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顆蛋蛋

綁架總裁作嫁妝

說起墓地,喬傘就想起一件事來。

“五爺,當初你在墓地遇襲的時候,那裡葬得是什麼人啊?”

只是純粹的好奇而已,喬傘沒想到問完之後,他的臉色突然凝了層陰沉沉的底色,剛纔還一臉的柔和瞬間就被壓了下去。

“我是不是問了不該問的問題?”喬傘雙手摟着他的腰,聲音也低下來,一雙眼睛含水帶霧般的看着他,“就當我沒問過好啦。”

片刻的失神之後,卓曜轉過臉,颳了下她的鼻子,又恢復了一臉的平靜,“小二,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看來他是不打算告訴她那塊墓地的事情了,那裡所埋的人也在他的心中有塊墓地吧,在某個角落裡堆砌着,在他偶爾想起來的時候默默祭奠。

在他的胸前咬了一口,“知道啦,那裡一定葬着你的小三小四小五小六。”

她半開玩笑的語氣輕鬆就將這個話題岔開,愛憐般的撫了撫懷裡毛茸茸的腦袋,卓曜嗤笑,“傻蛋。”

“你纔是蛋呢!”

“爺不是蛋,但爺有兩個蛋,你要不要摸一摸?”

見他又說上沒羞沒臊的話,喬傘忍不住笑罵他,“臭氓。”

“這就氓了?”俊美無匹的臉上洋溢着戲謔的微光,薄脣附在她的耳邊,幾乎就要咬着她的耳朵,輕言慢語是情侶間的對話,可這對話的內容卻實在讓人臉紅心跳,“小二,爺給你解釋個詞兒,你知道什麼叫操。蛋不?”

喬傘急忙伸手去堵他的嘴,卻被他含着手指頭狠狠吸了口,“因爲做操這個動作的時候,總有蛋陪着。”

如果現在牀上裂開一條縫,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誰能想到,那個看起來陰晴不定,冷鶩無心的卓五爺在說起這樣的葷話來也是眼睛都不眨,不過,有幸能夠聽到這些牀第之詞的也只有她喬傘了。

“你討不討厭,我要睡覺了。”喬傘鬆開抱着他的手,蟲子一般的往被窩裡拱去。

卓五爺順勢從後面摟着她的腰,替她揉肚子的動作一直沒有停,揉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了什麼,手上的動作就僵硬了,“小二,你這個來了,是不是就說明,我家姑娘沒來?”

他才意識到啊,笨蛋!

他的語氣這樣着急,喬傘笑了笑,轉過身與他面對面,他臉上有些失望又有些懊惱的表情讓她揚起了嘴角,“順其自然啊,懂不懂?”

他切了一聲,好像十分不服氣,“小二,你可得給爺作證,不是爺的能力不行。”

“是是是,你卓五爺生猛如虎,健壯如牛,夜夜笙歌,日。日不息,行了吧?”

喬傘將腦子裡能想到的詞兒一股腦的搬了出來,總算沒少受他的薰陶,竟然也可以對這些詞彙信手捏來,她有點擔心,再這麼學壞下去,她是不是就要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大色女了。

這一番誇讚誇得卓五爺雲裡飄霧裡行的,滿意的摟過她的身子,“爺以後必當再接再厲。”

得,他這麼神勇還要再接再厲,那她還不得死翹翹。

閉上眼睛,睏意立刻就襲了上來,“睡覺。”

“嗯,睡覺,爺的乖小二。”

因爲有他在身邊,那種輾轉難眠的感覺便再也沒有了,她窩在他的懷裡很快就睡了過去,半睡半醒間,仍然能感覺到那隻乾燥溫暖的手掌在她的小腹上輕輕的揉着。

真好!

一覺醒來,肚子已經沒那麼痛了,他的手就像是止痛藥。

喬傘記得,在墓地那次,他受了槍傷,因爲對麻藥過敏,所以取子彈的時候,他沒有打麻藥,就那樣硬生生的剝開皮肉,想想當時的情景,她還心有餘悸,那時候,她並不喜歡他,心疼純是因爲憐憫,影子說她是他的止痛劑,她當時還對這句話感到莫名其妙,現在,她終於明白,原來喜歡一個人,他真的可以成爲你生活中的全部,你的止痛劑,你的開心果,甚至是你的靈魂。

卓曜不在屋裡,喬傘穿戴好了下樓,問過羅姨才知道,他一大早天還沒亮就離開了,連早飯都沒有吃。

他昨天半夜回來,恐怕只睡了一兩個小時,一定是有什麼棘手的事情吧。

桌角懶懶的走過來趴在她的身邊,它這幾天情緒不高,好像有什麼心事,羅姨說,桌角可能是發情了,想要找小母狗,喬傘準備帶它出去溜達溜達,物色一個好的狗選。

這山頭上只有他們這一戶人家,也不可能有其它狗的存在,喬傘帶着桌角在後山轉了一圈兒,算是替它消遣心情了,卓家二少對狗比較有研究,她打算等卓曜忙過這陣子就把桌角帶去他那裡,給它相個親。

後山是一片杏樹林,春天的時候,這裡開滿了粉盈盈的杏花,夏天,枝頭則掛滿了野杏,而現在,杏樹葉落了一地,已經堆了厚厚一層。

“汪”

桌角出門踏秋,興奮的跑前跑後,喬傘一路跟着,難得的享受着這秋意濃濃。

它的叫聲吸引了她的注意,踏着沙沙的落葉走過去,喬傘發現桌角正用鼻子拱一塊手帕。

大概是因爲對香味敏感,它把那隻手帕直接叼到了喬傘的面前。

現在用手帕的人很少了,但依然有些女人喜歡這種淡雅清絹的東西,她記得小時候,媽媽就有好幾條手帕,有兩條是給她的,上學前就揣在她的小口袋裡,洗得乾乾淨淨,還帶着獨特的香味兒。

喬傘將手帕拿在手中,看到一角手工刺繡的一朵寒梅,情不自禁就想起了媽媽的手帕,如同她的人一樣,潔白,優雅。

環視了一眼四周,直挺挺的都是杏樹,這裡是卓五爺的私人領地,平時應該不會有什麼生人過來纔對,是傭人的?

好像也不大可能,傭人沒事跑山上來幹什麼?

喬傘越想越覺得蹊蹺,同時聯想到在傭人房時,經常覺得有人在看她,而且追出去也發現了腳印。

難道在黑暗中,真的有人在注視着她,可是爲什麼呢,會是誰?

懷着這樣的疑問,喬傘帶着桌角返回了別墅,將那塊手帕小心的放在自己的抽屜裡。

“少奶奶,飯盒準備好了。”傭人將打包好的袋子遞給她。

“謝謝。”

喬傘打開看了一眼,裡面都是卓曜愛吃的,他沒有吃早飯就離開,她決定把飯帶到公司去。

可是到了公司才知道,他根本就沒有來過。

沒來辦公室那可能就是去了地下研究所。

喬傘拿着飯盒回到座位上,正巧酒店那邊打來電話,她簡單收拾了一下就準備出門。

風間的電話也是這個時候打來的,喬傘正揹着包,站在門前攔車。

“喬小姐,五爺回來了。”風間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焦急,前幾天他不在,他無所顧忌,現在他回來了,他便不敢再讓喬傘來地下研究所了。

喬傘自然明白。

“你把資料傳給我,我來想辦法。”

一輛出租車駛來,她招了招手,可是車上有人,貼着她的身邊就開了過去。

她上班的時候,阿然沒辦法一直跟在她身邊,所以,她沒給他打電話,他自然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那你自己小心點。”風間話裡的意思很明顯,小心點,千萬別讓五爺發現了。

“我知道,我帶着電腦呢,你現在就傳過來吧。”

“好。”

沒有攔到車,喬傘有些懊惱,不得已只好給阿然打電話,剛把手機掏出來,一輛車子便鬼使神差般的停在她的面前。

“打不到車?”車窗搖下來,一道聲音自窗隙中溢了出來,同時暴露在她眼皮底下的還有那張熟悉的黑白麪具。

“上來吧,我捎你一段。”他推開了車門。

喬傘猶豫了一下,“還是不麻煩你了。”

“怕我會吃了你?”夜楓露出無奈,“這裡不讓停車,快上來。”

喬傘看了眼表,矮下身子鑽進去。

“你不會是恰巧路過吧?”

夜楓將車開出的門前,聽了她這話,慢悠悠的說道:“我說碰巧,你也不會信吧?”

揚了下眉頭,她不否認,“嗯哼,我又是言情小說女主角,自然不會有這麼巧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城這麼大,每次都能遇到熟人。”

“你還看言情小說?”

“看啊,像我這種沒什麼遠大理想與抱負的人總喜歡找點事情來打發時間,看小說了,看電視了,上網了,反正,只要能消遣的事兒,啥都願意嘗試。”

他嗯了一聲,“我曾經有個朋友,她也喜歡看言情小說,如果她現在還在,你們倒可以互相交流下讀書體驗。”

讀書體驗?

喬傘笑了,這算不算是他的幽默方式。

“好啊,你可以把她的聊天號碼告訴我。”

本來只是想要促狹一下,沒想到卻換來了他的一陣沉默,車子穩穩當當的行駛在公路上,頭頂開着天窗,並不覺得憋悶,而他的聲音卻有些沉重壓抑,“她,已經死了。”

喬傘恍惚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抹類似於絕望的神色,還沒有再看仔細,他已經瞼下眼眸,不再說話。

“對不起。”

“沒什麼。”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前面就是你要去的那個酒店吧?”

“嗯,在門前停一下就行。”

他將車緩緩靠着路邊停下。

喬傘推開車門,正打算下車,忽然聽見他說:“你確定卓曜是你可以棲息的良木嗎?”

不會讓他教你這麼近那麼遠日日想感謝你們的月票與狗同名虐不死你果然是近朱者赤我不是你的誰誰求人不如求已給我女人面子你要睡我爺給你揉肚子打得就是你空虛寂寞冷趕緊跑吧突破生或死桃花朵朵開虐不死你那裡就是蝌蚪讓她身敗名裂回家的誘惑狗燉了威脅逃跑計劃卓家這陣勢來咬下舌頭帶我出去你想餓死爺大了累手還有什麼陰招儘管來同一輪明月感謝你們的月票離開他見家長204 有些情話就是二皮臉請假條讓她身敗名裂你是不是當過兵你是什麼價碼你還想拿奧斯卡啊紅燒肉主菜最後一點羈絆天才惜天才不累死也累殘天才著書人甩你一臉屎她一點都不在乎他漸漸浮出水面的真相心眼子太壞了都怪康熙要吃你的小籠包你說了算你說了算趕緊跑吧你要等我爺請你吃大餐給我女人面子鹹豬手回家的誘惑一個人睡害怕172 栽贓嫁禍面具下的臉五爺吃豆腐第一 次相逢他是衝她來的天才惜天才她讓我在她面前發誓這不應該由我來告訴他誰先動心誰就輸了感謝月票加更請假條做人必須要志氣重新回到起點民以食爲天挑撥離間威脅挖個坑等着美人如豫劍如琛結局下明日贈送小劇場只是像她而已紅燒肉甜點吞噬一切的火苗洗衣做飯伺候爺腰斷了就沒福利了美人如豫劍如琛五你說了算相愛才會吻你相信我嗎挑撥離間爺請你吃大餐挑釁208 五爺的另類壁咚漸漸浮出水面的真相你還想拿奧斯卡啊一線生機一切只是開始不會讓他教你女人心海底針腳下踩着我卓曜的地盤五爺總是不負等待真的只是路過被威脅的女神五傻子叫他起牀