿上,疼得眼冒金星。

“先生,您要找得是不是這位小姐?”小張指着屏幕上的喬傘,雖然距離有些遠,卻不是特別模糊。

卓曜急忙彎下腰,個子太高,桌子又矮,看起來像是趴在了上面。

小張花癡的盯着他的後腦勺,他身上有種淡淡的清香,特別特別的好聞

她想,那個女孩對他一定很重要,因爲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時,他的表情就變得凝重,然後眼裡就再無他人。

看完整個回放,卓曜才直起身子,同影子相視一眼。

影子說:“五爺,喬小姐所看的那張照片一定有什麼秘密。”

卓曜的長眉緊緊擰在一起,他同意影子的說法,喬傘之後一系列古怪的行爲都是在看了那張照片之後發生的,可是這個監控實在是太模糊了,根本不可能看到照片上的內容。

卓曜將目光轉向了因爲摔倒仍然在揉着腦袋的‘服務生’,在監控中,就是這個服務生把照片送到喬傘面前的。

‘服務生’還坐在地板上,視線中忽然多了一雙精緻的皮鞋,做工上乘的西褲褲角,他急忙擡起頭,正撞上卓曜冷意森然的視線。

卓曜緩緩蹲下來,支着一邊的膝蓋,就這樣居高臨下的俯視着他,氣壓隨着他下蹲的動作直降而下,周圍的空氣也變得稀薄,他清晰的聽見自己的嗓子眼裡發出咕咚一聲。

近在咫尺的薄脣張了張,聲音很輕,卻帶着刺骨的冷意:“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有兩條路。第一,我出高於你僱主十倍的價錢;第二,你腳下踩着我卓曜的地盤,如果我想讓一個人開口,方法多的可以寫本教科書,我時間有限,現在,給我答案。”

‘服務生’幾乎停滯的大腦終於開始正常運轉,他說這是他的地盤,而他又姓卓,在a城,能擁有如此尊貴身份的卓姓人氏,他只能想到卓家,那麼他是……卓五爺?

‘服務生’明顯抖了一下,聰明的選擇了第一個條件。

“五爺,我也是受僱於人,他們讓我跟着那位小姐,然後找合適的機會把信封交給她並且監視她的一舉一動。”他嘴一抖就全招了。

“是什麼人僱傭的你?”

“我不知道他們的幕後老闆是誰,跟我接頭的叫虎哥,他說只要辦成了這件事就給我十萬塊錢,我一想這事沒什麼風險,來錢又快便幹了,其它的,我真的不知道,我是這條街上的小混混,我姓林名三,你可以隨便打聽,要是有一句話騙了您,天打五雷轟。”林三信誓旦旦的舉手發誓。

“那照片上是什麼內容?”

林三說:“本來他們不讓我看的,可是我好奇就偷偷的拆開來看,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一個挺漂亮的阿姨坐在黑洞洞的屋子裡,好像是被人關起來的樣子。”

林三眯着眼仔細回想着:“那阿姨真的很漂亮,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大美女……噢,對了,我就覺得眼熟嘛,她跟那位小姐長得非常像,會不會是她媽啊!”

話未說完,卓曜已經倏然站了起來,帶起一陣凜洌的寒風而去,那步子大的,很快就消失在了甜品店外

隨着他離開,這裡圍得銅牆似的黑衣人也呼啦一下跟了上去,很快,店裡的人走得一乾二淨。

林三愣了好一會兒才喊道:“我的錢呢,誰給我付錢啊。”

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擡頭一看是店長,“這位兄弟,你能撿條命就不錯了,錢可以再賺,命沒了可就賺不回來了。”

林三饕反應了好半晌,突然坐在地上抹着冷汗。

五爺真的會給他十倍的價錢,可是他拿完了錢還有沒有命花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幸好他走得匆忙,已經沒有時間顧及他這個小角色了,還真如那店長所說,撿條命就不錯了。

“是喬傘的媽媽。”打開車門坐進去,卓曜說了這一路以來的第一句話。

影子靜靜的聽着。

“喬傘的媽媽是曾經名動a城的設計師,多年前突然消失,爲了她手中的設計圖,很多軍火商都在尋找她,看來,有人先我們一步了,他們不僅看上的是as。。m-3,也有可能是針對我。”卓曜面色凝重,手中的電話幾乎要被握碎了。

喬傘現在還懷着孕,在那些來歷不明又蓄謀已久的人手上,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想想可能的後果,卓曜便有種想要殺人泄憤的衝動。

卓曜衝動之下,身子還坐得很正,拳頭卻用力的往旁側的車門上一下接一下的砸去,鋼鐵的車身在他強悍的力量下抖了又抖。

該死,都怪他,他怎麼可以讓她出這樣的危險。

影子也沒有阻止他的暴力行爲,直到電話聲起。

“五爺,是阿然。”

卓曜立刻將電話拿過來,沉聲問:“怎麼樣了?”

“五爺,有發現。”

他的眉梢立刻跳動着喜悅:“說。”

“我們以被那輛卡車攔住的十字路口爲起點,分析所有它可能通往的地點後一一查找,結果在郊外找到了少***卡包。”

“你們繼續找,我馬上過去。”

影子立刻發動了車輛,在他們剛離開不久,一輛似乎早就停在路邊的黑色轎車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

喬傘所坐的紅色轎車在郊外的一處兩層樓前停下,這裡的確很隱蔽,方圓十里沒有人家,那兩個人也一路小心謹慎,不留下尾巴。

“小姐,進去吧。”坐在副駕駛上的男人衝她陰陰的笑了下。

喬傘沒理他,拉起佑佑的手就往裡走。

佑佑左顧右盼了一會兒才悄聲說:“爹地要是不來救我們,他們是不是就要撕票了?”

虧得到了這個時候他還能這樣淡定,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喬傘哭笑不得,握了握他的小手:“放心,他們就是紙老虎,你爹地一棍子就能把他們打回原型

。”

卓佑揚了揚小下巴,表情非常驕傲:“那是自然。”

後面的兩個人也不知道那一大一小在嘀咕什麼,瞧他們的樣子好像半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也是覺得奇怪極了。

進入這座二層小樓後,裡面一副破破爛爛的樣子,好像已經廢棄了很久,絲毫看不出有人居住的痕跡。

兩個男人不知道觸動了哪裡的機關,地面上裂開了一道縫隙,隱約能看到一條幽暗的樓梯從上方延續下去。

喬傘遲遲沒動,後面的男人立刻不耐煩了,伸手就要推她,佑佑眼尖,立刻瞪着大眼睛叫道:“不許推她。”

一個孩子而已,只是聲音尖利,沒有多少震懾的效果,可那男人還是堪堪的收回了手,不明白自己怎麼被一個孩子嚇住了。

大概是覺得很沒面子,他伸在半空的手做了一個催促的動作:“趕緊下去。”

喬傘感激的看向佑佑,他的小脖子仍然鬥雞一般的揚着,個子雖小,卻有種拔地而起的氣勢。

兩人攙扶着走下曲折陰暗的樓梯,下面頓時開豁了起來。

“我要見的人呢?”喬傘此時的心情雖然緊張可又充滿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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